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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妾身太美了

容袖裡的眼珠子瞪大了,看來看去,她的思維一時還跟不上節奏,怎麼回事?“韋大人?”她撐起自己的身體,那痠痛讓她的面目變得可憎,被子自她的身上滑下,身上裹了許多紅點,容袖裡的臉紅一陣,白一陣。韋璧雲的臉色更難看,她的臉在發白,嘴唇在發抖。

這情況,只要不是傻子,誰都明白的。韋璧雲自己也很懷疑,在心裡無數遍的問自己,‘是我做的麼?是我麼?我麼?’

可是這裡除了她外,還能有誰。兩人一陣沉默,想不到事情會是這樣,韋璧雲尷尬的簡直想要撞牆死掉,她只記得昨日和容袖裡滔滔不絕的吐苦水,可不記得她們什麼時候好上的。

韋璧雲偷偷的往容袖裡身上掃兩眼,容袖裡已快速用被子遮住裸露在空氣中的身體,把自己裹得緊緊的。這事來得太快,兩人都太震驚了,從未想過事情會向這面發展。一個低頭用被子遮眼,一個使勁的拍著自己的腦殼,為什麼想不起來,事情為什麼會這樣!

韋璧雲懊惱不已,她把簡單的事情搞複雜了,她和容袖裡關係本來就不好,這下好,人家有了把柄了,要是被容副丞相知道,這不是兩家要開戰,這是兩個黨派要開戰。

她怎麼會如此飢渴,如此糊塗,再怎麼想南宮舞天,也不能把容袖裡當成她呀!

到是容袖裡先接納了這件事,很快做了決斷。“韋大人。”

韋璧雲忙得抬頭看著她,“是。”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也不能說是誰的責任,既然已經發生了,那也沒辦法,要責怪韋大人,我也說不出那樣的話,這都是喝酒誤事,一場誤會,別因為這件小事,就鬧得不可開交。”

“是是。”她知道,她娘和容袖裡的娘向來不對盤,要是有了這件事,這國家就別想安寧了。

“所以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這怎麼可以。”

“我說可以就可以,這樣,我要回去了。”她起來穿了衣服,儘管身體仍舊疼痛,但她認為這樣處理是最好的,大事化小,再說韋璧雲也不是故意的。容袖裡自認倒黴,沒有和陛下表白過,也沒能遇上喜歡自己的,清白就這樣沒了,她本來還想把第一次留給愛的人,沒趕上趟,上天真會捉弄人。容袖裡不輕易難受的,可這次淚花還是在她眼圈裡滾了幾下,她硬是倒流回去,軍人不輕易哭泣。

容袖裡說走就走,不拖泥帶水,好像這件事從未在兩人之間發生過。這樣是最好,韋璧雲也這樣認為,但是她心中絕對不好受,她也是女人,她怎麼不知道,女人是很在乎第一次的,也不說這個國家的每個人都能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但是就算沒有真愛而想生育的,也找了自己的好朋友,帶著美好回憶,但是她和容袖裡呢?

只有一片空白的記憶。

韋璧雲的頭低到被窩裡去了,她捶著被子,簡直瘋了。

皇宮,亦是雞鳴時。左銘源的生物鐘使她自動醒來,一醒來發現有人在懷,好大一隻小鳥壓在她的懷裡。她‘額’了幾下,連伸個懶腰都不行,手臂被南宮舞天壓著,她輕輕地搬開南宮舞天的腦袋,拿出手臂來,僵住了。

一個晚上被壓著,怎可能不僵掉!左銘源捏它,甩它,一邊想著:“到底是誰創造了這個壓手臂的動作,到底是誰跟人的手臂過不去,真把我當維納斯,沒有手也可以麼。”她這裡氣呼呼的,南宮舞天就醒了,伸著舒服的懶腰,將手伸出了被窩,看見她便笑。

“銘源醒了?”

“陛下早。”

“真是睡了一個好覺,一晚上都沒做夢,你呢?”

左銘源冷冷道:“夢見一棵大樹,壓了我的手,你看,到現在還發麻呢。”

“麻了?妾身看看。”南宮舞天抓起左銘源的手臂,給她捏了捏,“可怎樣,好點沒有?都是妾身不好。”

“再捏會兒可能就好了。”左銘源心道:“要你壓我手臂,不消遣你一下,我都不好意思了。”不過左銘源也沒開心多久,因為南宮舞天做這些事樂呵的不行,這是信任和親密,她太喜歡了,所以邊捏邊看左銘源兩眼,兩隻眼睛閃成了十字星光,把左銘源看得反而不好意思了,這是多麼純良的陛下,儘管是假的,儘管惡劣起來的時候,就是母夜叉,女魔頭,但此刻純良的模樣,簡直不忍下狠心,左銘源臉一撇,她不要看。

看了會被惡魔給迷惑的。

“怎麼樣,舒服嗎?”

舒服,舒服到姥姥家了。左銘源才不會承認,她沉聲道:“還不錯,有勞陛下。”

“不客氣,你要是下次再麻了,妾身再為你捏。”

她怎麼能這樣,為了自己內心的小願望,竟然希望她手發麻。左銘源唯有微笑而已,不然她會忍不住冷吐槽的。南宮舞天還是十萬伏特各種愛心眼的看著她,讓她直接溜了,“時候不早了,我要起來晨練,陛下日理萬機,也很忙的,那你隨意。”

走吧走吧,左銘源下了床,穿了衣服。南宮舞天在她身後道:“可是妾身今天沒事,昨日都說了放假三天,要不,我們今兒出去玩一玩?你還沒有去皇宮之外好好看看,妾身做你的嚮導,如何?當然,我們不光玩的,妾身還有重要事與你商量。”

左銘源手各自抓住衣服的左右兩邊,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南宮舞天,她呆掉了。“什麼事?”

“一是為了感謝你昨日來救妾身,妾身會終生銘記在心。”

那可千萬不要!左銘源淡淡回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也只是剛好路過這裡,見楚翹對你不懷好心,陛下是大忙人,要記得的事,何止千千萬萬,不必把我這件小事放在心上的。”

“當然要,因為這件事對妾身意義重大。不管是剛好路過也好,特地來也好,妾身和銘源的緣分就是有緣千里來相會。”

這跟緣分又扯上什麼關係了,最近國王都看了什麼書,不會是星座書吧?熱情的就像太陽一樣,她感覺自己要被曬傷了。

“如果陛下要這樣想,那我也沒有辦法。既然陛下都決定好了,那就依照你的意思,只不過咱們便裝簡從就好,不必麻煩別人,你說好不好?”

“銘源真是和妾身想到一塊去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南宮舞天眉飛色舞,心道:“果然!銘源還是很在乎我的,想要和我單獨在一起又不好意思說,真是悶蛋子。”

左銘源無語,為什麼她每說一句話,南宮舞天都會有一個別樣的解釋,算了,她閉嘴,一切跟著行動聽指揮。

兩人吃過早膳後,出宮。沒有寶蓋香車,沒有許多的親兵侍衛,她們的行動似乎輕便了許多,但情況卻和左銘源想的差了十萬八千里。

儘管南宮舞天穿了便服,女兒國的臣民們還是馬上認出她來,在那高呼萬歲不止!整條街的人,齊刷刷的跪迎,讓本來想低調行事的南宮舞天無奈的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