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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駙馬有點兒邪

見林月岩向酒壺投去奇怪的目光,上官汐笑道:“母妃對這個也感興趣?不過這真是一個神奇的酒壺,我也是偶然在書中看到過,絲柔,你不是想知道,它有什麼神奇的地方嗎?它簡直是個有趣的傢伙,幫我度過難關,若非有它,我昨晚可就要出盡醜事。絲柔,你按照我說的,在裡面倒了水沒有?”

“嗯,奴婢已按二少爺說的準備就緒。”

“好。”她又將茶壺裡的茶倒進去,“這個酒壺的特別之處,我現在將給你們展現。”她旋緊蓋子,舉起酒壺倒起來,絲柔近前去看。

瞪圓眼睛,“是水,不是應該被混合了。”

上官汐笑著說:“你再看。”她又倒足一杯,的的確確的茶。

“這有兩用功能?”

“不錯,這大酒壺有兩層,只要扭這個小機關,立馬就可以讓裡面的液體互換,她指著不起眼處的一個小按鈕,這裡還有個出口,是為了防止液體太多,造成溢位的情況,所以昨晚我才讓侍衛掛很多個酒罈子在身上,就是為了趁人不注意,把酒放出來,而他們給我灌的都是水,我自然喝不醉了。”

絲柔愛不釋手,“竟有這樣的好東西,幸虧有它,否則,昨晚落入大少爺的圈套,在那樣多的人面前丟臉,咱可丟不起。”

“不止如此,還會讓他如願以償搏得太君的好感,父王那些老部下的賞識,若真那樣,世子之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那樣,我們的日子才是真正艱難的開始,你看,這世界不過是這樣,要不別人輸,要不我們輸,我們也是差一點而已。”

不知道上官汐是說給絲柔聽,還是林月岩,但她還是對林月岩多看了一眼。她也並不是穩操勝券,只不過運氣稍佳,之後也是這樣,只要上官沮真心喜歡尹涵亮的話,她的謊話也會不攻自破,上官沮的結果,只是有點可惜,但作為上官汐,她仍然膽戰心驚,只是運氣好,只是這樣而已。

編號一在她們說話的時候來過,他抱拳說:“二少爺,太君和王爺的轎子到了。”

“我知道了,你去吧。”

“是。”

林月岩詫異,“你注意他們的行蹤?”

“我是關心他們是否一路平安。”

正談著,管家夜泊匆匆跑來,上氣不接下氣,他只是過來喊上官汐,臨了發現林月岩也在,不得不進來參拜,參拜畢,同上官汐說:“二少爺,太君讓老奴來請你過去閒居一趟。”

林月岩自知此去‘凶多吉少’,不斷衝上官汐搖頭,讓她想個法子把這事拖一拖,但夜泊一直等著,上官汐淡淡的說道:“沒事的,母妃,我先去了。”她對夜泊說,“我們走。”上官汐離開房間,林月岩又開始緊張,做母親的,總是會因為孩子身上發生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開始亂不安,說到底,愛這種東西就是如此的‘患得患失’。

良久,她才想到什麼辦法似的。她對絲柔說:“絲柔,你去看看二少爺,在閒居不遠處等著,我怕她忘記了原來的路,你也知道她失憶了。”

若有人問起來,絲柔用這個藉口最好。絲柔明白她的意思,忙跟了過去。

林月岩也不在屋裡待了,她得找到上官雲,能把他哄著去閒居最好,至少他們都在,馬太君也不能拿上官汐怎樣。她讓飛姐趕緊跟上,“我們找王爺去。”

作者有話要說:麻煩又要駕到了,汐是否吃的住。都說出來混的,都要還。

微博-汐:好疼~

福氣:又在下雨了,大大們出門要記得帶傘喲~

☆、 邂逅

上官汐跟著夜泊去閒居,這裡她來過為數不多的幾次,幾間抱廈擁在一起,馬太君身邊服侍的嬤嬤、丫頭都住在這兒,她需要什麼,要人也方便的多。

夜泊在門前與其中一位丫頭說:“告訴太君,說二少爺帶過來了。”那丫頭進去不多久,就出來說馬太君讓二少爺進去。

上官汐只得硬著頭皮進去,這時辰不早不晚,讓人有不良好預感,不過來的匆忙,無甚準備,只好不管是刀山火海也得大著膽子去了。

馬太君坐在椅子上,臉色一片鐵青。上官汐看的出她剛回來,手邊几子上的茶剛沏上沒多久,熱氣濃濃密密的從杯裡向外冒著。

夜泊稟告過後,就被馬太君請出去。

屋內略有幾人,太君的貼身侍婢翠綠、玉環,今日兩人什麼也沒做,倒像是閻王身旁的牛頭馬面,包拯身邊的王朝、馬漢,上官汐剛想請安,就被馬太君爆喝一聲,“跪下!”威嚴十足,實在看不出是個上年紀的老太太,上官汐窺的馬太君臉色鐵青,好像在哪裡受足氣,只得服軟,在地上跪了。

跪是頭一次,膝蓋碰在僵硬的地板上,已經一下下的疼起來,而且地底下的寒氣似乎總往上竄。

上官汐跪下後,馬太君並沒急著處理,她坐著,對於現在跪地的上官汐來說,高高在上,施展壓迫。她要給足上官汐下馬威,一聲不吭,臉容嚴肅,像個判官。

看上官汐還算老實,這才道:“汐兒,你可知罪?”好大一頂帽子壓下來,讓上官汐無可回應,她低著頭,掩飾著自己的不耐煩。在心裡恨透古人的家長制,磕頭、跪拜制,有點想念現代的生活了。

“恕汐兒笨,不知道太君說的罪是哪一項?”

“哼,你心裡清楚,我剛從皇宮回來,皇上已知道你的荒唐所為,你為了得到二公主,竟然不惜耍盡手段,掉包新娘,此等行為可恥至極,汐兒你不用瞞著,現在這裡沒有外人,你還是如實招了吧。”

看看,還如實招呢!她上官汐乾的壞事多了去了,還就沒有這一項,但是她反駁有人信嗎?人人在乎的都是自己心裡怎麼想,至於真相如何,誰在乎。

“我沒有做。”

‘砰!’馬太君氣的拍桌子,“到現在還死不承認,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的小伎倆,你與沮兒競爭世子,我本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我沒有想到,你大膽到如此地步,竟然連皇上的聖旨都不顧了,哎,我真是遺憾,沒有能好好的教導你如何做人,今日皇上沒有怪罪,是他的寬宏大量,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要替你父王,好好教教你,翠綠、玉環,執家法。”

馬太君一喊,忠心耿耿的奴婢拿出藤條來,藤條被鹽水浸過,色澤顯深棕色,看上去結實牢固,上官汐心裡一陣惡寒,竟是體罰。

“還不上去按牢他。”不知道從哪裡竄出四五個老嬤嬤,抓手臂的抓手臂,按頭的按頭,好像她是犯人似的,這些老嫗力氣大的嚇人,上官汐根本無法動彈,“執家法。”

上官汐心存恐懼,她長這麼大還沒被打過。她看向向她走過來的丫頭,就像是閻王身邊的小鬼。翠綠、玉環一轉到她身後,藤條就毫不客氣,如冰雹般噼噼啪啪的落下來,第一次最痛,上官汐痛的扭曲面孔,到後面很多下,已漸漸痛的麻木,倒不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