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遣散(第1/2頁)

作品:《遊行在古代

天亮了,天越來越亮了。

陳秋東手裡掌握人員資料山寨327人(包括帶去蒙古的1oo人),俘虜兵236o人(昨天解開鐐銬,晚上跑了532人),蒙古婦女377o人。

陳秋東拿著高音喇叭,另給陳輝建一個,讓他翻譯。

高音喇叭嗡嗡響。

“今天叫大家來開會,告訴大家一個好訊息,你們自由了,你們可以離開這裡了;每個人放1oo兩銀子,馬匹任你們牽,不要問為什麼?不要起爭執,兩個人爭執,兩個人斃了,四個人爭執,四個人斃了。領了錢,牽了馬,一直走,不要回頭,不要啼哭;回頭者,斃了;啼哭者,斃了。山寨的人去幫忙銀子,現在開始!”

陳秋東走到“過去式沙辦公廳”,和早在這裡的劉茂中,陳強喝茶。

“大哥,你一嗓子,斃了,很多想哀求留下來的都不敢開聲了。”陳強。

“不這樣必定有許多人哭哭啼啼。尤其是跟著去蒙古的1oo人,他們知道我們的實力,是絕對的可靠大樹,是絕對的安全保護傘,許多人都跟他們一樣門兒清。”陳秋東。

“大哥,等一會有人敢冒著‘斃了’的風險要求留下的,就帶他們去我們的‘落崖’處,憑我們現有資源,什麼王國不能建造?”劉茂中。

“謝謝二弟提醒,我也正有此意,帶他們回去,再有人來侵犯,與天鬥與地鬥都滅了他。”陳秋東。

“大哥,有人幫我們建造後花園,這樣就可以更放心去日本了。這次帶人回去,憑我們的身手和熱氣球必須上懸崖頂上去研究研究。”陳強。

“正是如此,如果能回去,就不用去日本島國了,直接把來南京侵略的這些鬼子斃了。”陳秋東。

……

五、六千人的路費放,從巳時起至申時,蒙古婦女,俘虜兵員,全部領錢走了,走的乾乾淨淨、冷冷清清;327個的山寨人,跪在銀車旁邊,低著頭。

最初的一天,對三位“先生”是痛恨的,痛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一撥人跟著去蒙古轉了一圈,一撥人從屈辱中的死神線上回來;吃的,穿的,用的,三位先生對待兇悍的敵人和對待安分人的區別;都在他們心裡深深作了比較,恨意漸消,更多的依賴念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佔據了上風。

更重要的他們已經是大明朝生死簿上的黑戶,要麼慘死,要麼是更悲慘的配。又有什麼理由不放下怨念緊緊跟隨“先生”?

“我知道你們的心意,我知道你們想跟著我仨人。那麼好,給你們二天時間收拾,只收拾我們用過的東西,蒙古人、俘虜兵用過的一律不要,還有這牛車上原作為‘獎勵’的棉被棕墊,點火燒掉。行動吧!”陳秋東站在人前。

眾人磕頭大喊感恩謝謝,去山坳裡收拾東西去了。

心裡是既惋惜又竊喜。惋惜那麼多又美又漂亮的物資付之一炬,竊喜這一跪終於可以追隨先生不再挨飢受餓;先生們來之前,寨民麻衣爛褲,泥牆草寮,咽樹吞皮;原指望大王們下山奪得馬匹,回來後能有馬肉味嚐嚐。卻……卻不料,新先生來了,生活更……更……更美好,日日能吃肉,天天穿暖衣!

陳秋東仨人用了一個晚上,把排了五、六公里長,放在馬車上剩餘的銀子,全部移入儲物櫃貯藏起來;把所有能點火的物料焚燬。遺留的半拉茬牆以及成堆成堆的磚石,已足於驚豔這個朝代的史書上撰寫“外星人”傳記。

陳輝建已給仨人打走了,多給了他一百兩;本沒有什麼交集,認識又是在蒙古人的陣營,見面又是狗仗人勢的噁心;念在是大明朝的膚色,饒了他狗命。

“二弟,三弟,馬場那邊還散落有幾千匹馬,我決定讓它自由自在、遨遊草原,我們帶著也是累贅。”

“聽大哥的。當時圈攏馬匹,也是想著換些錢糧。後來長城上得到光購物屏,其實,那時已經可以放棄。讓馬匹回到該它生活的地方,也是功德一件。”陳強。

“大哥,只是人數太多,要不然全部可以坐熱汽球,而且擔心他們在空中不懂得操控。”劉茂中。

“這個方法我也想到了。”陳秋東說,並又扯了個話題,“最近泡在浴桶裡,覺自己的身體可以浮在水面上,去河水中測試了下,也可以踏水而行。所以我想盡快把他們安頓好,我們仨去海邊印證下在鹹水中會否有此功能?”

“真的嗎?”陳強聞言疾向河邊飛去。回來這兩晚都是在小桶裡撩水淨身,所以與劉茂中都還未覺自身有另一種奇異。

“真的?!夏天可以躺在河蔭下睡覺咯!”劉茂中驚喜歡呼。兩個人開心得在水面上踏浪玩耍。

眾人起程,行非一日。

月餘後,回到仨人最後一次下山的山下草地。陳秋東令大家就地紮營做飯憩息,明天再行計議。

“二弟,三弟,過來一下。我有個計劃,你倆參考參考。”

“大哥你說。”

“我的計劃是三步驟一,我們現在所站的這片草地,開成仨人開車騎摩托的玩耍之地;二,我們曾經喝過水捕過魚的那條河,繞著它的走勢建造大家落腳的家園;三,我們落崖的地方設為禁地,建三座獨立私人庭院,以後找到心儀之人就有自己的私密空間。怎麼樣?”

“哈哈哈,好,好,好。大哥我贊成。”陳強開心大笑,“那我們去外邊抓一些惡徒回來做奴隸,一年內建好,靠我們自己建太慢了。”

“此意最妙,讓惡徒建房開荒。並引流些良善女子回來,不然,這三百幾人就會有許多男性孤獨終老了。”劉茂中思慮縝密。

“按正常手段引流良善女子,此方法似乎不妥。世上哪有那個女子會信你們的話並膽大得跟你來深山跟陌生男人結婚。”陳秋東從系統裡面又購買了一套沙,反正以後在這裡活動要用,遲買早買沒什麼兩樣。

“去土匪窩裡解救,去妓院裡搶奪,去日本擄掠。”陳強覺得這事很簡單。

“妓院的地方不純良,土匪窩卻事繁情繞、絲藕連襟,去日本島乃上上之策,無後顧之憂、無束手縛腳之虞。就這麼定了。”

翌日,仨人帶著眾人進山。

車丟在山邊,上百匹馬自由吃草;三百多人人人背一點鍋具碗麵、睡袋衣物,徒步爬山。仨人當時從河邊出來走了一天半,這夥人走了八天才到那條河;因為一路斬草劈樹,頗費一番工夫。

陳秋東三個人戴著口罩走在佇列後面,一路噴灑“濟草除”(瓶子上寫的)。以後就可以形成一條出山之路了。

陳秋東之所以沒讓他們丟掉背上的累贅,是考慮到不可能每一餐都買一個鍋;如果用一次就丟一次,然後又買一次,這麼神奇的“魔術”視角衝擊會讓眾人神經錯亂。

大夥卸下東西,坐在乾燥地方。

陳秋東叫來雲、平、花、藥四個人,交給他們幾張紙,讓他們照著圖紙要求傳達下去。

房屋“構造圖”要求房間一律向南,長度、高度、式樣,一一已標註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