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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妾身太美了

幾天後的夜晚,那夜的星光似乎比任何夜晚都要璀璨,而月亮的光芒似乎要被星光給奪了去。雲朵飄移,時不時會蓋住月亮的光。今日宮門大開,值班的親兵也比較少,這是難得的假期,因為國王心情好,要給宮人們放假,讓她們散淡散淡。

左銘源和南宮舞天走在道路上,和往常一樣散步。在她們身後,還有一群探頭探腦的人,她們在等訊號,只要左銘源一動手,她們立馬就會擁過來。

銀色的匕首光,自左銘源的袖內閃起,銀光之下,還有一層幽蘭色,這匕首——有毒。左銘源抓在手裡,向南宮舞天的胸前猛刺了幾刀,猝不及防,南宮舞天不敢相信的指著她,“你、你、你……”

她的手裡,她的衣服上沾滿了血跡。

“我怎樣,哼,你錯看了人也,我不是你的皇夫,連我是假的都沒看出來,南宮舞天,今天就是你的末日,哈哈哈……尚陽宮必勝,必勝!”她舉了拳頭,從懷裡拿出訊號彈,點燃了,向空中發射。

訊號彈‘嗖’的一下升空,燒成明黃色,砰得炸開,寫出一個‘尚’字,也照亮了那為數不多的一張張的臉孔,對她們來說,這就是‘希望’。

左銘源看著它在黑暗中劃過,燒成天空中的一股黑煙。空氣中迷茫著硫酸的氣味,擁過來的尚陽宮弟子,對著南宮舞天狠踢了許多腳還沒法洩氣,有的還想拿刀再戳兩下。左銘源及時阻止,“給她一點死的尊嚴,而且你們把屍體弄壞了,少堂主來了,要是怪你們怎麼辦?”

“哼,便宜她了,我們恨不得拔她的皮,吃她的肉。”

宮外的端木光見有訊號彈,帶著餘兵殘勇殺了進去。今日宮裡的人不多,甚至有點空蕩蕩的,她們按照說好的地方去找南宮舞天,端木光一進來,就被親兵盯上了,隱藏起來的親兵,個個冒出了頭,弓箭手無情的放著箭。

一時弓箭如雨,射殺了些許人。端木光拔劍抵抗,揮斷了箭,殺出一條路來,現在明白已晚,有人出賣了她,是誰?左銘源站在人群中間,她背後站著南宮舞天,南宮舞天捂著臉,剛才那群小妮子竟然敢踹她,踢臉。

她可是把臉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的女人,不惜為此付出代價,竟然有人找死。

那些內應早被她一劍殺光,躺在腳邊,鮮血流得就像鋪在地上的紅地毯。左銘源聞著,很不習慣,可是也沒奈何,這古代的生命,沒有現在那麼昂貴,她不過入鄉隨俗。

“左銘源是你?你出賣我。”

端木光有些不信,左銘源已失憶,不過南宮舞天還站著,儘管身上流了很多血,也許不久就要死了吧,此刻不過硬撐。端木光這樣想的時候,南宮舞天已拔劍對上了她,國王的怒氣,加上本身的純陽鳳凰訣的威力,端木光是如何也抵擋不住的,她受了一掌,直接吐出血來。

不過人離死亡越近,也會越頑強。

端木光身邊有人道:“少堂主,我們撤退吧!她們好像知道我們要來似的,是不是有人洩露了訊息。”大量的親兵正圍過來,把這幾十號人圍得水洩不通。

“撤退,你在胡說什麼,我們還退得出去嗎?”端木光越殺越勇,頑強的不顧身上的傷,但南宮舞天的驕傲,也不容她有的放肆,手下不留絲毫情面,兩人打鬥三十餘回合,端木光漸漸的力怯了,知是今日要把性命交待在這裡,反而有些釋然。“南宮舞天,這世上有你沒我,有我沒你,算你厲害。”

“那是你,可不是妾身,妾身的想法可不是這樣,這個世界,只有妾身就好,不需要你,你不過是妾身生命中的點綴物品,還好意思跟妾身一爭雌雄,端木光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南宮舞天連環踢了數腳,端木光倒在地上,嘴裡又吐了數次血。她睜著眼睛想,要是她學會了端木家的陰火兩重訣就好了,可惜端木夏總是不教她,不然也不會身死在此。

南宮舞天的劍已過來,端木光道:“南宮舞天,你可以殺了我,但是有件事我必須要你知道,左銘源是我們的人,不但如此,她已經是我的人了,那晚……我們同床而眠……呵呵……”

她似乎看見了南宮舞天眼中的醋意和怒火,有趣,她死了之後,還能拉個墊背的。南宮舞天心高氣傲,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左銘源,她就是要她親手殺了左銘源。

到時候想起來,後悔莫及。

南宮舞天看了左銘源一眼,又回過頭來對端木光道:“妾身不會上你的當,你想挑撥離間是嗎?你以為妾身跟那些蠢女人一樣,會因為你說這樣的話,就懷疑皇夫嗎?”她壓住內心的氣憤,待會兒要好好跟左銘源算賬。

端木光看著南宮舞天故意剋制著,只是笑。

南宮舞天舉劍刺她,就感覺空中來了一股強勢之氣,看內力似在她之上,南宮舞天趕緊避開,就見一道白布飛了過來,捲起端木光。端木光以為自己要死了,再想不到有人會來救自己,那人救了端木光,也救了其他幾個人,親兵無力阻擋。南宮舞天問道:“你是什麼人?”

她不讓人追,因為追不上。

“把這裡打掃一下,屍體火化了,左銘源你給妾身過來。”她很生氣,喊名道姓,顯然端木光的話把她氣到了,更加可氣的是,左銘源說,那夜她睡在柴房,她要問問是不是真的?

她信左銘源嗎?她當然信,可是,端木光的話讓她心裡不舒服,她就是要聽左銘源親口說,給她說清楚!

左銘源跟在南宮舞天的身後,就感覺怒氣撲面而來,南宮舞天生氣了?她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跟著她回去。回到房裡,南宮舞天也不說話,她瞪著她。

“舞天,你——”

“你說,被當人質的那晚上,你睡哪裡來著?”

“柴房呀,我跟你說過。”

南宮舞天冷笑,“不是跟端木光睡在一張床上,然後歡愉了一晚上?”她不想這樣說的,可就是止不住醋意,口不對心,她要看左銘源的反應。

左銘源錯愕了一下,這話從何說起。“怎麼可能?”和端木光睡在一個床上不假,可當時她失憶了,不清楚,不然打死……比起柴房,她也是肯的,反正也沒啥事。

“可不可能,不由你說了算。好了,妾身先去洗洗,待會兒再找你算賬。”她那一身的雞血,到底要腥臭她多久。南宮舞天泡了澡,洗白白回來,見左銘源還沒睡,人家坐著等,見她回來就打了招呼。

“回來了。”

“嗯。”南宮舞天撇著眼睛,心裡有許多不服氣。左銘源跟她扭捏了大半年,事也沒辦。被抓去尚陽宮一晚上,就跟端木光翻雲覆雨了?端木光顯然是在騙她,她的理智這樣告訴她,但是感性告訴她,絕對不能讓別人佔了先。南宮舞天爬上床,坐在左銘源的身上,一面拉她的衣服。

“……”左銘源心想:“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