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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妾身太美了

左銘源將南宮舞天抱回床榻,給她蓋好被子,見她嘴角勾笑,睡得十分安穩,心中亦感慨不已。如此被人惦記,多少湧出幾分甜來。“我險些誤會你,很擔心吧?讓你擔心了。”

她去撥南宮舞天的劉海,把他們分為左右,露出光潔的額頭來。一直坐在床沿,靜靜地等南宮舞天醒來。等著等著,自己也開始困起來。

南宮舞天這一睡,時間可真長。一睡便睡到傍晚,她醒來時,見左銘源在,歪著頭靠著床欄杆,心下略安,總算平安救回來,她揪心的好像心被人抓在手裡,彷彿要捏碎了一樣。窒息,煩悶,如今看到左銘源,都覺好了。

南宮舞天就這樣看著左銘源,看了好久,看的左銘源醒來。左銘源一醒,便去看她,見她醒了,便笑。

南宮舞天問她,“笑什麼?”

“沒啥,你怎麼站著就睡了,昨晚沒有睡著?”

“不礙事的,妾身現在精神很好,對了,我娘很惦記你,要不要過去和她一起吃個晚膳?還說不把你帶回來,就別見她,真是偏心。”南宮舞天憤憤,扁起嘴來抗議,覺得不公平,她才是親生女兒。

“好了,偏心我,不就等於偏心你,都一樣,見就見。”

左銘源起身,卻被南宮舞天拉住。

“洗過澡再去,你身上好像有別的女人的味道。”南宮舞天湊上來聞了半天,她還等著某人跟她坦白,怎麼回事。

女人,什麼女人?“沒有的事,你想多了。”

南宮舞天抬頭看她,“真的?”

“嗯。起來洗澡去。”左銘源捲了衣服,要往玉清池旁邊的那間房去,被南宮舞天拉了回來,塞進了自己洗浴的地方。

“地方這樣大,不在乎多個人的。”南宮舞天說著,背過身去,臉紅撲撲的,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解了釦子,就沒入池子裡去了。等她入了水,左銘源才下去,好在溫泉池裡水氣騰騰,看不大清楚臉,可免除兩人心裡的一點小害羞。

泡了會兒,南宮舞天才問起左銘源被抓之後如何了。

“也沒怎樣,就是昏迷著,不知怎麼就失憶了,那裡的少堂主還騙我說,我是她愛人,只是跟皇夫長得很像,要我來騙你,我暗中觀察,總覺得不大對勁,只是記憶空著,也沒什麼證據。”

“失憶?”左銘源就聽得水響了幾下,南宮舞天已到她面前。她的大部分身體藏在水中,可人靠得近,柔軟的觸感卻是實實在在的。南宮舞天並沒察覺到左銘源的臉似乎更紅了,還以為是水燻的,她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左銘源失憶的事上。

“是,只是暫時性的。”她還沒打算告訴南宮舞天關於系統的事。若非系統來的及時。

“她們想你殺了妾身,真是壞,好在你沒事。”

“所以才說,吉人自有天相。”左銘源有點兒僥倖,若不是這次順利的恢復了記憶,她怕是真的會錯殺南宮舞天,那時她這後半生,將以何種面目存活下去。想到這短暫的失去,左銘源有無數的虛空,想要拼命的抓住。她捉住南宮舞天的手,“我們生個孩子吧。”

“……”

南宮舞天一時沒反應過來,由得左銘源握住自己的手,腦袋裡慢速度的回放左銘源的話。“怎麼這樣突然?”她擠出一點理智問道。

“這次之後,我突然覺得,人根本不曉得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我不想留有遺憾,更重要的是,在這許多人中,謝謝你走近我,包容我,選擇我,心愛我,我已覺得十分滿足,再過十年,二十年,也不會比現在更多,我覺得現在就是最好,我要愛在當下,做很多快樂事,不去想明天。”

南宮舞天當然很開心,但是她有點兒事忙。

“妾身明白了,不過暫時沒空,等過段日子,我們再計劃計劃。”她得把尚陽宮給端了,否則不曉得那群人什麼時候冒出來,再把左銘源搶走。“銘源,你上次怎麼不出手呢?”

南宮舞天問左銘源為何上次沒有出手,左銘源支吾著,總不能說是系統抽了,不能發揮其實力。她道:“我當時在注意你們,怕你們誰要是落了下乘,想上去幫忙,誰會想到有人突然出現在我面前,還撒藥粉,眼睛都被迷住了,反應不過來,你讓我怎麼出手?”

“是這樣,下次注意你自己就好。我們會好好照顧自己,別擔心,你要是出了事,不單妾身難過,你帶來的人,可哭成了兩隻核桃眼,太有礙觀瞻了,妾身怕她們老來煩,讓她們在房間等著,你有空就過去看看。”

她發現與左銘源太近了,忙轉過身去。臉微微的熱起來,心想著剛才離那麼近,左銘源是不是把她看光了,好害羞。捧了捧臉。

洗完後,兩人去長安居。

南宮明秀知她們來了,歡喜的跟什麼似的。左銘源還沒到門前,就飛奔著迎了出來,給了個結結實實的擁抱。“銘源你可算回來了。”又把她拉著左右的轉來轉去,左銘源就像音樂盒裡的小人兒似的,被定點的轉了很多圈,頭昏眼花的,南宮明秀才放過她。贊南宮舞天道:“這次事辦的不錯!”又問左銘源,“那些人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多謝丈母孃的關心。”順便問問南宮明秀的‘內傷’好的怎麼樣了,“上次看見您單戀失敗了,就在想您會不會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這次看到您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這是什麼話,你這是認為我失戀了?我怎麼會失戀,你太會開玩笑了,我和韋大人,我們是青梅竹馬,要單戀,也是她一直單戀我才對。我對那種冷淡的女人沒興趣的,你知道,小鮮肉,小粉肉才是我的最愛,怎麼樣,要不要投入到我的懷抱裡來……”

南宮舞天在旁忍無可忍。“我們是來吃飯的。再說也不看看銘源是誰的人,連她的主意也敢打,孃的膽子實在太大了,你是對妾身有什麼意見嗎?有意見的話,我們吃過飯,到院子裡單挑。”

這是幹什麼,要幹架,文明人要耍流氓?

“幹就幹,誰怕誰。銘源你不要擔心,丈母孃老當益壯,別看我年紀大點,我有的是體力,比年輕人那是一點都不差的,你不要擔心我會輸,更不要擔心我贏了之後,無法滿足你,對了,你啥時候讓我抱孫,我最近沒什麼戀愛活動,閒的發慌。”

“……”左銘源一時跟不上南宮明秀的思路。她什麼時候變成‘生個孩子出來,讓孩子孃的娘玩玩了’,孩子可不是玩具。

剛才還準備打架,活動手指的南宮舞天立馬羞澀了起來,蹭怪她娘說話太直,這種事也需要時間的,不是說怎樣就怎樣的,而且她們還年輕,不急著生孩子。

“這是什麼話,你是年輕,可我老了,先生個出來玩玩,至於還要不要生更多個,之後你們自己拿主意,銘源你說是不是?”

“嗯,我會努力的。”

南宮明秀道:“就是。”隨後瞪大了眼睛大叫起來,“誒~”這怎麼可能,這麼聽話,“銘源我剛才耳朵聾沒聽見,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