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 親自迎接(第1/2頁)

作品:《皇宋錦繡

站在第一排的是趙信,隨同他的,有侍從室的一些人員,本身,在中高層官員的建議之下,是讓趙信統一官制,建立一套體系,趙信覺得麻煩,只是在原有定海軍的官職之下,進行了少許的擴充,同時,因為自己要處理的東西越來越多,擴大的侍從室。

這個在後世,有很多的政體使用這個,說白了,就是把一些年輕的,本來不夠資格的人才,強行的提升起來,在侍從室之中接觸到更高階的東西,加他們的成長,就算是出現了拔苗助長,也無所謂,他們沒有品級,真的從侍從室之中淘汰出去,不擔任任何官職,那就再回到基層去。

在侍從的旁邊,還站著另外一個不輸於定海軍的人員,他正是富弼。

趙信都親自來了,富弼當然是知道了,他也親自過來了,作為北宋這邊的代表,富弼有資格趙信站在一起,並且相對較近的位置上。

富弼是高層,目前的位置是樞密副使,還是在十幾個樞密副使之中,最靠前的那些。

曾經趙信成為定海侯之前的,就知道趙信,他也是知道趙信的身份的,不過,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個年輕的皇子,在幾乎一無所有,在自己的努力之下,依靠著一點點的資金的,就創造瞭如此可怕的局面,甚至北宋都要看臉色的程度。

這種情況之下,幾乎是不可能的,可是偏偏,就這麼的出現了,並且,越是對定海軍的基本情況瞭解,就越覺得定海軍的可怕,一個不斷向前,擁有了可怕實力的定海軍,卻沒有如同之前的強國那樣,統一整個世界,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之前的見面,是在遼國的宮廷之中,僅僅是簡單的見了一下,簡單的說了幾句,也沒有靠的如此的近,在這樣的近距離之下,卻看了趙信的表情,年輕的臉上,充滿了威嚴。

這個跟年輕的臉,完全都是錯位的感覺,卻那麼的和諧,這是身為王者,自然而然的王者之氣,周圍的人,也是這麼專注的看著他的,跟隨著他的一舉一動而呼吸動作,他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核心。

前方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聲,一個侍從快步跑過來,跪倒在趙信的面前,報道“復興號剛剛經過了青雲站!”

趙信點點頭,侍從翻身起來,快步而去,他還需要去得到下一個資訊。

趙信都提前到了這裡,很自然,就必須要了解火車的一些情況,這對於定海軍而言沒有什麼難度,每隔2公里左右,就有侍從過來通報距離,在沒有無線電的前提下的,接力的訊號,可以把火車的位置,給送了過來。

如果是白天,旗語是最好的選擇,可是這是晚上,不過晚上更好,可以用燈光的訊號,這個比旗語傳送的距離更遠。

每一個車站的高塔之上,會有一個專門的旗兵負責操縱這些燈光,在火車經過了之後,把火車上面的簡單的資料,彙報給下一個車站,並且透過一步步的傳遞,最終傳遞到了趙信的面前,告知火車的每一步動向。

趙信是上午到了撫順的,他座的就是去接苗妃哪一個列車,因為現在,整個定海軍火車頭的數量,相當的缺乏,就算是趙信能夠動用一列火車,去迎接苗妃,也只有一列。

本身,準備就停留在火車站,後來被勸住了,從撫順到山海關,來回都需要8個多小時,如果再加上中間上車下車耽誤的,沒有個1o個小時的,別想回來。

這樣的話,讓趙信這麼一個定海軍的帝王,在火車站停留1o個小時以上,萬一出點什麼問題,那要多少人承擔。

千勸萬勸的,把趙信勸到了賓館之中,從上午九點多,一直到現在,晚上的七點左右,這才抵達了火車站。

在趙信到的時候,火車還在4o公里之外,這對於過去而言,是一天的距離,可是對於火車來說,北宋的馬拉火車,大概是一個小時多一點。可是對於定海軍的蒸汽火車而言的,那就是不足一個小時。

雖然說,在夜間,就算是蒸汽火車,也會為了保證安全,而降低一點度,可是這個度依然是非常的快。

2公里報一次,基本上,是2分鐘左右,就會報一次,在火車越來越近的時候,趙信心中微微的產生了漣漪。

苗妃的,這個被他這一生作為母親尊敬的人,真的成為了他的牽掛,前世吃百家飯長大,沒有體會過的母子之情,在這一世,哪怕經歷不多,接觸不多,可是那種自內心,充滿了溺愛的情感,這是趙信可以感覺到的。

本身,身為孤兒,就對這種感覺,特別敏感,這一世,在卡牌系統的改變之下,身體的各方面素質更強,似乎更加明確的感覺到了苗妃的情感。

作為一個吃百家飯長大的孩子,在後來,一直都想著各種各樣的方法,來回報家鄉,哪怕當時改變不大,可是一些能夠做到的東西,最少也花了幾十萬,也讓整個鄉村生了改變,最少說,在國家扶貧之前,這個可以算是條件最惡劣的村莊,已經提前脫貧了。

一直以來,趙信對於苗妃,那是真的當成母親來看了,連對他好的普通人,都可以做到湧泉相報,這個身體的母親,而且是全心全意對他好的,當然也真正成為了他的母親,他很享受母親的這種溺愛。

同時,跟隨著苗妃而來的,還有福康公主,對於這個姐姐,無論是在歷史之中,還是在他的接觸之中,都是感覺很好,同時也是很溫柔的那種,歷史上,因為仁宗對於母族的特殊想法,讓他嫁給了舅舅。

那是一個悲劇,溫柔,並且崇尚父親還有文人的福康公主,卻嫁給了一個粗鄙的,不說駙馬李煒的年紀,比起福康公主最少大十七八歲,說他的婆母,在仁宗認母之前的,在汴梁是破落戶,賣冥幣的,在劉太后尚了一個兵馬都監的小官之後,才慢慢過上普通的日子,這樣的家庭,會有什麼規矩和眼光。

這種苦悶,不但帶來了對於福康公主的困擾,也讓她鬱鬱寡歡,甚至揹負一些職責和罵名,在父親和禮教的雙重之下,鬱鬱而終,才三十多歲,就鬱鬱而終了。

這一世,肯定不能這樣了,沒錯,他只是仁宗的女兒,卻是他趙信的姐姐,兩國的長公主,真的要嫁,也必須要找一個配得上的,說實話,李妃的家人,他還真的看不上,這段婚姻,必須要給解決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