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零物質能夠直接吞噬生命，並且你還親眼見過？”甄程有些驚悚的問道。這個確實有點誇張了，就算是邪能也只是抽空一個生物的生命力，但是零物質居然直接吞噬生命！

不過想想也確實，根據多蒂所說的資訊，零物質可以吸收任何形態的能量，一個生命之中也蘊含著強大的能量，所以吞噬生命獲得的能量也算是非常強大了。

“還有一點要告訴你們，零物質可以讓一個人分子虛無化。”多蒂挑著嘴角說道，“而且會根據宿主的不同而產生不一樣的能力。”

“就像這樣？”甄程疑惑的問了一句，然後動了很久都沒有用過的相位轉移。

多蒂看著甄程，然後伸手抓了一把，居然抓了個空，然後難以置信的說道，“你也接觸到了零物質？就跟那個黑人科學家一樣！”

“然而並不是，我從未接觸過零物質，這僅僅是我的一個技巧而已。”甄程沉思了一下，說道，“簡單來說，就是透過某種力量讓自己進入亞空間，可以躲避任何不能夠影響到亞空間的攻擊，而不是分子虛無化。”

“如果有一小塊零物質的樣本，你能做出來什麼？”多蒂帶著慫恿的語氣說道。

“你有樣本？”甄程問道。

“當然沒有，不過我知道哪裡可以搞來零物質樣本。”多蒂說道，“在科學戰略軍團還在的時候，有兩根規格相同的鈾棒，這種鈾棒爆炸之後能夠撕裂空間，從而獲得零物質。不過弗羅斯特女士用掉了一根，還有一根被佩吉收藏了起來，現在應該在神盾局的倉庫中。不過可惜，現在神盾局已經瓦解了，鈾棒不知道去哪裡了。同時，霍華德也製造出來一臺能夠開啟裂縫的儀器，現在應該在斯塔克家族的倉庫裡面。”

“也許神盾局並沒有瓦解，而是轉入地下……”甄程喃喃的說道，不過甄程並不是什麼科學家，而是一個戰士，深知科學會帶來什麼樣危害的戰士，所以他並沒有想著要去盜竊鈾棒的想法。

不過甄程沒有，不代表別人沒有，當多蒂離開之後，皮姆博士拽住甄程說道，“把那根鈾棒弄過來怎麼樣？分子虛無化很有可能與量子域也有關係，我需要大量的素材才行……”

“科學家果然都是一群瘋子。”甄程沒好氣的說道，“皮姆博士，你一天到晚的譴責斯塔克家族乾的事情，又將自己的蟻人戰服藏起來幾十年，不就是知道一些東西會給我們的地球帶來難以想象的危害嗎？現在你做的事情，已經跟你一直致力的事情背道而馳了。”

“為了我的妻子，什麼事情我都願意。”皮姆博士似乎又犯病了，一臉猙獰的大聲說道，“零物質我志在必得！”

“博士，你知道多蒂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她是一個特工，而且還是最頂級的特工，你覺得一個頂級特工能夠說出來分子虛無化這種專業性極強的術語嗎？就連一些科學家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吧！”甄程說道，“這中間肯定有什麼問題，在問題弄明白之前，我絕對不會按照多蒂說的話去做事情。順便，我還要祈禱一句，斯塔克家族的舊倉庫不要被盜。”

皮姆博士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說道“我覺得我需要休息一下。”說著就離開了，留下甄程一個人在客廳裡面。

“哈娜，接通那個人給我們的通訊，我要跟他們通話。”思考了一會兒，甄程說道。

很快，哈娜就接通了通訊，另一頭的人並沒有說話，甄程嘆了一口氣，說道“露茜婭，很久不見了，沒想到你現在已經成為一支九頭蛇的領袖了。”

“人總是會變的……”露茜婭有些傷感的說道，“我們似乎應該見一面。”

“說得對，我們確實應該見一面了。”甄程說道，“明天早晨怎麼樣？”

在跟露茜婭越好十點和地點之後，甄程便回到實驗室繼續研究現實寶石。

等快到了預定的時間的時候，甄程猶豫了一下，說道“哈娜，你留在這裡吧，我還是一個人去比較好。”

哈娜興沖沖的正準備穿上外套出門，聽到甄程這麼一說，小臉頓時垮了下來，嘴也撅了起來，看了甄程一眼，將外套放下說道“好吧……”

甄程看出來了哈娜相當不高興，便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抓了一縷哈娜的頭把玩著說道“別不高興，好好搞研究，哦，對了，記得晚上做我的晚飯，我可不想回來的時候沒有飯吃。”

