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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妾身太美了

“說起這個,您又不記了,其實也沒啥,大左什麼地方沒有危險,沒有這特殊製造的鎧甲,您都不知道死了幾回了,過往之事不說也罷,您只說後來您怎麼變得那樣厲害了,是武功恢復了?”

恢復武功什麼的,當然不是,這是她自己的秘密,她有可愛的系統君,就是有一點不大可愛,來得不是時候,要是早一點過來,她又哪裡會這樣狼狽,她現在身具‘葵花寶典’,只不知是‘一次使用’,還是‘終生使用’,下次等無人時她可試試。

蓮蓉問半天,就見左銘源在發呆,又催了她幾次。

“哦,好像有點兒恢復了,我也不大清楚。”系統的事,沒有必要告訴別人,何必生事。只不過蓮蓉並不就此罷休,也許她是年紀輕,所以對有些事特別好奇,例如:左銘源當時跟南宮舞天說了什麼。左銘源見問,立馬打起哈哈來,“沒啥,一點鬥嘴的小日常,你也知道,她那個人,不大可愛,我們不要再說了,哦,我想起來,我有點兒累,不如我先去躺會兒,你們隨意。”她脫去鎧甲,將它掛在衣架上,往床榻上躺一躺。

躺在床上,她也不閉眼睛,只是在想,什麼時候才會到女兒國,朱多俊已經說了,就算她勝了他,總會有人會勝了她,她是不在乎勝不勝的,她在乎的是死不死。人吃醋起來是很恐怕的,不管男人還是女人。

不見得就一定為著愛,到很有可能是為著自己得不著,而自己得不著時,別人卻偏偏得著了,心裡不快,便要拉人下水。

“我這日子喲。”註定不會太平靜了。左銘源將帕子取過蓋在眼睛上,休息會兒。蓮蓉和絲蘊瞧見,淡淡笑過。

這事過後,約莫有兩天時間,左銘源不曾與南宮舞天見面,平時吃食,都是廚房送過來,或者蓮蓉,或者絲蘊去取了來。

兩天後,船艙裡有了不小的動靜。說是船已過‘多事海域’,一路平安,不曾出現海盜,當然也沒有來找左銘源麻煩的。大家歡呼不已,只過了這片海域,再過二、三天的樣子就到女兒國,親兵們歡喜異常,也帶動了左銘源的情緒,她和蓮蓉正嗑瓜子,一面聽絲蘊回來報告道:“陛下出來了,說是要開啟什麼門,殿下要不要出去瞧瞧?”

“這裡有什麼門?”

“奴婢也不清楚,據說是難得一見的景觀,這道門隔開了兩片海域,已算得是女兒國的範圍了,一般人若沒有國王的命令,是進不去的。”說的這樣神奇,左銘源也想見識見識,她吐了嘴裡的瓜子殼。

“那還等什麼,咱們也去瞧瞧。”她一起身拍了拍掉在身上的瓜子殼,也要湊這份熱鬧,到了甲板上,就覺天地濛濛一片,她這幾日躲在船艙裡還不覺得,外面已經變了天,海浪似乎湧得有些厲害,連船都跟著顛簸,若不是有系統君護她一二,當真會暈船。

南宮舞天就站在船頭,依稀可看得見她高挑的背影,還有手在動。南宮舞天手裡握著一枚鳳凰玉玦,手一劃,一道眼不見的巨大的屏障就露了出來,像個透明的薄膜,她這一劃,劃出一個門的形狀。

親兵看見,忙吹號。每艘船上響應,所有的划槳兵都卯足勁兒,一齊加力,透過這道‘真實之門’,船過盡時,門又會自動的合上。

左銘源一直跑到船尾去望,忽見那個‘破洞’,自動合上,像一隻鳳凰躲進了縫隙之中,薄膜似的罩也不見了,她連連呼奇,想不到古代還有這樣神奇的事,又不是修□□,只是她連穿越都有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大左人全沒有看過,新奇的不行,人人聚在一起湊熱鬧。

