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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妾身太美了

“明白。”

其餘人退出後,端木光留下兩個心腹——紙鳶和紙鶴,讓兩人護在門前,不要讓人過來打擾她,她卻在房中施功,要將左銘源的記憶除掉。“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們的人。”約有半佔盞茶的功夫,端木光才停下來,額頭上都是汗,收了功,出了門,臨了要紙鳶和紙鶴好生看著,“等她醒來,過來告訴我一聲,我稍微去調息一下。”

在端木光走後,大約一個時辰,左銘源醒來,她眯著眼睛,摸了摸腦袋,昏昏沉沉,全身發軟。她撐起自己,問道:“這是哪裡?”搖了搖腦袋,卻什麼都記不得了,奇怪。門口護衛的紙鳶和紙鶴聽見屋裡有動靜,兩人對視一眼,紙鳶進來了。

“你醒了。”

“是,敢問小姐,這是哪?”

“我不是小姐,你等一下,我喊少堂主去。”左銘源就見進來的丫頭匆匆忙忙的去了,她拍了拍腦袋,什麼也記不得,但是眼前的這一切,感覺就像做夢似的,她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她是誰,她在哪裡?她是否有親人,都不記得了。

不多時,門口來了兩個人。之前出去的紙鳶,還有一位陌生女人,臉用黑紗罩住,看不清楚,只露出兩條彎彎的眉,露在外面的那雙眼睛有掠奪性,讓人看了不舒服,“你醒了。”

“是,敢問小姐,這是哪裡?”

“這是我的無憂堂,看樣子你似乎是失憶了,沒關係,我會好好告訴你的,你叫左銘源,是我的愛人,我叫端木光,這裡是我的無憂堂,我娘是端木夏,是整個尚陽宮的宮主,你因為跟敵人一場大戰,所以失了記憶,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照顧你,只到你想起一切為止。”

可是左銘源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你為什麼會是我的愛人,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她的意識早就恢復到現代,這到是端木光沒有想到的,當左銘源這樣問的時候,她還有些奇怪。

“這有什麼,我們國家都是這樣。”

“哦!端木光,我記住了。我可以吃東西沒有,我餓了。”

“當然!”

端木光拍了拍手,侍女正進來,就見又有人來彙報事情。“怎麼了?”

“回少堂主的話,喪禮已經準備好了,您是否要馬上去?”

“嗯,知道了。”端木光對左銘源道,“你剛醒,也好,先和我去慰問一下死去姐妹的家屬,這也是我們該做的事。”左銘源想,那她的飯,不吃了麼?她不走,端木光很不耐煩道:“吃飯的事,待會兒再說。”

在她的心中,有很多事比吃飯重要。她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左銘源一把,這個皇夫除了臉長得好看,就剩下好吃,這算什麼。要是端木聖是真瞎子,南宮舞天也是個白內障。左銘源不情願,但是飯在人家那,她似乎不配合活動,就要餓肚子,罷了,且忍耐一下再說。

幾人到了靈堂,那些遇難家屬就哇哇的哭個不停。

“少堂主,您一定要為她們報仇。”

“放心,我不會讓姐妹們白死的,這筆賬,早晚要找南宮舞天討回來!”端木光眼裡蓄了淚,泛著淚花,但她並不像她說的那樣傷心,要贏得君王般的勝利,總要有人犧牲,她不傻,可是這群腦袋簡單的女人,總要顧忌一下,掉幾滴同情淚,來配合她們一下。

“對!要找南宮舞天討回來!”隊伍裡有人吆喝了一句,在場的人群情激奮,恨不得立馬舉刀殺向皇宮,左銘源身為一個過客,覺得莫名其妙,這些人,穿著古裝,就像在演電視劇,而她也穿著古裝,難道她在哪個電視劇裡跑龍套,還是在做夢,怎麼一點都不真實。

“大家,先靜一靜。”端木光的表演開始了,“報仇是我們的首要大事,但是逝者如斯,如今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姐妹們的屍體要回來,我這裡有條計策,也許說的不好,還請大家酌情考量。”她讓出位置來,讓左銘源露臉,“大家看看她是誰?”

“南宮舞天的皇夫。”有人恨恨的磨牙,恨不得撕碎了左銘源,也有人衝了上來,叫喊著。

“少堂主,何不趁此機會殺了她,拿她的頭顱祭奠死去的姐妹。”

她們的眼睛瞬間紅了,左銘源腳軟不已,手心,後背都是冷汗,她現在是什麼角色,怎麼一上來就有人要殺她!看樣子,演的還蠻投入的,是哪個劇組。可是演了半天,燈光師,攝影師什麼的都上哪去了。

“大家,安靜!你們都認錯了,她不是皇夫,她只是長得像皇夫,我這項任務全在她身上,明日我讓人寫信送去給南宮舞天,要她把姐妹們的屍體還回來,再把假皇夫塞給她,到時候左銘源你先取得她的信任,再將她殺了,這不但為我們姐妹報了仇,而且還是我們的開國功臣。”

“不不不,我不殺人。”左銘源連連搖頭,“我不參與這些活動,我就是一教書的,教書可以,殺人我膽兒小,你們另請高明吧!”

在禮堂的人,嘩嘩的跪下,又是哭,又是求,左銘源很是為難。

端木光也勸她,“大家為了國家拋頭顱,灑熱血,難道讓你做這點事都不肯,你可是我的人,你這樣讓我太失望了!”她見左銘源沒動靜,只好改別的方式,“你要是害怕刺殺成功之後會被人抓住,那不要緊,皇宮裡有我的人,我們是不會拋棄你的,我們尚陽宮的姐妹從來都是一條心,你很安全,左銘源你到底做不做?”她說到最後不耐煩,有點躁氣。

“容我考慮。”

左銘源覺得不對,什麼地方都不對。有人竟然逼她殺人,她什麼時候進入到這種劇情的,她得冷靜下來,等夢醒了,她得催自己快點醒來。

禮堂裡的眾人還要逼左銘源,端木光看她情形不對,只好道:“那就讓她考慮,不過左銘源,你別考慮太久,我們的時間寶貴。”她領著人祭奠完畢,帶著左銘源回去了,回去後,侍女早端上熱騰騰的飯菜。

女兒國是島國,各色魚肉必不可少,尚陽宮又在尚陽峰上,這裡樹林茂盛,有許多野獸,所以這野味兒也不少。看著這大魚大肉,左銘源拿著筷子,卻沒有動。

“怎麼了,不是說餓了麼,怎麼不吃?”

“總覺得氣味不對。”左銘源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放在嘴裡嚼著,臉皺得都是褶。“嘔……”怎麼會這麼腥,左銘源放下碗筷跑出了門。

左銘源乾嘔了半天,把黃疸水都給吐了出來,她嘴裡苦,心裡卻開始懷疑起什麼,一時抓不到情緒。回到屋裡見端木光還坐著,擺弄著筷子,問她道:“你怎麼了?”語氣很冷,又不等她回答,就對門口的人喊道:“紙鳶,請大夫來。”

她整個兒不關心,也不耐煩。琢磨著左銘源是不是懷孕了,大夫來後,替左銘源把了脈,沒什麼問題,自然也沒身孕。“那她為什麼吐?是做的飯菜不好吃麼。”端木光讓人嘗過,說飯菜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