第136頁

作品:《妾身太美了

南宮明秀自懷裡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半含酸道:“啊喲,我來的不巧了,不知道你兩個在這裡,早知道你們來了,我就不來了。”嘴裡酸不溜丟的,絲毫沒不好意思的往左銘源身邊坐了,還擠一塊兒去,用屁股擠一擠左銘源,“給個位置。”

“丈母孃這可怎麼說,別的地方位置也不少。”

“我就看上你這張椅子了,怎麼,你有意見?”這口氣,左銘源心裡嘖嘖了好幾下,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母。

她還沒回答,南宮舞天冷著臉道:“她沒意見,可是妾身有。”南宮舞天站起來,命令左銘源道:“銘源,你過來妾身這邊坐。”

“好吧。”左銘源剛起身,就被南宮明秀拉住。

“不許去。”這樣聽話,她當時說什麼來著,要找一個厲害的人來鎮住舞天,現在怎麼又倒過來了,這該死的戀愛,讓人盲目,她要把左銘源的主動權爭取回來。南宮明秀一邊拉她,一邊給左銘源使眼色,大意是:別聽她的,咱們玩咱們的。

“你過來!”

左銘源對南宮明秀道:“丈母孃你放手,讓我過去,你一個人好好玩,我們吃過東西還有事做,很忙的。”拉了幾次袖子,總算掙脫了,坐到了南宮舞天的位上,南宮舞天很不客氣的坐在了左銘源的腿上,對著她母親示威。

左銘源的腦袋在她背後晃來晃去,好吧,她不得不開口了,“舞天,你擋住我的視線了。”

南宮舞天還沒說話,南宮明秀笑了,大笑,笑的頭上的釵環隨時有掉落的可能性,“某隻小鳥,依人不起來。”

南宮舞天黑著臉,她就曉得她娘來就是為了取笑她。對左銘源道:“你要看見什麼,想吃東西,妾身餵你不就好了,餓不著你,也讓人看不了笑話。”

南宮舞天以強硬姿態,把左銘源的臉灌的鼓鼓的。她生氣,小勺子挖了東西不斷的往左銘源嘴裡送去,一邊冷冷的斜視她娘,心道:“怎樣?人是你選的,但是妾身現在已經完全佔有了人心的優勢,想要人過來制裁妾身,哼,沒門兒。”

往後的主權,也絕不允許任何人來瓜分,她似乎需要婦婦約法三章。

南宮舞天和南宮明秀之間的‘爭霸’,左銘源可是一點不感興趣,她只想這兩個女人給她停下來,南宮舞天一給她吃完,就拉著她走。並且得意的回頭,給南宮明秀示威。

南宮明秀看著她們遠走,才‘哎’的垮下臉來,她又失敗,也罷,總會找到反擊的方法。她撐著臉,幽幽的想著,得何年馬月才能扳回一局。

這些詭異的母女相處之道,左銘源自然不明白,所以她很氣憤,對於南宮家母女倆的任性十分不滿,一回寢宮,就將手從南宮舞天手裡掙脫出來。

她坐下來,拿過茶杯喝茶,“你們夠了。”左銘源氣呼呼說道,每次兩個一見面就吵,就爭,她覺得煩人,而且莫名其妙的老是夾在中間,做兩人的賭注。

“怎麼了,你生氣了?那以後我們不見那中年婦女,就咱們倆好不好?別讓她夾在我們中間,你呢,別聽她胡說,別上她當。”南宮舞天笑意滿滿,並不把這些事當回事。

“你要把我跟人隔離開來。”

“你有妾身還不夠嗎?還需要別人?”南宮舞天危險的眯起眼睛,她懷疑,不安,而且左銘源此刻的不滿和怒氣,都讓她不舒服。她把自己交給左銘源了,是一家人,不管發生什麼事,左銘源都得站在她這邊才是,為什麼這麼快就翻臉。

“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不希望你限制我和誰來往,或者和誰說話。”

“妾身沒限制你,再說了,妾身限制你怎麼了,妾身是國王,有妾身這樣美麗的妻子,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左銘源你現在說話的語氣,讓妾身很不舒服,請你改口!”

她強制命令,卻讓左銘源非常牴觸。

左銘源不肯,她撇過頭去,看向別處。“你對妾身有意見。”

“正是。”

“給妾身滾出去!”南宮舞天指著門口,這左銘源太氣人了,之前還濃情蜜意的,現在就翻臉不認人,蠢女人。

左銘源看了她一眼,起身走了,氣得南宮舞天直跺腳。

“她竟然真的走了,真的走了?”好了,走吧,走就走吧,她是不會求她回來的,隨便。南宮舞天往床上一躺,床單被掀了,空空的,她臥在床上,想著昨晚兩人那麼好,一下子,為了她娘,就翻起臉來。

想想,就覺得想哭。

她忍住了,誰敢欺負她,她就欺負死那個人。

左銘源離開後,後悔了,她也不想說那話的,也許南宮舞天不是她想的那意思。左銘源再三為南宮舞天開脫,可是人都出來了,再回去,見著萬一被嘲笑一頓怎麼辦?“不如等舞天把氣消消再說。”她這抬腳要走,就被蓮蓉、絲蘊迎上了,左銘源剛想打個招呼,就被兩人左右的架走了。“蓮蓉、絲蘊你們做什麼?”

兩人一路不說話,直把她架到房間裡,關上門,才問她。

“您和陛下有不良關係了?”

左銘源好笑,她什麼時候不良關係了。“你們這樣認為?”

“奴婢們要您說。”

“你們知道的,私事範圍不予理會。”

“殿下,您是大左人,還是個女人,您難道也被這裡的人洗腦了?您之前不說,奴婢們假裝沒看見,談戀愛就談戀愛,不就是跟姐妹似的,奴婢們也沒覺著不對,可您連那事兒也做了,也太荒唐了,奴婢不認同。”

左銘源心裡本就有氣,被這樣一指責,好像她不正常似的。心裡有氣,口氣就不對了,“誰要你們認同了,你們愛認同認同,不愛認同,拉倒。”她甩了袖子去了,一個個就會說理,她容易麼,都跨時空,跨性別了,鬧得大家都不同意,都認為有病,都認為她做這不對,做那不對,她還不如回現代算了。

之後,她去了舞天書院,和那一群書呆子們待著。只是一群人開會,她也不吱聲,人家問她好不好,她就嗯嗯啊啊的答非所問,把別人弄得一愣一愣的,一會兒出神,一會兒發睏沒精神,和往常判若兩人。

大家都想著,是不是左銘源不大適應這裡的天氣變化。

傍晚,左銘源回來,大家囑咐她多休息,多喝水。

“謝謝,我沒事。”只是回到寢宮門前,她不知道進去好,還是不進去好。草莓正端著水果過來,問候了她,左銘源正好進去,見南宮舞天坐在桌邊,不理她,也不看她,吃水果,嗑瓜子,想著左銘源去哄她一鬨,可巧左銘源全不動靜,默默的開了櫃子,拿了被單去洗。

左銘源把被單拿走了,南宮舞天一直目送著,將葡萄放進嘴裡,味同嚼蠟。左銘源回來了,沒和她說話,沒哄她,她心裡慌,但是冷著臉,一副不屑安慰的樣子,目光一直看著門口,等左銘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