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頁

作品:《妾身太美了

“是,奴婢知錯了。”

“最好如此,今晚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都給妾身打足精神,好好保護賢王,要是她出了差錯,或者在百姓面前丟了妾身的臉,妾身唯你們是問!”不給點壓力是不行的,還真當這裡是大左了,忘記誰才是這裡的頭兒。南宮舞天語氣冷冷,說的蓮蓉和絲蘊頭都不敢抬一個,只能應著,她們眼見著南宮舞天開門,關門,進了寢宮,也只好回去。

她們回去是回去了,可蓮蓉還是忍不住亂擔心,老是問絲蘊,“絲蘊你說,國王會不會對殿下下手。”

“下什麼手,殺人哪!好了,別亂想了,趕緊給我睡覺,國王說的對,明日事多,我們還是養好精神重要,殿下要是出了差錯,我們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那時不必任何人下手,我們就得自刎謝罪了。”絲蘊催蓮蓉快些睡下,莫要太胡思亂想。

只說南宮舞天將左銘源扛回去,放回床上,一著了地方,左銘源一滾,抱住被子睡去了。南宮舞天掄了會兒肩膀,去拉左銘源,“賢王……左銘源,你別睡,趕緊起來洗漱,不准你吃的油膩的嘴去碰我們的被子,給妾身起來。”

她拉,她一拉,左銘源就跟軟麵筋似的坐起來,她一鬆手,整個人又向內倒去。如此三番四次,左銘源乾脆抱住南宮舞天的大腿,頭靠在她身上。

南宮舞天看著左銘源爪子亂抓,竟然把自己當枕頭,太可惡!推開她,左銘源又黏上來,很不滿的皺眉頭,南宮舞天繼續推開她,喊人打水過來,她去給左銘源脫鞋子。

一脫,汗味兒冒出來。南宮舞天蹲在地上,眼睛翻著白。心道:“人長得挺好看的,這味兒……”下次要是再敢喝酒,她就不客氣的把她扔在地上,睡地板。

“陛下,水來了。”草莓打過水來,就見國王在給賢王脫鞋子,國王怎麼能做這樣下等的事,她放下盆,忙道:“陛下,您勞累一天了,歇著吧,這事,奴婢來做就好。”她要去搶,被南宮舞天阻止。

“不用,妾身自己來,你要是沒事,弄些水溫著,妾身怕賢王晚上要喝水。”

“是。”草莓去了,拿了爐子來,在爐子裡放了水,一面問南宮舞天還有什麼需要。

“沒有了,你去休息,別忘了明天……”

“是,陛下。”草莓有些不解的搖著腦袋,離開側門時,還不忘回頭偷看兩眼,這個賢王也太福氣了,竟然要勞動陛下親自動手,她很懷疑她還能不能存在?

國王不會辣手摧花麼?

南宮舞天將左銘源的腳按在水裡,讓她自己搓著,左銘源坐在床沿,頭一點一點,南宮舞天去扶住她的腦袋,一邊拉她的耳朵,“給妾身坐好,洗腳。”

“嗯……”左銘源只顧著哼哼,腦袋在南宮舞天的衣服上別了幾別,把她的肚子當枕頭,呼呼大睡了。

“左銘源,洗腳。”

“嗯……”

“嗯你個頭,你這是要妾身低下高貴的身子,幫你洗腳麼,你想的太美,坐好了,妾身給你洗,你要保證這是最後一次,要是被人知道,妾身明天就別指望出門了,羞都羞死了。”南宮舞天嘴裡是不肯的,而袖子已被擼了起來,給左銘源把腳洗了,又拿了乾淨的布巾給她擦了。擦完之後,左銘源直接倒在床上,擺個大字,眼睛閉著,一點兒反應沒有。

南宮舞天看著,臉上做了幾個小動作,掄了掄拳頭,要不是看對方是女的,她早揍上去了,多欠扁。倒了洗腳水回來,又從爐子裡倒了水給她洗臉,她叫了左銘源幾聲,左銘源連哼都不哼。南宮舞天擠了手裡的布巾,上前給左銘源擦臉,只見她兩頰燻紅,粉嫩可愛,一時竟下不去手。

