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卡特特工是知道自己身上的東西是怎麼回事，所以她笑了一下，很有禮貌的說道“這件事我會注意的，你沒有必要知道這些，這個算是歷史遺留問題，我自己解決就可以了，史蒂夫，我需要你的幫助。”

“沒有問題。”隊長非常快的就答應下來。

“順便提一句，非常感謝你讓我重新變年輕，讓我可以討回那一支舞。”卡特特工說道，“我會報答你的，但是這件事你不能參與，因為所有的與這件事情有關的人都死掉了史蒂夫是我最親密的人，而且我知道他的本事。而且科學家從沒有上過戰場。”

“那你肯定不知道我的本事。”甄程笑著說道，可能卡特特以為是甄程搞出來的這個藥劑，將甄程當成是一名科學家了，“現在的科學家都喜歡上戰場。”

不過卡特女士還是很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還是別了，就這樣吧，等這件事完了之後，我會親自感謝你的。”說完就讓隊長將她帶走了。

甄程看了看哈娜，說道“哈娜，記錄下來了嗎？”

“已經全部記錄下來了。”哈娜笑著說道，“你有什麼打算嗎？”

“暫時沒有，先去皮姆博士那裡吧。”甄程想了想，說道“現在隊長和卡特女士久別重逢，想來應該不會就這麼快就開始調查。若是原本的卡特女士可能會放棄一切調查，但是已經錯過了很多很多的卡特女士，這一次不會在錯過那麼多東西了。”

回到皮姆博士的家中，開會跟皮姆博士一起研究量子域，幾天之後，居然有一個人來找甄程，當甄程在客廳看到那個人之後，現居然會一個女人，甄程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問道“請問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嗎？”

“當然不，但是我認識你。”這個女人看起來相當的有禮貌，氣質看起來跟娜塔莎有點相像，不過相比于娜塔莎的媚骨天成，一舉一動都讓人瘋狂的樣子，這個人看起來更冷傲一些，雖然笑容相當的甜美，但是一眼就能夠看出來有些僵硬，“我看到了你在英國和小佩姬生的事情，當然，那個男人我就不提了，你想知道佩姬生了什麼事情嗎？”

“這似乎應該是隊長頭疼的事情。”甄程皺著眉頭說道。

“我想你應該對它也有興趣的。”那個女人相當有自信的說道，似乎什麼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一樣，“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多蒂·安德伍德。”

“多蒂·安德伍德？”甄程想了一下，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似乎是前蘇聯的培養的間諜，娜塔莎算是你的後輩吧？”

“沒錯，看來你的情報很不錯啊。”多蒂說道，“想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嗎？”

“你想要什麼？”甄程問道，“我想你應該不會白白幫我。”

“很好，我想要一支那種藥劑。”多蒂說道。

甄程想了一下，說道“沒問題，成交。”

“好的，你聽好了，那種東西叫做‘零物質’。”多蒂拿出一個看起來相當有歷史的膠片，說道“借用一下你們的放映機，哦，這裡真是一個好地方，想要什麼都能夠找到，我給你看一些東西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說著，放映機打出了一道亮光，哈娜將周圍的燈全部關掉，就看到牆上放映的畫面出現了一個爆炸，看規模是一個相當大當量炸彈，但是爆炸過後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居然炸出來一個黑色的裂縫。這個裂縫就像是黑洞一樣，將一切都吸了進去，包括爆炸的衝擊波。當裂縫消失之後，留下了一地的某種黑色物質。

“空間裂縫？”甄程驚訝的說道“我曾經用自己的力量打出過一次空間裂縫，它確實能夠吸收一切，但是我可以保證沒有出現過任何其他的物質，反倒是有不少地球的東西被吸進去了。我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你所謂的‘零物質’，它是如何產生的？”

“你走過門嗎？”皮姆博士突然間問道。

“當然走過，剛才我們還從門走到這個房間……”一瞬間，甄程立刻就明白了過來，說道“你的意思是門是雙向的，可以進也可以出，上一次我打出來的空間裂縫僅僅只是將地球的東西吸進去，而這一次，卻是有著其他的東西過來？”

“很有可能。”哈娜一邊說一邊撥出自己的全息控制檯，說道“我掃描了這個膠片之中的影像，然後做了一個全息模擬圖，你們可以自己看看。膠片表現出來的部分我用綠色代替，可能出現的我用紅色代替。”