蓮蓉笑道:“殿下,想不到還有這樣的門。”

“說的也是,若不是親眼所見,似乎以為是書中世界。”

“那不過是你孤陋寡聞罷了。”南宮舞天不知何時走到了左銘源的身邊,蓮蓉忙跪安,躲一邊去了。南宮舞天雙手攏在袖內,目光斜了一眼站在她身邊的左銘源,這幾日不見,都不曉得主動同她打個招呼,請個安,還說是皇夫呢,看來某人可一點都沒有皇夫的自覺,就算是政治婚姻,那也要懂禮貌才是,還要她找過來,真是欠教訓。

南宮舞天兀自在心裡不滿,此時容袖裡在船頭尋她,找了半天卻找不著,心裡奇怪了,國王剛才還在,怎麼一轉眼人卻不見了,拉了幾個親兵問,大家不說話,只是曖昧的笑,然後用眼睛看著船尾。

容袖裡找過去,就見南宮舞天與左銘源並排站著說話。她心裡惱一惱,這個左銘源,沒事便勾國王,她心裡的醋勾勾的,讓她去破壞了。

“陛下!”

南宮舞天轉身,問她,“什麼事?”

“有要緊事。”容袖裡上前,踮著腳,攏著手在南宮舞天耳邊如此如此的說了幾句,不忘挑釁的看左銘源幾眼,人家根本無意偷聽她們的說話,容袖裡又是一氣。

“這樣麼,妾身過去瞧瞧。”她對左銘源說,“你慢慢看。”南宮舞天不做停留的走了,隨著容袖裡到船艙下,果有‘不正常’現象。過道上有幾座石頭雕像,南宮舞天問道:“他們是什麼人,查清楚了沒有?”

“陛下,微臣還不清楚,只是看這些人的衣著,像是大左的宦官,不會是有人裝扮上船,有所圖謀吧?還是想借此混進女兒國,對陛下有所不利,或者別的?”容袖裡也說不清楚,這些男人怎麼會上來。

只要經過‘真實之門’,船上的男人都會變成石頭。顯然這些冒充宦官的暗衛未能逃脫變成石頭的命運。

“我們先去他們住的房間看看,看看是否有線索留下,不要驚動任何人。”若這些人是混上來的到也罷了,若不是,不知會牽連到什麼。容袖裡跟南宮舞天去了暗衛的房間,翻找了他們的包袱,裡面有大左暗衛的腰牌,容袖裡將此遞給南宮舞天。

“陛下,您看。”

南宮舞天將腰牌捏在手中,眼睛慢慢的眯了起來。是皇宮的暗衛,是皇帝派來的,還是左銘源帶來的,不得而知。這件事最好問一問左銘源,她道:“容袖裡,你設法去探一探左銘源身邊人的口氣,看看她們是否知道這件事,若不知道,就將這些人處理了。”要是暗殺她的話,早就下手了,這些人不必鬼鬼祟祟的,既不是衝著她呢,也許是左銘源的手下,但她應該會知道女兒國的規矩,就算需要有人保護,也應該攜帶女子,她身邊的那兩個,身手就不錯,又何必弄些腌臢的男人過來。

除非……

南宮舞天眼中的光一閃而過,將手裡的腰牌扔在了地上。素聞大左皇帝與御弟左銘源不睦,那男人嫁弟還不甘心,該不會想要藉此機會殺了左銘源。所以才弄了這些人上船,‘左銘源啊左銘源,妾身可算救得你一命,算是還了你當日擋劍之情,我們兩清了。’

南宮舞天出了船艙,容袖裡亦回來,正撞著她,將自己打探的結果說了,“這次賢王只配了兩名貼身侍女,其餘人不過隨駕,並未安排什麼高手保護。”如此一說,南宮舞天心下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