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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妾身太美了

韋璧雲謝過南宮舞天的關心,道:“知道了,多謝陛下,微臣沒有事。”

此時藍麟有事過來,韋璧雲先告辭。藍麟回道:“陛下,今晚是否與大家一起用膳?皇夫候選們已經恢復了真身,是否一起帶過來?”

南宮舞天想想,道:“不必,你先領他們回房,到時再讓他們出來吃飯也是一樣,何必到處都是人,看著眼煩。”

“是!”藍麟答應著去了。

藍麟前腳剛走,就碰上了沐浴回來的左銘源,她溼漉漉頭髮,還未來得及擦乾,就見南宮明秀挽住她的手臂,要領她過來。

藍麟瞧見,忙停了腳步,請過安,看她們幾人從身邊過去,抬起頭來偷偷的瞧了,轉身吩咐人領候選人物,那些個俊男,長得也怪水靈的,她偷笑一回,又在想:“大左一下子貢獻如此多美男,不知道陛下可消受得起,這一日一個,除去來葵水的日子,那一個月每人才寵幸一次,那些美男豈不是寂寞幽怨的很。”不過這不關她事,她且去安排。

且說南宮明秀將左銘源送到地方,她就不進去了。左銘源拉住她,“國母,您怎麼不進去?”

“我進去幹什麼,討人嫌哪?舞天不要見我,我知道的。”尤其是在旁邊的浴池嬉戲什麼的,一定會認為她作風有問題,她不就是愛逗逗小年輕,難道她就不能有點兒風流的愛好?南宮明秀把左銘源往裡一推,“你們年輕人有話說,你要是覺得行,就把我家舞天收了吧,不用客氣,你也知道,沒有愛情的女人,火氣大。”

她這一感慨,人就不知往哪飄了。讓左銘源愣在一邊,臉色尷尬,這是怎麼說,把南宮舞天這個包袱甩給她了?只是進去呢,還是不進去呢?左銘源竟然猶豫了起來,蓮蓉和絲蘊被她轉來轉去,轉得不耐煩,兩人一遞眼神,把左銘源推進去。

她‘誒誒’的叫著,裡面一個人也沒有,她看一回,心道:“切!”南宮舞天根本不在,猶自慶幸,南宮舞天卻從偏門進來了。

“九賢王到是會找地方,一找就找到妾身的寢宮來了,你到是迫不及待的很。”南宮舞天鼻子裡哼出聲來,把左銘源差點驚得噴口水,她迫不及待什麼了,不就去進來看看,再說還是這位國王的阿母讓她進來的,以為她稀罕麼。

“是呀,我迫不及待,你也沒閒著,這不我一來,你隨後就跟進了,看上去我們兩個人中,相對來說,你更迫切一些。”南宮舞天逼進她,捏住左銘源的下巴,讓她抬頭仰視她。

“左銘源不要以為你是賢王,妾身就不能把你怎樣?你要是想在這裡耍你的賢王架子,妾身奉勸你省省,這裡是女兒國,是妾身的地盤,要是你不乖的話,看妾身怎麼收拾你,哼。”她鬆開了手,坐床沿去了,又疊起了她那雙修長的腿,此時腿上更加沒遮一點兒,自那件紅色的睡衣開叉處,暴露出來。

兩人僵持著,左銘源站著,蓮蓉和絲蘊在外聽見裡頭兩人吵起來,又不敢衝進去,左右為難,正在跌腳時,就見南宮明秀鬼鬼祟祟的順著牆而來,她在扒窗偷看。

蓮蓉和絲蘊愕然。

南宮舞天坐那半天,也不見左銘源坐過來,和她說兩句,她招手道:“過來坐,怎麼傻站那,把頭髮上的水滴在地板上,侍女會很不高興的,最重要的是,妾身不高興。”所以左銘源坐過去了,南宮舞天又讓她扯了布巾將頭髮擦乾,她默默無聲的做著這一切,就是不和南宮舞天說話。

她的冷氣氛,冷暴力,讓南宮舞天有點兒不自在,這左銘源咋不和她說話,她見韋璧雲和容袖裡就不這樣,兩人一吵,之後還是說話的,是不是自己有點兒嚇著她了?

南宮舞天思索著,嘴都扭歪了,想不通。

“那個,你今晚和妾身一起睡,我們這裡沒有多餘的地方,不是妾身決定的,是下面人這麼說的。”南宮舞天想說她沒有什麼別的心思,就是地方不夠,可是她越撇清,又顯得虛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似的拉過蚊帳去扭了,她都這樣低聲下氣了,左銘源怎麼還不說話。

左銘源心裡慌慌的,她實在拿捏不住南宮舞天,一會兒威脅人,一會兒又撒嬌,這性情頗為複雜,還要一起睡,她有擇席之病,只怕這一晚,要睡不著了,也不曉得南宮舞天是什麼材料做的,晚上會不會踢被子,打呼嚕。左銘源在這想著自己那點兒不適應,南宮舞天就誤會左銘源不相信她的話,又想到這般好言好語,左銘源還不給個反應,不領情,不相信,難免躁氣一些,剛要吼左銘源兩句,就發現窗外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偷看,忙把話題轉過,高聲道:“誰在外面?還不進來。”

她已瞧清楚了,正是她那中年婦女的娘又在行鬼祟事了,偏偏讓她瞧見了。

南宮明秀見問,自然腳底抹油想逃,可蓮蓉和絲蘊不答應,她們正擔心裡面發生的情況,又怕南宮明秀跑了,南宮舞天誤會是她們在偷看,因此兩個把親愛的國母給拉拔了回來,兩人架住左右,把南宮明秀給請了進去。

“奴婢拜見陛下。”

“你們在外面幹什麼?”南宮舞天看著她母親。

南宮明秀道:“我沒幹什麼,我就是想把這兩位可愛的小丫頭介紹給你,絲蘊、蓮蓉,賢王的兩位侍女,要你眼熟她們,別搞錯了,就這樣!我要走了。”她想開溜,可是南宮舞天不讓。

“母親休要花言巧語,妾身都知道了。”

好嘛,都知道了,還問她做甚?這時藍麟過來請安,說是要開飯了,諸位皇夫候選都在等著。左銘源起身要去,想讓藍麟帶一段路,南宮明秀道:“藍麟,你帶她們過去,告訴那些人,就說我和舞天不久就到。”她支走所有人,卻有話要和南宮舞天單獨聊。

“母親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笨死了。”她墊起腳尖,想去戳南宮舞天的太陽穴,但是沒夠著,高度不夠,南宮舞天只好低頭讓她戳一下,“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麼兇,挑人家下巴,用身高俯視人家賢王,人家得多難受?說不過就拿國王的架子出來,你這招也就對我有用,把人家小美人嚇壞了,你就得意了?這做物件,又不是讓你當國王,拿什麼架勢,你就不能小鳥依人一點,軟言軟語一點,姿態放低一點兒?溫柔一點……”她真是被氣的鼻孔都要冒煙了,沒見過這麼笨的。

“妾身知道,可妾身仍然小鳥依人不起來,您也看見了,妾身是大鳥一隻,妾身好好跟她說話了,她不理妾身,她不說話,妾身一點辦法都沒有。況且妾身做慣了國王,沒做過人家的戀人,很多事妾身不懂的。”

“不懂就要學。”

“向誰學?”南宮明秀用大拇指反指著自己。南宮舞天問道:“你?開什麼玩笑,你戀愛過嗎?你除了喜歡看帥哥、美女,還會什麼,你都沒有戀愛過,不要一百步笑五十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