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三仙過海(第1/2頁)

作品:《遊行在古代

“等從日本回來,我們去大明朝京城,憑我們的才情,要個千個百個還不手到擒來。”陳秋東。

“吹牛吧,第一,我們沒身份證;第二,走了二千多朝過相的兵卒,這個時候朝廷有我們仨的畫像也不一定。”陳強。

“我們化妝,系統裡有鬍子,假,穿上大明朝的服飾,誰認識你?至於路引,遠離京城四、五千裡的小城市找惡霸地主‘借’幾個,何費吹灰之力?”陳秋東。

劉茂中坐在箱裝集的沙上,吸著華中煙。“也是,也是, 我們只在進城、住店、搜查時需要用一下身份明證,其他大部分時間都不需要。大哥高明。”

“我們只需要在街上或租賃官辦角技場舉行幾場‘演唱會’,來幾‘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的歌,還愁迷不倒萬千姑娘?”陳秋東打了個哈哈。

“對,對,對。”陳強喝著‘花雪’啤酒,“門票歸官方所有,他們還不屁顛屁顛巴結?我們再來一波免費送口紅、皮筋、夾.指甲油……等,鐵定場場爆棚。哈哈哈……”

……

第三天,熱氣球在“恩生崖”底升起,升到5ooo米也看不到當初的崖頂,空中柔柔軟軟的絲線,紅紅的血幕;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最初的模樣。

三人戴上頭盔,和護目鏡。考慮到輪流休息,需要留一人添油,所以共用一個吊筐。

到達海岸,商議休息一天。第一次飄越重洋,海風橫吹豎刮,也不知道多久才能飄到日本島。充足的心理準備和體力在上遇到突情況才不會慌神。

“大哥,二哥,到了日本,我們怎麼動手?是毫不客氣一個一個城市用波音掌掃過去?還是下去領略下異國風情?”一處避風海礁背面,陳強拿著從系統裡購買的鹿腿在翻烤。

“民國1937年日本鬼子侵略中國,有飛機大炮機槍;現在如果是公元238年,不知道現在的日本是不是也如此厲害?不然,我們就要專挑武裝力量突襲;若等他們的飛機飛起、大炮架起,也夠我們喝一壺。”劉茂中用刀片著牛排。

“我說呀!”陳秋東往嘴裡塞了一塊魚肉,“異國風情就不必領略了,也不必去感受豬糞狗臊之腥味。到了那邊語言不通,直接幹,我們最強的是波音掌,一掌最遠的波及範圍可擴到六里。不戰決只會危害自身。”

“正是此理。幹!”劉茂中舉起手中的奶他維(包裝紙盒上寫著)。

吃飽喝足,仨人走進沙灘上的箱裝集。現在他們不睡睡袋了,明天起來,一掌劈癟,丟進大海。有錢就要有有錢人的霸氣。

在天空上飄了四、五天,給海風吹得一忽兒向左,,一忽兒向右;終於在第五天看到了一塊6地。

把熱氣球點火燒了,如果6地上著6,擔心目標太大;仨人跳到海里,踩著Q彈Q彈的海面,陳強潛進海底,說看看能不能遇到蝦貝美女。

陳秋東劉茂中走了2o多海里,才登上6岸,見陳強還未上來,於是坐在沙灘上等。

“二弟,你穿上這個地方人的服飾,喬裝一下,往前面去打探打探;若這裡不是日本島,就不要犯太多殺戮。”陳秋東。

“好的。大哥那你在這裡等三弟,差不多可以下去找找。”劉茂中邊畫妝邊說。

“這個自然。不管能不能探到訊息,三天內你必須回到這個地方。”

“明白,大哥。”劉茂中化妝完畢,一幅五十多歲有鬍子的形象。

劉茂中起身向內6地飛去,五公里後,一路看到田舍茅屋,農人著裝怪異,從沒見過。

劉茂中像片葉影,穿過田埂草地。

二十公里後,經過一個小鎮。

六十公里後,看到一座城牆,約莫幾十萬人的城市。

劉茂中找到一個隱秘凹地,匿住身形,等天黑。

……

向晚,劉茂中掏出小型灶爐,丟進易燃塊,往迷你鋁鍋放些米、排骨,倒入礦泉水,將熟之時,再摻進‘心空’青菜。

美美地扒了八碗,渾身勁力四溢。

戌時末,離城門五、六百米,劉茂中縱身一躍,城牆都沒沾,像箭矢一樣竄落街角蔭黑處;之所以沒在房頂停留,是因為不瞭解這個地方有沒有比自己更厲害的異類。

劉茂中溜達了一圈,選了一家亮著燈火的大院;門楣上左扭右撇的字也不認識。

轉到另一邊牆側,潛入院內,一群家狗一樣的犬物竄伏過來;劉茂中輕輕揚了揚手,微微的波風拂在犬隻身上,無聲無息七、八條影子像睏倦似的突然酣睡在地。

劉茂中站在窗外,從敞開的窗扉看到裡面十幾個人圍著桌子在吃飯,歡聲笑語,其樂融融,料是一家子。剛“下班”?這麼晚才吃飯?

聽了七、八分鐘,看到裡面暖暖溫馨的氛圍;劉茂中眼角泌出了淚水,雖然聽不懂說的言語,也不知道談話內容;但看著看著,劉茂中想起了南京城外的那個家,泥磚瓦屋,每一次摸魚回來的那一餐,何嘗不是如此,弟弟妹妹、父母還有爺爺,圍坐在一起,笑意殷殷,夾著魚,你辭我讓。

轉身離開,消失在黑夜中。

……

十幾個大院下來,各色人生盡現眼底;鳥語鵲聲,不知所云。

走到一處低矮平房巷子裡,打更的聲音表示此刻已經是丑時初;劉茂中在一雞舍旁撒了一泡水。

二百米外,小孩啼哭,哭的很苦楚。劉茂中瞬間豎起了耳朵,因為他聽到了一個婦女在唱歌謠

“小老鼠,上燈臺,偷油吃,下不來,吱吱叫奶奶,奶奶不肯來,嘰裡咕嚕滾下來。”

又唱

“小蝌蚪,長尾巴,游來游去找媽媽,媽媽媽媽你在哪兒?來了一隻大青蛙。”

劉茂中站在破舊的門框下,這是自己聽得懂的語言;本想明天一早再來,但從小孩的哭聲辨出身患病疾,所以才哭的如此悽惶。

房裡黑燈瞎火,只聽到婦女邊唱邊拍小孩安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