“這麼大個人了,面板怎麼可以這麼好?”讓她怪羨慕的,會不會是大左的風水養人,她摸了摸自己的面板,好像粗糙了點,不會顯老吧?想到此,南宮舞天竟有幾分嫉妒,嘴努個不停,自語道:“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老天爺真不公平,氣死人。”她給左銘源擦臉,下手有些重,心裡有些氣惱,有嫉妒,下手便重了,帶著點報復的意味,左銘源被擦,被熱水一燻,臉色更加粉嫩,引得南宮舞天不免咋舌。

她猶豫了再三,做了生平第一件丟臉事,用手指輕輕去戳左銘源的臉,看著被壓下去的面板,在她鬆手之際彈了起來。又戳,又彈起來,玩性大起,連左銘源光著腳丫都忘記了,許是被戳多了,左銘源夢裡都不痛快,兩條眉頭皺得更深,翻身過去,要避開襲擊。

南宮舞天輕輕哼了一聲,“今日饒過你。”說著起了身,將布巾扔回了銅盆,又把床前收拾了一番,把爐子煨著,等左銘源渴了,起來可以喝水。

收拾完一切,又剝了左銘源的衣裳,將她自床上拉來滾去,難免辛苦,待服侍好她睡下,南宮舞天累得再也不想動彈,想不到伺候醉鬼這樣麻煩,她剛一閉眼,左銘源就貼了過來,手在她身上拍來拍去,邊拍邊唱歌。

南宮舞天滿臉潮紅,左銘源又‘哄’她了,她是需要唱兒歌的小嬰兒麼?而且這一下一下都拍在她胸上,她拎開左銘源的手,左銘源立馬又尋回來繼續拍著。

南宮舞天又氣又急,這大晚上的,到底誰在耍流氓,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明兒可是成親日,要勞累一天的,某些人真不曉得消停,不懂得體諒人。南宮舞天捉過左銘源亂拍的兩隻手,將她連人整個人兒的塞進自己的懷裡,兩人沒有一點空隙的話,手再也不能揮舞了,南宮舞天單純這樣想著,可是那鼻息,即使帶著幾分酒意,卻還是那麼的暖人,那麼有意無意的噴在她的脖頸上,讓她很是堅固的心,不斷的搖曳生姿,她不爭氣的臉變得更紅了。

“睡覺睡覺,妾身很純潔,很純潔,休息。”在她的強制命令下,瞌睡蟲來襲,她只是要禁錮左銘源的手,沒有什麼別的心思,真沒有。

就這樣在複雜的心情中,南宮舞天艱難的入了夢。

翌日,蓮蓉和絲蘊早早過來。見長相思宮門大開,一入門就發現南宮舞天起來了,身上穿著鮮紅的喜服,坐在梳妝檯前,草莓和芋香正在給她梳洗,她們進門來,對南宮舞天雙雙萬福問安。

“奴婢見過陛下。”

南宮舞天轉過頭看著她們,隨著頭部的轉動,黃金的頭飾微微的晃動,她看了兩人一眼,道:“你們來得正好,去把你們的賢王請過來,現在時間不早了,別因為她誤了吉時。”她這樣吩咐著,兩人乖巧的應著,去找左銘源,左銘源猶睡不醒,抱住被子,蓮蓉和絲蘊相視一眼,蓮蓉上去拉了左銘源,一股‘酒味兒’撲鼻而來,蓮蓉用手指擋在了鼻子前。

南宮舞天在鏡子裡看見,冷笑一聲,“你們也知道這味兒不好聞了,妾身可是對此味兒忍受了一個晚上,想一想妾身受得罪,你們就該好好想想,有人為了你們的錯誤付出了多少,下次不準讓她在妾身不在身邊的範圍內,隨意的飲酒,尤其是那些打著親友派旗幟來接近她的人,他們的目的,你們清楚麼?要是賢王喝多了,身份露陷了,會陷入困境的應該是你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