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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妾身太美了

左銘源慚愧,她的手工向來差得要命,這已經是第五十根了,再嫌棄,她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慚愧!”

“算了,看在它獨一無二的份上,不過妾身不能原諒的是,你為什麼要瞞著妾身,假裝不知道是妾身的生日,一點表示都沒有,別人送禮物的時候,你也不送,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故意要妾身不舒服,然後你再來個哄人大行動,以為妾身會掉進你這老掉牙的陷阱了嗎?”

左銘源確實有點這個意思,這才叫驚喜,但是看南宮舞天討伐的樣子,她還是不說真話的好,而且獨一無二什麼的,已經肉麻的沒有節操了,她要說的話,到底說明白了沒有,南宮舞天聽明白了沒有。

她想跟她好好的!想跟她過生活,想試著去愛她,她說明白了沒有?左銘源沒來由的緊張,出神,連南宮舞天讓她早點休息都沒聽見,等回過神來,南宮舞天各種冷吐槽,不給情面又上來了。

“啊,什麼?”

“你還欠妾身一句話。”

“哦,生日快樂!”

“真是意外的遲鈍,不過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又花了這樣多的心思,妾身真的要好好的謝謝你。”左銘源在心裡‘嗯’了一聲,不妨南宮舞天捏住她的下巴,親了她的嘴唇,她的瞳孔在不斷的放大,人生了不得的一件大事,左銘源徹底的僵硬成化石了,腦袋一片空白,甚至連氧氣都無法正常的供應給大腦,她忘記怎麼呼吸了。

她看著南宮舞天,腦袋裡迴盪著‘為什麼要這樣呢?’這句話。南宮舞天看著她呆掉的樣子,撥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任何時候都不忘展現自己的魅力,“別忘了你說的,獨一無二,妾身是你心裡獨一無二的,這可是你說的。”南宮舞天用手指戳戳左銘源的心臟,她這一戳,讓左銘源直接從床沿上摔到了床上。

某人已經完全呆掉,僵硬,無法動彈!腦袋處於真空狀態,只見南宮舞天的嘴唇在動,在說著什麼,她聽不見,她什麼都聽不見!那雙看著南宮舞天的眼睛,在發直。

左銘源被她迷住了?南宮舞天自是得意,不過左銘源的樣子太怪異了,她上半身傾斜出床沿,伸出手去捏左銘源的臉,捏的她臉都變形了。

“發什麼呆,還不起來。”

左銘源聽話的爬起來,但套路全亂了,走也不會走,關節跟機械似的,連手也不會擺,頭也一下下跟沒了油生鏽的機器似的,南宮舞天讓她洗漱,她便洗漱,讓她睡覺,她就睡覺,整個人像被控制住了,提線木偶一般,平平的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把南宮舞天驚得不行,她不過親了一下,左銘源就這樣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左銘源才有了動靜,眼珠子會轉了,腦袋會思考了,回憶像是電影帶在不斷的回放,被親了,被迷的心智總算回來,她一點準備都沒有,都怪南宮舞天太過大膽,都不招呼她一聲,她沒做什麼丟臉的事吧,腦袋真空的那一段也沒什麼印象。

招呼自己早點休息,意志、思維都是這樣反應的,可眼睛睜得圓溜溜,眸光裡流出溢彩,哪裡有點要睏覺的樣子,到像是睡了一晚,早晨剛起來一樣,精神的很。

她睡不著,失眠了,翻來覆去,只是不敢往床裡頭瞧,裡頭睡著南宮舞天,她怕看一眼,就更加睡不著了,一直熬到半夜,這才睡過去,等早上醒來,南宮舞天早起來了,坐在梳妝檯前,有侍女替她打扮。

藕片替她梳頭,就見國王的手一直按在一個黑色的盒子上,不明白裡頭有什麼好東西,南宮舞天的手一直搭在上面,心裡想著什麼。幫國王梳通了頭,戴上王冠,藕片叫了一聲,“陛下,是不是要幫您戴盒子裡的東西?”

南宮舞天看看盒子,道:“不用。”她回過身來,往床沿看看,左銘源差不多該醒了,為了能有時間和她說說話,她一早就起來了,難得左銘源在睡懶覺。左銘源動了動,伸著懶腰,很舒服,揉揉眼睛,按按太陽穴,還要在被窩裡揉揉肚子,這個皇夫的行為是異於常人的。所有動作都做完了,她才起來,見南宮舞天在看她,眼睛一直眨著,像是想什麼事,然後像是想起她是誰,這才擠出笑容。

那笑容有說不出的彆扭和難看,她的臉又僵硬了,又想起昨晚說的話,還有那個比棉花糖還要綿軟的吻,有誰說過女人的嘴唇,水嫩的就像水蜜桃嗎?而且從那份柔軟裡,能嚐出幾分甜。左銘源有些尷尬,昨晚自己的所為,很丟臉吧,她開始抓後腦勺,把一頭秀髮抓得亂七八糟,她內心不安,小時候的毛病又冒頭了。

南宮舞天向她走過來,帶著幾分莊重,她姿態優雅,身量高挑,很有模特範兒。湊過來,湊到她面前,要將她看清楚。“銘源,昨晚夢到妾身沒有?”

“我忘記了。”她一邊說話,臉就往後退,不想再發生昨晚一樣突然的事兒,那樣她會更丟臉的。好在門外有人解救了她,明秀那裡有侍女過來,說是讓兩人過去吃早膳。南宮舞天答應立馬就去,還讓左銘源快點準備。

“還有。”她將盒子遞過來,“這個,也請你幫忙戴上吧!”

左銘源有些不敢置信,她可沒忘南宮舞天是怎麼數落她送的東西,庸俗,難看,俗氣,總之配不上她本人就是了,怎麼今日又改變主意了。

“你不是說難看麼?”

“說是說了,不過這不是昨兒說的麼。”南宮舞天的眼睛撇向了一邊,有點不大喜歡左銘源提起這個話,過去的事,還不趕緊忘記。“再說了,不戴的話放在那,還不是浪費,難得你送妾身了,不管怎麼說,看在你一片難得的心意上,妾身稍微扮下醜也沒什麼。”

南宮舞天的口氣,好像她戴是抬舉了東西似的。她又稍微催了一下左銘源,“別光顧著說話,趕緊給妾身起來,不起來怎麼戴,動作慢吞吞的,就像烏龜一樣……”在南宮舞天的各種‘埋怨’中,左銘源起來洗漱停當,整理完畢,走向她,手拿著貝殼項鍊,手抖個不停,南宮舞天看見,話不知從何說起才好,“平時看你還不錯,到關鍵時候就不中了,不就是親了個嘴,還那麼輕輕的一下,你就僵硬成那樣,你的淡定都滾哪裡去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左銘源的臉立馬像是打了雞血,血液衝腦門了,她很不淡定的臉紅了,儘管內心裡是剋制了再剋制,可是不行。

南宮舞天又氣又好笑,左銘源的罩門都在這呢!看著她這樣,逗她的心就更強烈了,可她母親的話還在,她催道:“快點,娘等著我們呢!”左銘源給她戴好了,藕片過來說馬車已準備好,問兩人出發沒有,“這不就走了。”南宮舞天在前走了,左銘源跟在後面,只是走路也不會走,手也不知道怎麼擺,擺了個同手同腳,讓那些侍女,侍衛的看見,大家想笑,不敢,只好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