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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妾身太美了

“娘也真是的,她什麼都沒說。”

南宮明秀打斷道:“我沒問你,銘源你說。”她看著左銘源,恨不得把她看出個洞來,而且嚴肅的樣子,就像蹲在馬桶上便秘拉不出屎。

“我說,我會努力。”

“對嘛,我家銘源最好了。”南宮明秀不斷的用手肘去拱左銘源,“可以呀!我最喜歡有擔當的人了,銘源要不要我們合體吧?”

南宮舞天吐槽道:“老不休,連銘源的主意也敢打,她是妾身的,要合體也是我們的事,您邊兒裡去。”她把左銘源往身邊一拉。

左銘源尷尬的呵呵了兩聲,她好像還成了搶手貨了。不過,中飯還沒吃,能不能就此開飯,別再說了好麼。

“咕咕……”

南宮明秀道:“吃晚飯吧,我們銘源都餓了。”邊說邊走,邊問左銘源,“要不今晚就把那事給辦了,人家說了,趕早不如趕今晚,你覺得怎麼樣?”

“丈母孃,這事還要從長計議,先吃飯。”

“對,吃飯。”

一家人吃了飯,南宮明秀揮著小手絹把左銘源送出去,還哭哭啼啼的不肯讓她走。“你這一去,回來就不是你了,人家好傷心,好難過。”她拍拍左銘源的肩膀,“要努力。”

左銘源點頭,總算擺脫了南宮明秀,回到寢宮,這段飯吃的比任何時候都累,她家丈母孃自從逼婚成功後,現在開始得寸進尺的逼生孩子了。

左銘源倒在床上,雙手撐開擺大字。“這被逼的日子,何時是個頭。”

“誰叫你依她了,別理她,她想她的,咱們玩咱們的。”南宮舞天卸了王冠,耳環,往床邊來,見左銘源懷裡跑出些東西,拿過來看看,問道:“這是啥?”

“匕首,毒藥,訊號彈。”

南宮舞天看了一眼,放在一邊,嘴裡哼了一聲,“她們到打得好算盤,想利用妾身的枕邊人,不過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起身脫了外袍,將它掛架子上,一邊讓左銘源起來,她要攤被子,“我說你前一晚都睡哪裡的?”

被南宮舞天不經意的一問,左銘源沒來由得覺得心虛。她想著反正也不會再見到端木光,那一節掠過也無妨,何必說出來,惹南宮舞天不開心。

“能在哪裡,在柴房,難道人質還有好地方睡?”

南宮舞天見說是柴房,怕她受涼。過來握她的手,關心她。又十分鄭重的說道:“妾身以後不會再讓你深入敵營,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她說的這樣認真,左銘源只好點頭。

“好了,睡吧,明日事,明日再說。”

“可不是。”兩人躺下,南宮舞天又計較起左銘源不會說話來,“你在我娘面前亂說什麼,害她白白期待,到時候又要來找我們鬧。”

“我才沒亂說,我是真心這樣說,等舞天閒了,我們就……”那兩個字不管怎樣,左銘源就是說不出口,南宮舞天在逗她,連續問她‘就怎樣’,“沒什麼,睡覺。”怪害羞的,她拿被子矇住臉,南宮舞天也躲被子裡去,才一天不見,就思念氾濫了,好沒出息。

南宮舞天湊過去吻左銘源,左銘源愣了一下,熱烈的回吻起來,勾住了南宮舞天的脖子,兩人唇齒交纏,如火如荼……

半夜,尚陽宮火起,殺喊聲連天。

容瑪麗指揮親兵偷襲尚陽宮,有白日棺材裡撒出來的熒光粉做記號,一到晚上,亮晶晶的,毫不費事的就找到了尚陽宮的路線,殺了巡邏弟子,又殺向裡面。

尚陽宮弟子後知後覺,等發現了,忙穿了衣服,出來迎戰,被殺死許多。端木光等人知覺事情不妙,已找小路逃竄,等殺到黎明時分,尚陽宮的火還在燒著,屍體橫七豎八的躺著。

“大家再找找看,別有漏網之魚。”

鬥了半夜,親兵臉上都有疲色。但還是按照命令,四處搜尋,並無找到主要人犯。親兵代理隊長前來報告道:“回丞相的話,端木夏,端木光等人逃了。”

“地窖、密室等藏身之處,可都找了?”

又有親兵來報,說尚陽宮後還有小路,那裡有眾人走過的腳印,還算清晰,想是從小路逃跑。容瑪麗又派人尋了一番,確定無法找到人,這才回去稟告。

當時,南宮舞天正起來。

與左銘源在一塊兒,已懶得不想起了,只是心裡還惦記著尚陽宮的事,少不得掙扎著懶骨頭起來。她這剛起來梳洗打扮完畢,外頭就有人來報‘容丞相回來了’。她道:“讓容丞相去敏秀閣等妾身,妾身馬上就到。”

交代完了,見左銘源迷迷糊糊的坐起來。

“早。”

“早上好。”左銘源甩著頭,頭都睡扁了。“你又有事啊。”

“怎麼,你捨不得妾身?不過妾身也捨不得你,只是有些要事要處理,等妾身回來再和你說話。”

“嗯,知道了。”左銘源啪的又倒在床上,南宮舞天笑笑去了。

到了敏秀閣,容瑪麗已在門口候著。南宮舞天讓她進去,問道:“昨晚如何,人都抓到沒有?妾身不想留下什麼不安定因素,端木和南宮已經鬥了這麼多年了,還不死心麼,手下敗將,何須言勇,妾身已十分寬容她們,這次竟做出這樣的事,讓妾身很不恥。”

說到端木氏,南宮舞天終究有火。

容瑪麗聽著她不滿,等國王不說了,她再彙報軍情。“大數宮眾已被誅戮,投降的也做了安排,只是微臣不才,讓端木夏,端木光等人還是逃脫了。”容瑪麗低著頭等南宮舞天發落,好不容易找到時機,想出計策消滅尚陽宮,她卻在關鍵的地方失職。

“逃了,真夠狡猾的。看來妾身接下來要小心了,別讓這些人混進皇宮,宮裡的盤查要比以往時候更嚴密才行,還有張貼這些人的畫像,全國通緝。”

她已下定決心斬草除根。若有半分心軟,她身邊的人,將會受到傷害,這是她不忍見的。

通緝令很快貼在各個府衙牆上。百姓們爭相觀看國家新聞,其中有幾個人戴著斗笠,穿著黑衣也擠進去觀看,當中一人,杏眼圓睜,從鼻子裡哼出來,和其餘幾個人一起走了出去,待走遠了,這幾個才說話。

“少堂主,南宮舞天已經開始通緝我們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放心,我手裡還有王牌,我早已告知宮裡的姐妹接應左銘源,我想南宮舞天怎麼也不會想到,枕邊人才是她的致命傷。”殺她尚陽宮的人,她不會就此罷休,南宮舞天敢卑鄙,她就要無恥。幾人趕緊遠離眾人視線,免被人認出。

“這次宮主似乎也無恙。”

“娘狡猾的很,恐怕早就想到會有這一天,早做了準備,光顧著自己逃了,也不管我們,有這樣的宮主和娘,都夠讓我傷心的,不過我是不過拋下死心塌地的姐妹。尚陽宮早晚有一日,我要重建,我端木家的江山也要奪回來。”其餘人悻悻,這實在是一項巨大的工程,不曉得她們還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還是過眼前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