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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妾身太美了

草莓走過來,拍拍蓮蓉的肩膀,一手勾住她的肩膀,將她儘可能的拉向自己的身邊,貼著她的耳朵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陛下正在努力的要誕下小公主?”

蓮蓉驚愕的看著她,先是被這個訊息給震住了,後是嚇著了。她張著口,有氣出來,但提不起力氣說話,太驚訝了。草莓見她這樣早明白,“你們大左人真是的,這點算什麼,要不我們女兒國的人怎麼有下代的,我們有子母河的水。”哎,無知真是太可怕了。

蓮蓉自然知道這事,只是她驚訝的是左銘源也配合了?跟一個女人做那種事,好嘛,她心裡覺得不可思議,還有點小嘔心,簡直無法想象,她二十來年的觀念都是男女,不是女女,她落後了。

“殿下也願意?”

“有什麼不願意的,我們都撞見好幾回了,我告訴你說——”草莓壓低了聲音,在蓮蓉耳朵說著,就見蓮蓉睜大了眼睛,草莓鬆開手,搖搖頭,心道:“這姑娘沒救了,來這裡個月了,還沒搞清楚是的。”

蓮蓉只管吞唾沫,她像是見了什麼大不了的事,她消化不了。她道:“我有點不舒服,我先回了。”她又去拉絲蘊,“絲蘊,我們走。”

“不是要保護殿下麼?”

“走吧,我有事跟你說。”絲蘊只得跟去。四位侍女彼此看了一眼,這大左人,神神秘秘。她們只管把著門。

長相思宮內,南宮舞天已經醒來,她單手撐著腦袋,看著仍然在靜謐中熟睡的左銘源,心滿意足,昨晚總算了卻她的心願,難得的是左銘源主動了,這對她來說,比什麼都重要,好像這樣做,會讓她覺得左銘源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喜歡她。

她俯頭親了一下左銘源的額頭,笑看著她,又親了她的鼻子,再看看她,又親了她的臉,又抬起頭來看看她,親了她的嘴唇。

左銘源眯著眼睛醒來,腦海中的系統提示框,有未讀簡訊字樣,她心道:“什麼時候來的?”腦海裡想著打擊開啟等意思,那個明黃色的小信封就跳開來了,“尊敬的客戶,因為您成全了國王的心願,所以特別增送大禮包一份——小包子一個,收到訊息時,懷子功能將為您上線,敬請享受做父母的喜悅吧!”

讀完訊息,系統提示框自動消失,還沒能讓左銘源來得及回味,她心裡念著‘狗不理’呢,一睜眼就覺一龐然大物正壓她身上,不斷的狂掃她的嘴唇。

“醒了?”

“醒了。”左銘源還沒醒透,一技長吻迎接而來,她喘息,推開南宮舞天,“一大早上的就這麼香豔,人家會受不了,幾點了?”撇臉一看,太陽光在寢宮的地面上拉的好長,她回過臉來看著南宮舞天,默然無語。“舞天,你是上早朝回來了,還是沒上早朝。”

“你說呢?”

“我不知道。”

“把人家折騰的這麼累,還要上早朝,你的憐香惜玉呢?”

這也怪她?“是你自己要的。”

“妾身要你就給?你何時這樣聽話,看來你是蓄謀已久,還是厚積薄發,你說?”又要她說,怎麼說來說去,都是她的錯。

“起來吧,不早了,要是被人知道,讓人笑話。”

“笑話什麼?”

“不知道。”

“呵呵。誰敢笑話妾身,妾身就讓她跟鱷魚一起游泳。”儘管說笑,南宮舞天還真起了,只是她這一起身,立馬腰痠背痛,武功再高,不管這個,她一手撐著腰,委屈的從眼眶裡飆出淚來,“又酸,又疼。”

“……”左銘源起來,到處去撿衣服,南宮舞天看著她,就見她後背赫然許多條爪子印,臉色無表情,心裡卻笑了,興許是她憋的厲害,左銘源回身的時候,就見南宮舞天臉紅紅的,她只當她不好意思,可沒想到她那是不懷好意。簡單套了幾件衣服,左銘源建議先去洗澡,又讓南宮舞天起來,她掀了被子,把床單一扯,捲一捲,直接鎖櫃子裡去了。

“怎麼,還要珍藏?”南宮舞天當即取笑道。

“是怕被人看見,你不好意思,而且被單還是我來洗的好,不然以後我還怎麼邁得出這個寢宮,光是她們促狹的目光,我就夠喝一壺了。”女人的八卦功力,不容小覷。

左銘源雖是現代女性,在這些方面應該更開放一些的,不過她骨子裡傳統的東西,還是讓她重視一些很微小的感受,這些秘密事,她一個人偷著樂就成。

和喜歡人,做快樂事。那個人,她很喜歡,而且那件事,也使她快樂。她問道:“怎樣,還可以走吧?”

“可以,不過你要扶著就更好了。”

“就知道佔我便宜。”

“嗯?”南宮舞天挑著眉,“你的意思是妾身不應該?妾身可是被你要了的女人,佔你一點小便宜,有什麼要緊,還不趕緊伺候妾身,攔腰抱起?”她雙臂一舉,當真要左銘源的公主抱。

左銘源一手穿過南宮舞天的腰,一手穿過她的腿,將她抱起來。問她:“滿意了?”南宮舞天才不說,把頭靠在她肩膀上做嬌羞狀。走到門口,左銘源道:“你開門。”

就聽門吱呀一聲開了,四位侍女整齊劃一的轉過頭,又唰的一下轉回去,並排著向左,小碎步消失,國王已起,就不要再有礙觀瞻了,識相撤退,她們走遠了一些,就跑,嘻嘻哈哈的,又看到新材料了,得找宮裡的姐妹爆料一下。

“看來我又得見不得人了。”左銘源笑道,兩人去玉清池清洗。洗完後回房換衣服,再去御膳房享用早中膳。

兩人正在大殿的廳內用餐。遠處就有那麼一位晃悠悠的過來了,嘴裡銜著根牙籤,趁著沒人看見,雙手插腰扭上了,嘴裡哼著個插秧小調,“嗯哼嗯哼嗯哼哼啊……”

發現有人鬼鬼祟祟的交頭接耳,一向對八卦與是非有特別直覺的南宮明秀,忙提起腳尖,貓著腰去偷聽了,她走到眾人身後,躲在一棵芭蕉樹後,用那清脆又肥大的葉子擋住自己的臉。

就聽這些人道:“聽說沒有,陛下早上沒有上早朝,呵呵。”

“都知道了。”

“知道幹什麼去了麼?呵呵。”

“都知道了,哈哈。”她們臉上個個春意盎然,含苞怒放,害羞露怯,把南宮明秀的好奇心給勾了出來,她心道:“她們在說什麼,盡打啞謎,要不我去舞天那看看。”她貓著腰,不驚動她人的退了出來,去找南宮舞天了。要往寢宮去,會路過大廳,南宮明秀也就碰上了兩個。

一見兩人在吃早膳,南宮明秀的下巴都要掉下來,跟著哈喇子也在流,一早上的就喂早餐,太有愛了,南宮明秀扒住門框,以偷看為樂,看著那碗燕窩粥一口一口的被左銘源吃下去,她的口水也被吊上來,嚥下去,再流出來。

這些小孩子,太不懂事,在她孤家寡人的面前,竟然做的這樣不低調,也太讓她羨慕了。她清著喉嚨‘嗯哼’了一聲,南宮舞天和左銘源雙雙抬起頭來,左銘源笑道:“丈母孃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