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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二嫁夫+番外

西北邊關得以安寧,但那邊的百姓,尤其涑州的將士和百姓們,最關心的並非此事。

此刻他們最為關注八卦的,正是大將軍和許大人的婚事。

重斐和許林秀要成親了。

◎二嫁◎

邊關大捷,西北至少能延保百年和平安寧,百姓們都樂壞了。

為慶賀此事,大將軍親自發話,涑州解除宵禁七日,城內居民可徹夜放懷盡歡。

內州五顏六色的貨物送至西北,家家戶戶張燈結綵,掛在門簷、樹梢,一入夜,整個西北就徹底淹沒在斑斕的燈火彩光下。

軍火庫在上個月趕製出一大批煙花,隨物資送往涑州,再均勻的分配至各郡各縣,到處都有煙火會看。

百姓們哪裡見過如此絢麗耀目的煙花,是以還未入夜,街邊人頭攢動,拖家帶口,一家老少,齊聚歡迎,就為了看夜裡開始的煙花會。

軍營給將士們輪流放假,在營中值守的,一樣隨眾人歡慶。他們有最烈的刀燒酒喝,有香得冒油的肉塊吃,這當是西北人們最暢快的七日了。

舉州同慶後,嘈鬧的氣氛依然不停,話題圍繞大將軍和許大人。

將軍府氣氛熱烈,門窗貼喜字,屋簷樹梢處處掛起紅燈籠,整座府邸為迎接主人的婚事,裝扮得紅火喜慶。

百廢待興,西北尚在重建起步階段。重斐和許林秀一致不提倡大辦婚禮,選擇低調完婚,為此只做府院裝飾,其餘耗費用在吃的方面,爭取讓所有賓客吃飽。

不過重斐不願委屈許林秀,說道:“在延城完婚後,等回了紹城,咱們再風光大辦一次。”

“將軍,”許林秀笑意溫柔,“這些形式對我可有可無,且當日將軍登門求親,已叫全城皆知,排場足夠大了。若回延城,咱們再宴請那邊的親朋好友一聚吃飯就行。”

重斐濃眉輕皺,待脖子後纏繞那雙綿軟修長的胳膊,很快被帶走心神。

仲夏日,西北炎熱。

懷裡的青年只著薄似蟬翼的淺杏色外襌衣,內搭一件月白色長衫,身形款款,入掌纖瘦柔韌,最近好不容易養出一點肉,重斐愛不釋手,指腹貼著摩/挲。

許林秀笑道:“癢。”

重斐用長出的一點胡茬去蹭他,吻他光潔滑嫩的下巴。

他粗粗喘一口氣:“老子想你。”

藍色眼瞳裡流動著直白的情念,許林秀輕輕貼近對方:“將軍。”

重斐渾身骨頭都被許林秀叫酥了,除了一處邦邦直起來。

說來也怪,許林秀對重斐的暱稱有阿斐、琢然,或者叫他全名。

但每每聽那如玉質般溫潤柔和的聲音喚一聲“將軍”,重斐是可以直接死在許林秀身上的,或者讓對方死在他的身下。

所以還沒到大婚當日,兩人糾纏著房內的茵褥軟被滾在一處。

他們早已定親,又分別半年之久,歷經戰爭考驗,情到濃時,誰也不扭捏矯情。坦坦蕩蕩的告訴地對方,讓對方感知自己有多麼強烈的渴求。

許林秀抱緊重斐健碩的身軀,份量沉,壓得他透不過氣,卻沒有制止這份失控,還用手心來回輕撫對方因動情而顯得沒那麼鋒銳冷傲的面孔。

男人汗珠滾滾,不住地蹭拱許林秀。吻他豔若桃紅的臉頰,親吻潔白汗津的長頸,長舌吮/吻的力道之重,叫許林秀止不住發出陌生的聲音。

已到午後用飯的時辰,管事停在主人房門外,隔著牆,腳步頓住。

半晌,管事掩嘴清了清嗓子,到後廚吩咐把飯菜都熱著,等將軍和大人有胃口了再準備。

暮色四起,府內下人將各院各廳都掌了燈,火光通亮。管事又去了一趟主院,只見門窗緊閉,主子還沒盡興吶。

日頭散後暑熱未消,此刻的風拂在面上仍透餘溫,管事掏出一張巾帕往脖頸反覆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