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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妾身太美了

“害怕嗎?妾身說生孩子。”

“怕,但也開心,真是奇怪的心情,陛下也趕緊生一個,絕對讓你意想不到,又愛又恨。”南宮舞天的眼睛閃光了,看容袖裡就羨慕的不行,誰說國王就樣樣有了,這不做孃的機會還靠後排著麼。兩人少敘閒話,南宮舞天看時候不早了,她得回去,囑咐容袖裡多休養等語就離開了。

容瑪麗見國王離去,忙出來恭送。

南宮舞天登上了寶蓋香車,道:“回吧。”等車走了,容瑪麗這才進去找容袖裡算賬。

“陛下都跟你說什麼了?”

“娘想知道?”容瑪麗挑著眉,看著屋頂,她才不想知道。“我不告訴您。”

“吼,小兔崽子,我生你出來有什麼用,這點事都不說。不說就算了,你跟我老實交代,孩子的乾孃到底是誰?你別以為你不做聲,我就找不到了,容袖裡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容瑪麗雙手插腰,又要開始新一輪的逼供。

容袖裡趕緊把棉花團子塞耳朵上。

且說南宮舞天回去後,又去敏秀閣辦公,將剩餘的奏章批完,讓草莓收起來,明日上朝要用,再一看時候,都到傍晚了。左銘源也該回來了,這些日子學院放假,左銘源就和老師們研究下一學期的課程走向,以及招新事宜。

左銘源回來後,香芹端上涼水讓她擦了把臉,問她道:“舞天呢?”

“陛下在敏秀閣呢,說是傍晚回來,要和殿下一起用膳。”正提著,南宮舞天就到了,也要了水洗臉,一面招呼她。

“你也回來了,學院有什麼事忙,到現在,交給別人不就行了。”

“交給他們,我忙什麼,天天沒事做,也怪悶得慌。”

“你就是閒不住。”兩人一起去用膳,用完,仍舊散步溜達,洗浴,聊天。南宮舞天將自己白日裡做的事說了,一面卸了釵環,翹著二郎腿坐床沿上,“你猜妾身今日上哪去了?”

“去哪了呢?”

“丞相府,妾身找容袖裡去了,她老不來,妾身還蠻想念她的。”抬頭就見左銘源看了她一眼,跑梳妝檯那坐著拉抽屜去了,左銘源找出一把剪刀來,人轉過來,朝著南宮舞天聽她繼續往下說,手裡拿把剪刀在修指甲。“她孩子很大了,說是很快就要生了。”

“那不挺好,等她孩子生了,咱們要不要送點禮物過去,好歹你們君臣一場,不可小氣了。”她抬起手來看看,藉著光看看指甲修得如何。又拿了剪刀坐南宮舞天身邊去,要她幫忙修理右手的。

“你提的好,妾身險忘了。你可不知道,妾身去後,就被人拿漁網兜起來,還往嘴裡塞帕子不讓說話,容丞相最近似乎在逼容袖裡說出孩子的乾孃。”

“還用逼麼,瞎子都看的出來,是韋璧雲。她們倆那熱乎勁兒看著都讓人有問題,難道容丞相沒瞧出來?我聽你說過,她兩家有矛盾,估計容丞相也猜不著這一節,不然非給氣出高血壓了。”

“高血壓?”

“是一種病。”左銘源解釋道,南宮舞天把剪刀還給她。

“修好了。”

左銘源問她,“你覺得怎樣?”

“愛上修指甲了?什麼怎麼樣,不是在說孩子麼,要是容丞相知道小孫子跟韋家有掰扯,估計老臉是紅了,綠了,白了,黑了,都有吧。”左銘源起身將剪刀放抽屜裡,又來她身邊坐。

“你今天跑宮外去,累不累?”這點兒路累什麼,南宮舞天剜她一眼。左銘源見她不答,建議道:“要不要早點休息?”

“還早吧,怎麼就……”南宮舞天一見左銘源害羞,就知道情況不對勁了,把左銘源剛說的話回想了一遍,心裡頭猜著一點意思,難得左銘源主動,她要是不懂,就有點對不起人家了,“好,休息。不過妾身懶得動,你抱著?”

“抱就抱,瞧你懶得。”左銘源伸手一抱她,南宮舞天就直接把人拉自己身上去了。左銘源看看她,四隻眼睛這麼瞧著,禁不住吻了上去,這才剛親了沒一會兒,侍女就大喇喇的從側門進來了,手裡端著水果。

好嘛,來得又不巧了。她們這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南宮舞天瞥眼瞧見,就把左銘源推開了,冷氣直冒道:“幹什麼?”

每次國王要辦事,就來瞎攪和,掐著點的來看好戲,還是讓她難堪,好不容易逮著機會恩愛一次,還要被人掐斷當場。

“給陛下送水果來。”

“今日不吃水果,以後沒有妾身的允許,不準從側門隨便進來。”太鬧心了。侍女們悻悻而退,太倒黴了,每次都撞國王的好事。可是國王也稍微露個訊息,招呼一聲。

兩人無奈的退了出去。

南宮舞天生氣了,道:“興致都壞了。”左銘源躺在身側,手撐著腦袋衝她笑,“你笑啥?”

“沒啥,就是覺得你好可愛。”她用手指在她臉上劃來劃去,“你說你怎麼就為這點事生氣,你看臉都氣紅了,紅撲撲的,看著怪好看的,不曉得會不會很好吃?”

南宮舞天吐槽說她,“你是吃……”‘貨麼’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結結實實的堵住了,纏吻了半天,才催左銘源去吹燈。

左銘源笑她,“怕被她們壞事?”

“哼,怕你不好意思。”左銘源吹了燈,撲過去,誰說她害羞了,今晚怎麼說也要好好的疼人做大人不是。兩人繾綣了半夜,這才昏昏沉沉睡去,把個早朝都耽誤了,侍女偷偷的進來過幾遍,想喊醒國王,可是昨晚陛下很生氣,要是再吵醒她,會不會就此拉出去——砍了。

她們小心翼翼的冒頭,又躡手躡腳的偷溜出去,也不喊,御膳房來人問過幾遍,蓮蓉、絲蘊也來過,都被趕走了。

“噓,別吵。”蓮蓉、絲蘊站在門外,不明所以,歪著腦袋,看草莓等人四大金剛似的,排排站著,手背在身後,在門前排出一條安全線。

“怎麼了,陛下和殿下還沒起來?”

草莓道:“答對了。所以才讓你們小聲一點。”

“都這樣了。”蓮蓉看看天,這豔陽高照,還睡得著麼。她正要問,遠遠就見有人過來,淡黃色的女官服侍,腰圍了刺繡玉帶,掛著玉環等物。下身是百褶裙,兩手指扣在一起,正款款的走過來,一見這幾人,心裡就犯嘀咕。

“陛下呢?”韋璧雲問道。早朝到現在都不見人。

“回韋大人的話,陛下昨晚失眠了,所以睡到現在還沒起。”

“還沒起麼?”她口裡問著,看了幾人一眼,又看了看門,“那我讓大家先散了,照顧好陛下。”

“韋大人放心。”韋璧雲不深追究,心裡有數,先去了。這幾個丫頭在一塊兒,啊喲的摸著小心肝兒,剛才看韋大人的神色,還以為要嫉妒鬱悶兩下,哪知道人家問也沒問。

蓮蓉、絲蘊眼見著草莓等四人僥倖的模樣,不明,所以問道:“難道國王不是失眠,看你們的樣子到好像很怕韋大人追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