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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妾身太美了

“小樣兒,還發呆。”她拉了左銘源的衣領就往床邊去,一把將她推了下去,左銘源倒在床上,就見南宮舞天俯視著她,一副‘怎麼吃才好’的樣子,然後撲了上去。

左銘源提醒道:“還沒到晚上。”

“沒關係,妾身要的是任何時間,沒人的任何地點,讓妾身受了如此深重的心靈之苦,你難道還妄想沒有任何補償就過關,妾身也沒什麼貪心,就用你自己來還好了,待會兒記得好好疼人。”

南宮舞天咬住了左銘源的嘴唇,奪去她的呼吸。左銘源的腦海突然想起一部電影,那部電影裡有個很有趣的詞——平攻時受,難道她家舞天就是這個型別?

長相思宮的門關著,關心國王和皇夫的諸位侍女,一直在旁等訊息,然後就見屋裡沒動靜了。

“打起來了,還是都重了內傷了?”

“打架應該有聲音,現在沒聲音。”屋裡有聲音傳出來,不過這軟綿可愛,且騷味兒十足的聲音,讓所有人開始咂味兒了,個個擺著倒八字的眉毛,倒抽涼氣,然後很有默契的在紙門上戳洞了。“過去,別擠我,讓我看看。”

“你一個沒嫁人的看什麼看,注意保持純潔。”

“我很純潔,只是純潔被狗吃了。”

隔著那重重紗幔,裡面的人看不大真切,不過畫面足以使人幻想,兩人的汗跡在床單上畫出兩個人形來,左銘源遺憾道:“又要洗被單了。”

“可以讓別人洗。”

“不行。”

“那你會累壞的,你得洗多少被單。把洗被單的時間,用來愛妾身不是很好嗎?”南宮舞天手指挑著左銘源的下巴,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直接塞進她的嘴裡,挑著她的舌尖轉著圈兒,柔軟,甜蜜,舒適,還有從心裡湧現出來的喜悅,將左銘源按了下去,還想再品嚐更多更多……

南宮舞天和左銘源和好後,日子如常過去。這段日子卻在為要向大左進貢而做準備。這次南宮舞天想親自去一趟,一則進貢,二則要拜見過左銘源的母親。

左銘源同她道:“你又何必去,派個人不就完了。”

“那多不好,這可是你嫁過來的頭一年,也該回趟家,免你母后掛念,再者,妾身這媳婦再醜,也得是驢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你說呢?”順道出差旅行,當新婚蜜月了,她自和左銘源成親,就沒出過國,實在憋悶的慌,這次也換個環境散散心,順手搶點東西回來,手又癢了,老毛病犯了。

左銘源是無所謂的,反正也非她的老孃,只是南宮舞天這樣說了,她再拒絕,到顯得她不近人情。“你可不是醜媳婦,你多美呀,臭美的一塌糊塗。”

“擠兌誰呢?”

“擠兌你,當你面說你壞話呢。”

“找罰。”南宮舞天伸了手臂要揪左銘源耳朵,奈何外面來人了,南宮舞天只得停了手,問草莓道:“何事?”

草莓進來道:“幾位公子剛才來問陛下,他們是否一起隨行回去,若要,他們好提早準備行李。”

南宮舞天一想,“說的也是,妾身差點忘了,就說多謝他們費心,不用了,人多也有人多的麻煩,而且這大海里風浪滔天的,要是傷損了他們,妾身會過意不去,就讓他們待著吧。”

草莓出去回覆。左銘源笑道:“你到會說話,不肯就說不肯,還編出什麼傷損的話來。”

“你既知道妾身的意思,為什麼還怪妾身,妾身還不是想單獨跟你待一塊兒,有一堆人,少不得要應酬,心裡雖不願意,面子上的事卻不能少,而且路途遙遠,要是發生個好歹,誰能保證,不如省了這一樁事,妾身心裡卻知道,他們是想借著這次機會,回家去,妾身偏不讓,又能怎得?誰還能吃了妾身?”

南宮舞天這樣決定,左銘源也不便反駁。她們又說些別的,什麼都好辦,只一件事,南宮舞天不曉得送皇太后什麼禮物,因此向左銘源請教。

“你隨便送點什麼就行了,她又不缺。”

“那可不行,差了,就被人小看了。她要是後悔,不讓你嫁給妾身怎麼辦?”

“不嫁你,自然嫁給別人,這有什麼。”

“不行,不許嫁給別人。”南宮舞天使氣,將左銘源團團抱住,像是怕被別人搶走似的。

左銘源見她這樣,便笑道:“既是這樣,那你以後可得好好疼我,要是不疼我了,疼我不夠了,我就嫁給別人去。”

“不管你嫁給誰,妾身殺了他便了,誰敢娶你,而且你這樣,你在大左,到底是要嫁人,還是要娶人,你想清楚了麼?怕誰也不敢要你,行了,就留在妾身身邊洗被單吧。”

南宮舞天隨口那麼一說,可等反應過來,兩人的臉都紅紅的,大白天的說那事做甚。左銘源岔開話去,喊了絲蘊過來,絲蘊之前是皇太后身邊的紅人,對於皇太后喜歡什麼,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問明白了,南宮舞天答應下來。

幾天後,那些公子又來,卻不知為個什麼,當時只有左銘源在。

那些公子也不進來,只打發個人來,遞了帖子,說是無法回去,望皇夫垂愛,幫忙帶書信回去等語,免家中父母兄弟牽掛,左銘源想著這也是人之常情,便同意了。

草莓進來,手裡拿了一疊信,想來是他們早就準備好。因想到他們沒法回去,就讓草莓囑咐御膳房,送一桌子家鄉菜過去。草莓去了,沒多久回來,回道:“御膳房不讓做,說是陛下有令,禁止私下聚餐。”

“真是,怎麼這樣,你回她說我知道了,我會跟舞天說的,讓她先做,有什麼事我負責就是。”草莓去了,依左銘源的話如此說了,既有皇夫擔保,她們自然樂得送人情。

且說南宮舞天回來後,左銘源就把這事如實稟告。

“難得他們有事求我,你知我心軟,不能不答應,而且先前又說了不讓他們回去,帶個東西又不佔地方……”

左銘源儘可能的軟言款語,怕南宮舞天不同意,南宮舞天拿起那些信,點了,十七封,還少一位。她想起來,“好像還有個變成石頭的楚翹小侯爺沒寫。”

她對這人卻有些印象,剛開始對她安排的不滿,頂在大家前面發言,結果被髮配住了牢房。之後,又對她有所圖謀而被察覺,下了天牢。再見他卻是在玉府的地牢裡,他已是被閹割的殘廢。後來,帶回來後,怕他惹出麻煩,便讓他變成了石頭,守陵墓去了。

今日有十七封信,怎能少了他的,少了他的,便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來,怕那楚王爺會追究此事,豈不是麻煩?

“還有他呀,我差點忘了。”

左銘源冷不丁的想起來,心裡還醋味兒飄了飄。那男人差點對南宮舞天下手,要不是她去的及時,此時想起,冷汗猶然冒出。

“幹什麼呢,這死樣子,嚇的面如土色的,活見鬼了?”

“可不是麼,他曾經是我心裡的鬼,他差點搶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