當甄程看完全息模擬之後，說道“也就是說，在一個巧合之下，同時有兩個空間裂縫產生，然後這兩個空間的東西互換了。因為重力、密度等等不同的原因，讓這種物質變成了能夠吸收大量能量的‘零物質’。而卡特特工則是因為某次任務感染到了這種物質，在藥劑裡面的某種元素的刺激之下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這個推理比較靠譜。”皮姆博士說道，“不過我並不是有機物理學家或者說生理學家，所以這些東西我並不知道。不過你可以朝著這個方面研究研究。”

“我也對這方面很沒有研究，不過我知道誰可以幫助我們。”說和，甄程皺了皺眉頭，說道“不過我們現在沒有樣本，等到拿到卡特女士的血樣，才能夠深入研究。”甄程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他來舊金山這麼久，每天都將自己搞的忙碌無比，實際上就是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露茜婭。讓自己忙的找不著北，自然也就沒有心思去想去他的事情了。不過現在甄程覺得，有必要去找一下露茜婭了。

“不顧搞到佩姬的血樣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多蒂說道，“她是一個經驗豐富的特工，而且現在又有能力傍身，想要接近她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不要說採集到血樣了，相比之下還是找‘零物質’稍稍簡單一點。”

“能力？什麼能力？”甄程一愣，隨即問道。

“啊哦，說漏嘴了。”多蒂無所謂的一笑，說道，“現在佩姬能夠控制能量，用雙手噴射出或冰冷，或熾熱的能量，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我才不回來找你呢。”

“你的意思是……你也被感染了？”甄程眯著眼睛問道，“所以你想要我的藥劑，把這個藥劑當作能力的引子？”

“沒錯。”

甄程想了想，說道“既然這樣，那麼就這麼輕鬆的把藥劑交給你我還真是虧了，不過既然是交易，那麼就這樣吧，畢竟我也是要面子的人，毀約可不是我的風格，當時你的任務會重一些。我需要你告訴我‘零物質’所有的特點。”

另一邊，當隊長將卡特女士帶回復仇者大廈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驚呆了，特別是娜塔莎和託尼，託尼自然不用說，他是知道卡特女士的，但是突然間變成了這麼年輕的人，比自己還年輕，這是怎麼回事？不過當託尼從閒聊之中知道這是甄程的藥劑之後，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鬍子小聲的嘟囔道“或許我可以想辦法弄過來一瓶，這樣的話我就可以跟佩珀在一起更多年了……嗯，得弄兩瓶來。”

而娜塔莎就不一樣了，作為那個時代的人，她在前蘇聯為克格勃工作的時候，因為任務的原因沒少跟卡特女士打交道，卡特女士有多厲害她是清清楚楚的，而自己的前輩白寡婦，也就是多蒂那一系的特工，基本上天天都會在卡特女士手裡面栽跟頭。

“嘿，那就是當年那個小姑娘？嗯，我記得你，似乎叫娜塔莎。”卡特女士先是跟託尼聊了幾句，然後對著娜塔莎說道“不過你放心，現在你是復仇者，我們也算是有一個共同的目標，所以不用擔心我找你的麻煩。”

“你們……認識？”隊長看著卡特女士，又看了看娜塔莎。

“是的，不過算不上敵人。她是一個相當有能力的特工，當年我基本上把所有前蘇聯的特工都收拾過一遍，除了她。”卡特女士說道。

“託尼，你父親的事情我很遺憾，當時我本來打算回去調查你父親的死因的，但是當時我實在是被一些事情纏著脫不開身，所以才沒有回來。”卡特女士說道，“後來等我辦完事情之後，他們已經把所有的證據和線索全部掐斷了。”

“什麼？我父親難道不是死於車禍嗎？”託尼有些疑惑的說道，“因為一輛滿載油料的貨車跟我父親的轎車相撞人後爆炸？”

“那只是用來迷惑外界的，我沒想到他們居然沒有告訴你真相。”卡特女士說道，“這是前蘇聯的一場陰謀。”

“嗯？”託尼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看向娜塔莎。

“不用看，她並不知情。”卡特女士嘆了一口氣說道，“克格勃是專業培訓間諜的機構，而不是殺手。而說到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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