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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妾身太美了

楚翹冷笑道:“那也是本事。誰叫人家有本事把陛下服侍的舒舒服服,你們早上想必也聽見那兩人說的話了,你們自己仔細想去,到底是為個什麼,別在這裡跟本小侯爺裝純情,說什麼不懂。”楚翹打著挑撥離間的心思,只要大家鬧起來,可就不關他事了,而且賢王這顆眼中釘不得不除,否則想爭到國王的寵愛,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畢竟那女人不是美麗的花瓶。

不會男人說兩句甜言蜜語就能搞定的,女人,真的很麻煩。楚翹用扇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有一股難以言明的惆悵。

楚翹一開此言,眾人不禁相互討論起來。一個說‘是這樣’,一個又說‘可不是’,凡此種種,都說明左銘源和南宮舞天不單純,昨晚的事……

蓮蓉聽著,幾乎氣炸了肺。這些人說的什麼話,難道左銘源會得到原諒,就因為昨晚什麼什麼嗎?這些人,真個是會小看別人,自己一肚子齷齪的心思,就以為別人也是這樣,蓮蓉衝到門口,大叫道:“你們——”這些該死的混蛋,就只會在人背後說閒話。

眾人看了是她,立馬閉嘴說點別的,不是怕她,到怕她為此會把他們說的話,傳到左銘源的耳朵裡,畢竟人家現在是國王的枕邊人,一吹枕邊風,他們便要倒黴。

蓮蓉翻一翻白眼,這群傢伙。

她出了門去御膳房。裡頭有人說:“你們說,她會不會告訴賢王,要是賢王知道我們說他吃軟飯,一定會很生氣,我們死定了。”

楚翹道:“怕什麼,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們怎麼不說是小丫頭說謊,賢王要誣衊我等呢?”人多力量大,輿論的力量,比拼的不就是數量,“只要我們堅持說沒有說過這樣的話,賢王又能奈我等何?”

楚翹輕蔑一笑,眼下的這群傢伙真是一點見識都沒有,為了這點小事就慌張起來了。不過有些人沒本事,就不會是自己的威脅。沒本事的人才堪被利用不是麼?楚翹的眼中閃現出異樣的光芒,他要踩著這些人往上爬,不管任何時候,他楚小侯爺,都不是小角色。

蓮蓉去了御膳房,裡面的廚娘正要把午膳給她們送去,見她來了最好,將吃得遞給她。“麻煩姑娘走一趟了。”

“不妨礙的。”

蓮蓉端了午膳回去,這一回去便呼天搶地,把左銘源和絲蘊弄的不明所以,只看著她發愣。左銘源道:“你這是怎麼說?好歹說句話,一回來只管哭做什麼,難道有誰欺負了你不成?”她想不通。

“還說呢,奴婢這一去,不知多少人在說殿下的歪話,奴婢保證不出半天,皇宮裡傳得到處都是了,以後殿下還要如何在這裡立足做人,因此奴婢傷心。”

左銘源笑道:“這是什麼大事,值得你這樣傷心,如今為了一點歪話就這樣傷心起來,倘若日後出了更大的事,你豈不是要傷心死?”她剜了她一眼,道:“快別哭了,你需知道,我最怕人哭,一哭,我便頭疼。”她啊喲啊喲的叫起來,扶著太陽穴,一面用餘光掃蓮蓉,蓮蓉見她這樣,真個兒不哭了,把事情的原本始末說出來。“是這樣,這也不是什麼要緊事。”

“怎麼不是?他們這樣,分明是不把殿下放在眼裡,沒大沒小,而且這樣誣衊殿下,女兒國的臣民要是知道,還以為殿下是什麼壞人,欺負她們國王呢。”蓮蓉最知這流言的可怕,宮裡不都是這樣,把人給擠兌沒的,想起後果,蓮蓉摸了摸手臂,不寒而慄。

左銘源卻不大放在心上,“你知道是流言,就不應該當真,說起來這也怪我,本是拿陛下開玩笑,不想自己的話反而落了把柄,成了別人的口實,是我的不是,我下次要改了才是,這次的事,怨不得人,若怨,這第一要追究的還是我,不如就這樣算了吧,好了,你肚子餓不餓?你不餓,我已經餓了,吃飯。”

蓮蓉心知左銘源說的有理,但還是撅嘴不饒。

左銘源笑道:“你現在這樣爭氣,日後可怎麼辦?咱們現在還在‘冷宮’,是陛下最不待見的人,再不消停一下,難道真想讓我住牢房去?”

蓮蓉自然不怨,嘴中嘀咕,“您就知道說這樣的話。”左銘源既不追究,那她還賭氣做什麼,越發算了,“奴婢不多操心,吃飯。”

她服侍左銘源吃飯,等左銘源吃完,她再與絲蘊一起用飯。此事擱過不提。

下午,敏秀閣。韋璧雲將國內大小事,一一彙報完畢卻不走。南宮舞天問她,“還有事?”

韋璧雲笑道:“有一件私事,不曉得陛下要不要聽?”

“你這樣說,顯然是要妾身聽了,說說看。”她繼續批著奏章,或圈或勾,或註明自己的意見,把批好的放在一邊。

“宮裡傳的挺厲害的,是陛下和賢王的……事,有人傳言,陛下和賢王似乎……”

南宮舞天放下了筆,“璧雲你以前不大管這些閒話,怎麼今兒也說起閒話來了?”

是呀,韋璧雲也問自己,這些事都屬南宮舞天的私事,莫說她作為臣子管不著,就算作為朋友也管不著,可是這回她在乎這些話是真是假。

“微臣不是在乎這些閒話,是怕陛下若不管一管,這底下人風言風語的沒個遮攔,把賢王給得罪了,大左人不知道也罷,我們卻明白,這賢王是個女子,女子哪裡有不在乎自己名聲的,況且又未成親,就傳出那樣的話,怕她心裡面不舒服……”

南宮舞天想一想,道:“你考慮的很是,是妾身說錯話了,沒有考慮到這一層,賢王現在想必也知道了,為了這點小事,沒想到會傳成這樣,她受委屈了。”南宮舞天打算起身去看看左銘源,順便安慰她兩句,別一個人坐房間裡哭鼻子,可是她剛起身,就注意到韋璧雲的目光一直看著她。

她心中想一回,又坐了下來。自圓其說,“反正她都知道了,妾身現在去也挽救不了什麼,算了。”

“陛下真的不要去?”韋璧雲試探道。

“不去,這點事她會處理好的。”

韋璧雲似乎放了點心,看來國王和賢王發生關係是子虛烏有的,她心中隱隱高興,她果然沒有看錯人,可是沒有看錯又能怎樣,南宮舞天終究是要和左銘源在一起的。

剛才看她那樣兒就明白,她不過是礙於自己,才沒有離開。韋璧雲想一回,心冷一回,自己竟然成了南宮舞天的絆腳石。

如此,她深呼吸了一下。對南宮舞天道:“陛下很信任賢王。”

“妾身也不大清楚,不過她身上自有讓人相信的東西存在,妾身暫時不很瞭解她,只是大左的賢王,應該不會那麼簡單,妾身是這樣想的,她很強!常常讓妾身控制不住懊惱,她呢,不動聲色,明明歲數比妾身還小,可是當你看她的眼睛,卻像比自己年長的人似的,真奇怪,像一位大姐姐一樣,呵呵。”南宮舞天說的笑起來,有點兒不好意思,想起昨晚的‘被哄’,覺得很沒有面子,但又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