“哼，才不給你吃飯。”哈娜聽了甄程的話，笑眯眯的做了一個鬼臉將自己的頭從甄程的手裡面拽出來，蹦蹦跳跳的跑掉了，甄程這才撥出一口氣。這就是為什麼甄程一直沒有主動去找露茜婭的原因，從甄程第一次開啟主機一直到現在，已經有近四年的時間了，一位露茜婭在紐約之戰就離開了，之後一直是哈娜在陪著甄程是，再加上之後甄程一直都在操心哈娜身體重塑的事情，所以哈娜在甄程的心裡面佔了很大的位置。

如果說在哈娜有了實體之前，甄程對露茜婭絕對忠貞不二，但是現在……甄程不知道自己在露茜婭和哈娜之間怎麼選擇。或者說現在還是小孩子，這才做選擇，要不等幾年長大了就全要？

甄程坐在預定的位置上胡思亂想著什麼，突然之間一雙手將甄程的眼睛矇住，突然之間失去視野的甄程下意識的抓住矇住自己眼睛的那雙手，就打算動攻擊，不過甄程在瞬間就將這個衝動忍了下來，輕輕的抓住那雙小手，說道“露茜婭，我們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見面了。”

“是的，已經一年多了。”露茜婭放開了手，輕輕的坐在甄程的對面，說道“但是我不得不這麼做，畢竟我是九頭蛇的人。”

“你是九頭蛇的人？”甄程有些憤怒的說道“那群混蛋給你洗腦了？使他們的基地在哪裡？我現在就去把它給掀了！”

露茜婭笑了一下，說道“並沒有給我洗腦，我一直都是九頭蛇的人，從頭到尾都是。”

原本氣勢洶洶的甄程一愣，說道“這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我是九頭蛇培養出來的間諜，專門用來滲透到某些組織之中，當年我在高中，是因為我奉命接近一個目標，在整個組織之中，只有我能夠毫無破綻的潛伏進去。”露茜婭說道，“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你從半路殺出來了。根據組織的評估，你的潛力遠無原本要接近的那個人，所以就讓我接近你。於是就有了你開著戰地豪豬來救我的那一幕。”

“所以說那是一個局？”甄程臉色漆黑的說道。

“當然是一個局，否則你覺得一群身手一流的九頭蛇特工會奈何不了一個柔弱的小女孩？他們是在等你出現。”露茜婭說道，“不過這也是後來我才知道的，當天真的把我嚇住了，所以我才給你打電話的。”

“不對啊，作為一個間諜，你怎麼可能不會格鬥術？”甄程一臉疑惑的問答。

“拜託，我是一個間諜，不是外勤特工，為什麼要會格鬥術？格鬥術除了暴露我之外沒有任何用處。”露茜婭白了甄程一眼，說道，“我專攻的是生物化學，其他的東西我沒有任何興趣。”

“組織上很多次叫我偷了你的研究成果跑路，但是我覺得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所以用各種各樣的藉口搪塞過去，包括戰地豪豬丟失和伊萬·萬科身上注射的藥劑，全都是我故意的。為了讓組織看到你更多的力量，有更大的潛力，所以我才能更長久的留在你身邊。”說道這裡的時候，露茜婭很溫柔的笑了笑。

“你叫我該怎麼說你？”甄程哭笑不得的說道，“那後來呢？”

“後來在紐約之戰前，因為宇宙魔方被現，我被強制要求返回，如果不能夠得到你全部的資料，那麼組織上就會將你殺掉，然後奪取你的所有資料。”露茜婭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也就是你為什麼會受到警告紙條的原因，同樣的，找不到來源並不是哈娜出了問題，而是哈娜對我沒有設防，沒有可以觀察我，我才有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警告紙條放在那裡。”

“想要幹掉我那我的資料，九頭蛇還真是想多了。”甄程傲然一笑，“當時我的力量雖然比現在差得遠，但是滅掉九頭蛇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露茜婭笑著拉著甄程的手，說道“的確，當你變身天使的時候，確實將組織嚇了一大跳，在知道無法殺掉你之後，我就出主意，搞出個假死的事情。要知道，我可是有幾個替身的。當然，不是克隆，是整容。九頭蛇的整容技術絕對沒有問題。”

“既然九頭蛇無法奈何我，你為什麼不繼續留在我身邊？”甄程皺著眉頭問道，“我的力量足夠保護你的。”

“我知道啊，有你保護我，無論如何我都會很安全，但是我想了很久，我不能夠一直都依靠你活著，我也需要成長。但是有你保護我，給我擋下所有的事情，我永遠也成長不起來。”露茜婭盯著甄程的眼睛說道“所以我一手策劃了假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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