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好像是這樣的，不過有沒有電話號碼許星落還真沒注意。

“你還不懂嗎？”楊甜甜聲音大了起來，過了會兒心裡瞭然，“也是，你看我哥哥的腹肌都會害羞，不懂也是應該的。”

“你真是太純潔了，怎麼能只知道學習呢，今天姐姐就給你普及一下相關知識。”

“看過少兒頻道沒？”楊甜甜問。

許星落不怎麼看電視，小時候家裡的頻道也很少，需要安裝衛星鍋，所以她平常也就看看什麼中央一那些常見的頻道。

“看過。”許星落回答，也算吧，她在隔壁嬸嬸家看過這個頻道，知道有紅果果綠泡泡。

“知道紅果果綠泡泡嗎？”楊甜甜繼續問。

許星落點點頭“知道，還有讀信的環節。”

“誰跟你說讀信了，”楊甜甜接著說，“少兒節目當年有個節目叫《過年啦》，啪啪圈是那個節目的紀念品。”

“更重要的是，它們的口號是‘和我一起啪啪，啪’。”

“這個我不知道，”許星落說，這個節目她都沒有聽說過，“不過跟不乾淨有什麼關係嗎？”

“你知道在當代社會，啪啪pa是什麼意思嗎？”楊甜甜問。

“鼓掌？”許星落猜測道。

“對！”楊甜甜奸笑道，“行啊落落，你這不挺懂的嗎？”

……

“我……”我不懂。

許星落還沒說完就被楊甜甜打斷了“行啦，我隊友喊我玩遊戲，我先撤啦，今天謝謝你啦！給我爭取了這麼好的機會。”

許星落一臉懵，她懂什麼了？楊甜甜說了半天就給她介紹了一個節目？

疑惑還沒解，沈致的電話進來了。

“喂”許星落的聲音還帶著迷茫和問題沒解的悶悶不樂。

沈致把準備好的“沒看微信嗎”嚥了下去“不高興？”

“沒有，”許星落覺得可以問問沈致，他應該是知道的吧，“我們上次去的那家火鍋店被查封了，就是宋瑜腿受傷那次。”

沈致眸光閃了閃，語氣卻不以為然“怎麼了？”

“甜甜說是因為那裡不乾淨，但是她沒說是食物不乾淨還是環境不乾淨，我們上次去環境還挺好的，吃的也不錯。所以我就有點好奇。”許星落說，

“然後她就給我講，講了好多關於少兒頻道的事，然後問我知不知道啪啪，啪在當代社會是什麼意思，我就說鼓掌？”

“然後她就說我懂了，但是我沒懂啊，這跟乾不乾淨有什麼關係啊？”許星落有些鬱悶。

許星落等了一會兒，沈致還沒說話，看了一眼手機，正在通話，試探地喊了一聲沈致。

“我在。”沈致答道，“我只是在想，該怎麼跟你說。”

……

聽沈致說完，許星落整個人都石化了，尷尬地想找個地縫藏起來。她為什麼要問沈致這種問題。

沈致看著被結束通話的手機也沒意外，他剛才決定回答許星落問題的時候就料到了她的反應。

沈致呼了一口氣，用手指撥了一下自己的有些熱的耳朵，有些慶幸隔著手機許星落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可以有效減少許星落和自己的尷尬情緒，想到許星落現在恨不得找地縫的表情又有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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