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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妻妾

他拿了錢去買包子吃了,人間的包子可是很好吃的,白白嫩嫩的,跟他家裡的那個小妹妹一樣,萌到不行,不過那小東西也就只萌,其餘的就不行了,智商完全跟不上,他像妹妹的那個年紀早就領導群雄,大殺四方了,那妹妹還只會要抱抱,除了蠢萌啥都不會。

孽神咬了一口包子,“香啊!”一口就咬了一半,剩餘的分作兩口進了肚子,吃的急,噎住了,抱著脖子在跳來跳去。

且說李幼漁和餘宛棠離開菜市場,這一路上,李幼漁的臉色不佳,氣的臉白了,不久臉又被太陽曬的通紅。餘宛棠在她旁邊看著,心裡擔心她,開口說了幾句,“姐姐,你不要跟那些凡夫俗子計較。”

“誰會跟他們計較。”李幼漁的語調拔高,心裡多少有些在意。

“他們故意使計使你生氣,要傷你心,使你方寸大亂。”

“我知道,我沒事,你不要多心,我是賭氣,不是生氣,才不會上他們的當,想讓我打退堂鼓,他們想的美,他們越是這樣說,就表示他們越怕我,怕我的生意好,宛棠我們這次一定要逆流而上,奪取賣水果的權利,不能再讓他們繼續壟斷下去,把其餘老百姓的生路都斷了。”

李幼漁信心百倍,絲毫沒有低頭認輸的意思。

☆、 情敵

餘宛棠對李幼漁的積極心態,很是讚賞,她還怕她被人激兩句就走偏了,現在這樣想,是最好。她笑道:“奴家也知道姐姐向來有絕妙計策,奴家與你鬥嘴過很多回,也很少佔到上風,想來其餘人也不能影響你什麼,這只不過是奴家白白亂想,你別放在心上。”

餘宛棠認為她有‘絕妙計策’,她可一點兒沒有,只是憑著心裡頭的一點熱情,在這憤慨激昂罷了。

“是宛棠讓著我,不然就憑我這點小聰明,連給宛棠提鞋都不配,你就不要再誇我了,免得我一高興,就跟放了氣的牛皮似的,嗖的一下飛天上去了。”她說著,還比著動作,兩人大笑,“總之,有你在我的身邊,我才能少犯一些原則性錯誤。”李幼漁抱著拳道:“以後還請賢妹多加指點了。”

餘宛棠蹲一蹲身子,福一福,回道:“那就有勞姐姐多多的不恥下問了。”

兩人哈哈大笑。

回來後,李幼漁開始著手準備工作,是該告訴福潤一聲,讓大家都準備起來了,只是離開家門前,她卻有一件事做,把新買的老母雞給燉上。

餘宛棠道:“還是奴家自己來吧,姐姐去忙自己的事就好。”

“這怎麼可以,怎麼說,你也是有身孕的人,我該多照顧你一點,而且能照顧你,我真的覺得非常的開心,其餘事也很重要,不過也不在乎這一點半點兒的時間,在我看來,現在你是我的頭等大事,你身體健康,我才能安心。”

餘宛棠笑著剜了她一眼,“知道了,奴家是頭等大事,那就有勞姐姐操勞了,真是什麼都不放心,都不知道怎麼長的。”李幼漁要忙,她也只能隨她去,只是老母雞燉上,她來看著就好,她讓李幼漁先去忙自己的事,“接下來就交給奴家,看著也不吃力,你說呢?”

“好,那我去了。”

她問著她,想要餘宛棠不捨,見她沒啥反應,臉上擺出失望來。

“怎麼了?”

“還以為你會不捨得我來著。”

“是不捨得,所以早去早回。”

被囑咐了一句,李幼漁又高興了,“知道了!”她開心起來,就跟個沒心肝兒的孩子似的,餘宛棠也傻樂,她衝李幼漁揮手,李幼漁忙忙的去找福潤,餘宛棠一人在家燉老母雞湯。

快步的來到福潤家,福潤沒在家,張氏在。

“李姑娘來了,請坐請坐,喝杯茶水。”張氏熱情招呼。

李幼漁問道:“村長夫人,村長呢?”

“到外面去了,馬上就回來。”她正說話,福潤就回來了,和他兩個兒子一起,這兩大小子袒露著上身,黝黑的面孔,結實的身材,手裡拿著木盆,去河裡洗澡,摸河蚌、螺螄去了。

這個夏天可把他們曬黑了,跟兩糰子黑炭似的,一見李幼漁張口就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

“李姑娘來了?”

“來了。”李幼漁又同福潤打了招呼,“村長。”

“李姑娘。”

“我來是要說你上午提議的事。”她已決定先準備,福潤聽說很是高興。

問道:“都決定好了?”

“嗯,我見著劉公了,他似乎信心十足,我看我們也提早準備起來,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有場硬仗也打,咱們可不能糊里糊塗的,讓別人鑽咱們的空子。”而且她心裡這口氣,不在行動上討點便宜回來,都有點兒說不過去。

李幼漁與福潤細細的商量起方案來,說了兩個時辰,才把事情說妥當一大半,接著就是要如何組織人員行動,如何培訓,組織人手包在福潤的身上,至於如何教這些少知的農民有自己的做生意的特色,這個就要靠李幼漁引進現代銷售技巧了。

談妥之後,福潤出了門。李幼漁也打算回了,福家兩位公子喊住了她,“李姑娘。”兩人很靦腆,好不容易等著機會,就上來說兩句。“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一定請說,不要客氣。”

“這是自然,有財大家一起發,不會虧待了你們。”

兩人聽得說,自然高興。只是心裡頭還記掛些個別的事兒。猶猶豫豫,吞吞吐吐。李幼漁心裡起了疑,問道:“是不是還有別的要說?”

“是這樣,李姑娘,我們想問問餘姑娘如何了?”

“她如何了……”你們不會自己去問。李幼漁本來是打算這麼說的,可現在不同往日了,餘宛棠是她的愛人,有人惦記自己的愛人,這麼大一件事,不是一句話說的清楚的,最致命的一點兒,明明愛的堂堂正正,卻無法跟別人說,這種無法宣告‘主權’的失落,還是瀰漫上了李幼漁的心頭。

但她向來樂觀,這一不舒服,也只是在心腸裡過一過,一晃就也就過去了。但這兩兄弟的問題,不能不解決,俗話說:不怕漢子偷,就怕漢子惦記著。要是有人老惦記她家宛棠,她就是愛著,高枕亦有憂不是。

得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把兩情敵消滅於無形。

於是,李幼漁停了下來,很有耐心的準備長篇大論。“兩位公子對我家宛棠的關心,我這裡替她謝過了,她這段日子,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心情不是一般的好。”這下該滿意了?“兩位公子好心,不過看見你們,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上次村長還託我給兩位公子介紹物件來著。”

那兩位一聽這話,臉色都變了。在心裡無數次問候了他們家親愛的爹,要爹那麼多嘴幹什麼。

李幼漁彷如不知般,繼續說著,“我這一向忙,也沒能上心,今兒正好見著兩位,我想還是當著兩位公子的面問問,只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樣兒的,我還按著這個條件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