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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妾身太美了

“殷洪志!”楚翹氣得臉都鼓了起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個殷洪志真是他天生的絆腳石,在大左是這樣,在女兒國又是這樣,陰魂不散,老是追著他。

“怎麼,我說對了,小侯爺就激動了?不過容我想想,據說劇情後來急轉直下,陛下追賢王去了,她一見賢王,連小侯爺都忘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就叫做,有些人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反而促成了陛下的好姻緣,要是哪一天陛下想起您來,恐怕要感謝您。怕就怕見到您,都不曉得您是哪位了。”

楚翹氣得握緊了拳頭,這個殷洪志嘴巴太毒了,他那點事情怎麼傳得到處都是,還當著這樣多人的面丟他的臉,他一方面很嫉妒左銘源的好運氣,一方面又不甘心就此把南宮舞天給讓了,不管是地位,還是美貌,那個女人都有值得讓人去打劫的價值,就算使勁手段,也要把她得到手。

楚翹受了侮辱,心中著實氣惱,很不甘心的要給自己創出一條道來,卻說他這一天思前想後,真個兒想出一條計策來。到了傍晚時分,便提著食盒,酒器去找了南宮舞天。

南宮舞天見他來,也是莫名其妙。雖說還不至於忘記楚翹是誰,但是他出現的太不恰當了。她問道:“你找妾身何事?”

楚翹舉起手裡的食盒和酒器,笑道:“特來給陛下過節。”

“過什麼節?”

“單身節,上次殷公子也給殿下過的,這是我們大左的習俗,想來陛下沒有過過,所以——”

南宮舞天想想也是,她道:“你原是這個意思,多謝你,既是如此,那妾身讓人把銘源叫過來,人多熱鬧。”她正要侍女去喊左銘源,卻被楚翹攔住了。

“這是草民單為陛下舉辦的,個人小宴會,要是殿下來了,多不自在,況且明天是什麼大日子,陛下難道忘了?上次聽說賢王喝了一點酒,差點耽誤了大事,要是再喊他過來,耽擱了明天可怎麼好。”

南宮舞天想想也是,她笑道:“是妾身沒有考慮周全,要不就我們一起過單身節。”她邀請楚翹去她的寢宮坐坐,那裡有現成的桌椅,也有侍女隨時可以伺候,讓楚翹擺上酒食,她也稍微享用一下。

楚翹自以為得計,心裡暗笑不已。

楚翹頻頻給南宮舞天倒酒,“陛下多喝一點,這酒是草民從大左帶來的佳釀,是家鄉酒,陛下嚐嚐鮮。”南宮舞天喝了一點,嗯嗯的點著頭。這酒口感醇香,確實是難得的好酒,聞一聞就夠嘴饞了。

她道:“滿上滿上。”如此喝了七八小杯。又讓楚翹別傻坐著,彼此都吃一點,楚翹自己也喝了些,夾了菜吃,楚翹說了一些大左的風土人情,南宮舞天聽得很是認真,生怕自己錯過了什麼。那可是左銘源生長的地方,她可要多瞭解一下,楚翹邊說邊給南宮舞天倒酒,眼見著有許多杯下去,心道:“這女人酒量真是不錯,要是換了別人,早醉得找不到家了。”

你道他是什麼酒,這酒也是有些來頭的,以前有個故事叫做‘武松打虎’,這酒就是武松打虎之前喝得‘三碗不過崗’,這好酒代代相傳下來,到以後名氣越發大了,更有文人騷客,喝酒寫詩,裝酒仙,收集靈感。這楚翹慣會風流,平時結交了這些人,也就弄出這些好東西來鼓搗,人家是喝醉了,醉生夢死,他是讓別人喝醉了,自己快樂似神仙。

這次來女兒國,想到此來,波折頗多,身邊又沒有借用的勢力,只得把點‘秘籍’帶過來,想著在關鍵時候助他一臂之力,因此用在南宮舞天身上。

只要趁著南宮舞天酒醉,奪了她的清白,接下來的事就好辦多了,就算南宮舞天再不肯,心理上落了這層,女人都是嘴硬,失了身體,似乎連心也失去了。至少再沒面目肯面對左銘源了,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要是有了這件事橫在這兩人之間,天大的緣分,也給攪黃了。

楚翹發出幾聲冷笑,左銘源是賢王又如何,在對待女人的問題上,難免心軟,稚嫩了些,從來只聽說過一夫多妻的,沒聽說過一妻多夫,這要是有了孩子,看左銘源是接這燙手山芋,還是不接。

楚翹再三勸酒,南宮舞天已在那張牙舞爪,頭重腳輕,視線裡的人物,一變二,二變四,她甩了甩頭,心道:“沒道理的,怎麼今兒喝了一點就頭暈了。”“妾身,妾身不舒服,你去叫草莓她們過來。”

叫侍女,這怎麼可能?

楚翹編個謊道:“陛下不是讓她們都去忙明日的準備了麼,要是您有什麼話儘管對草民說就好。”

“扶妾身去歇著。”她起了身,身體搖搖晃晃,站立不穩,還在那使勁的甩腦袋,似乎所有的東西都跟著晃,走了幾步,差點摔跤。楚翹忙湊上去,扶住南宮舞天,囑咐她小心走路,眼睛卻四處打量這裡,國王的住處,格外的大,客廳一間,臥房又是一間,大圓柱之間,都有紗幔遮住。

偶爾一陣風過來,吹動輕柔的紗幔,就像是少女圍在身上的輕紗,一吹,便揚起無數風情。楚翹覺得口乾舌燥,這間屋子太誘人了,比起那簡陋不堪的牢房來說,這屋子對他的誘惑力很大,要是住在這樣的屋子裡每天的每天,他看了一眼把頭歪在他肩膀上的南宮舞天,只要今晚做了好事,什麼都會有。

不由得興奮,急切,連腳下的步子都快了幾分。將南宮舞天扶到床邊,慢慢地放下,看著她斜臥在床上的姿勢,她被酒燻醉的酡紅的雙頰,他坐了下來,像是欣賞美麗的畫一樣,要把每一寸都看透了。

伸出手指去摸南宮舞天的臉,左邊,右邊,輕捏著她的下巴,一邊感嘆著:“何等天物!”在大左他也經歷風月,從來不曾遇見像這樣美的,美得他不曉得從何處下手。

這樣的白璧無瑕,過了今晚,一切都不那麼值錢了。

楚翹去解南宮舞天的腰帶,南宮舞天哼了一聲,讓他動作的手抖了一抖,又繼續下去。用手指彈開她的排扣,一顆一顆,慢慢的露出裡面雪白的中衣,中衣的衣領上繡著紅色的鳳凰圖案,楚翹看著南宮舞天顯露出來的曲線,還有呼吸時起伏不定的胸口,氣喘得厲害。就在這時,門晃當的一下被推開了。外面吹進來一陣強風,把屋裡的蠟燭,吹得搖曳不止。

楚翹不曉得誰來,這樣不禮貌,連門都不敲,直接推門而入,那人站在黑暗裡,他又隔著遠,看得不十分清楚,只覺衣衫和髮絲亂揚,身上帶著一股森冷之氣。

“是誰?為何敢亂闖陛下的寢宮。”

那人腳步輕得就像貓一樣,慢慢地走過來,楚翹看清楚了她的臉,隨即瞪大了眼睛,有一片灌注了內力的樹葉正向他射/去。

楚翹驚恐,瞪大了眼睛,隨即躲過樹葉,只是他的臉上還是被內氣所傷,劃出一道傷口,他疼痛,用手一摸,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