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驚訝

作品:《穿成商戶女擺爛,竟然還要逃難!

況且,只要有了銀子,空間系統便可以升級,到時候還不知道有什麼樣的驚喜等著自己,反正總不會是驚嚇!

她沒有藏私的想法,利用知識造福大眾,也是功德一件!

至於錢嘛,自然也是多多益善。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雖然她不是十分意義上的好人,但卻希望周圍的親人能因自己受益。

“真的嗎二嫂?那東西真有這麼厲害?比你的獨家秘方還厲害?用上了以後就能感覺不到疼了?”

“當然,就算是頭牛都能放倒,你說狠不狠?!”

……

方氏噎了噎,頭疼的很,這一屋子的棒槌可如何是好?求助的目光看了看他二叔,只對方也一臉痴笑地看向棒槌,那眼裡除了寵溺還是寵溺……

方氏決定不看了!

但也不能放任不管,得去跟老兩口嘮叨嘮叨,這麼下去可不成,這可是傳家寶!豈是隨意能說出去的?就算是二弟妹不想要,也可以給他們大房的娃兒們當傳家寶呀!

今日的晚飯比平日裡還要豐盛許多,難得沒有心疼酒價兒貴重,何老爹同幾個兒子都碰了碗,就連牛娃,也被他爹用筷子沾了酒,嚐了嚐老爺們最愛的味道。

沒想到,喝酒的感覺並不好,辣的他頻頻皺眉,差點兒哭出來,大人們竟然喜歡喝這玩意兒?這哪裡比得上他口袋裡的糖塊兒?牛娃抑鬱了,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看到兒子的模樣兒,何大郎哈哈大笑,道是他以後便知道這其中的美妙滋味兒了!

杜蘭月也淺嘗了口綠酒,一丟丟的酒味兒,跟前世的果酒差不多,卻沒有果酒味道好。

都說古人擅飲,斗酒可三千。原來,喝的都是這玩意兒?這樣的酒喝上一斗,也只能微醺罷了。

怪不得李白斗酒詩三百,考驗的不是酒量,而是胃容量呀!

這酒,何二郎也是喝不醉的。許是喝了酒,又想到白日裡媳婦那般模樣兒,便覺得一股熱氣上湧,夜裡又痴纏了她一番。

待雨後出歇,摟著懷中人道,“月娘,麻沸散的方子你可真能配的出來?”

杜蘭月點頭,“當然了,不單是麻沸散,我還知道很多方子。”

“以後,便不要在旁人跟前說了。”何二郎捏了捏她的鼻子,正色道。

見她泛著潮紅的臉上一臉茫然,無奈道,“如今天下不太平,除了糧食,最為緊缺的便是藥材,而不論對於哪方軍隊來說,有用的藥方更是價值千金!我可不想你有危險。”

杜蘭月呼吸一滯,她真的沒想這麼多,只道是用先進的知識去造福大眾,給大夥兒減輕苦痛,但若是要建立在自己受苦的基礎之上,卻真的要好好想一想了。

若是被抓住,豈不是要被關在陰暗潮溼的地牢裡?被人日日將刀架在脖子上,逼著寫藥方?光是想想,都令她不由地渾身一顫。

感覺到她的害怕,何二郎連忙又摟緊幾分,嘆道,“月娘的本事可真是太大了,為夫得好好努力,否則便只能在你後頭追了!那薛家大郎真是沒眼光!”

“是吧?那薛遷鼠目寸光,哪裡能比得上我家二郎的一根手指頭?還是二郎魅力大,知曉二郎來家提親,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趕緊讓爹孃先答應了媒人再說。”說到這個,杜蘭月復又想起崔氏對她的嫌棄,有些委屈地撇嘴道,“當初阿孃可是十分不看好我,說我配不上你。”

何二郎失笑,“岳母真是太過高看我了,比起月娘,我差了許多,如今還要靠你養活我了。”

“嗐,這有什麼?千金難買我樂意!二郎你負責貌美如花,若是有可能,再給夫人我考個狀元,說不定我還能跟著你雞犬升天,這般我這輩子算是圓滿了。”杜蘭月眨了眨俏皮的眼睛,撅著嘴嗔到。

其實,真正的情況是,何二郎高中狀元之後,頂多也只能在翰林院任個編修,俸祿微薄,想要養家餬口遠遠不夠。

而不管是何二郎還是她,都不會因落魄中飽私囊日子必然要清貧一些。好在她有謀生的手段,能保證何二郎不會被瑣事纏身,也不至於被貪念拉入萬劫不復。

見她鼻尖圓潤,嘴唇紅豔,此刻身上的中衣鬆鬆垮垮,一如我見猶憐的雨後牡丹,嬌豔地想要讓人採摘。

何二郎嚥了口唾沫,幽深眼眸中的笑意漸深,道,“為夫哪裡好意思吃白飯?貌美如花也是不及娘子的,想想能做的確實不多,心下著實慚愧,只有夜夜伺候好娘子才行了。”

說完,便如小雞啄米一般,在她的臉上親了起來。

被親的意亂,杜蘭月翻身壓了他,道,“既然如此,二郎便以色侍人吧!”

何二郎一愣,似是沒想到他柔若無骨的媳婦,竟然這能這般主動?看來還是自己不夠努力才讓她精力如此旺盛。

粗重的呼吸聲、似貓兒一般的嬌叫聲交纏,此起彼伏。

雕花大床晃動了一夜,直到天明時分才沒了動靜。

這一次,毫無芥蒂地纏繞,熱烈而甜蜜。何二郎頭一次體會到yu望帶來的激盪,原來,夫妻之樂也可以讓人心曠神怡,直到媳婦連連求饒,他這才依依不捨退了出來。。

杜蘭月只覺得被碾壓了一夜,累的連眼皮都撕扯不開,想到今日還是店鋪開張的日子,之前積攢的畫樣兒還沒有賣出去……

真是後悔不已!

當初萬萬不該招惹他的,何二郎這人看著精瘦,但因是幹慣了農活的,力氣大的很。

何二郎也知道累壞了她,倒是不敢再做什麼了。

天剛亮,何家人便都起身了,今日是個好日子,店鋪開張,大夥都要去看看的。

上次沒有去的何家老兩口連同珍娘,也都一起去了,留了方氏在家中看家。

想著大嫂帶著兩個小的、還有收拾家務、晾曬瓜子,珍娘便將兩個侄子侄女一起帶走了。

杜蘭月神色蔫蔫的坐在馬車裡,何二郎還貼心地將剛做好的坐墊給她墊著,這般也能減輕疼痛。弄得一起坐車的珍娘笑嘻嘻地看著她,道,“二嫂,二哥可真是疼人。”

“哼,那還不是因為有人心虛?”杜蘭月氣哼哼地說道。

“二叔打你屁股了嗎?”牛娃小心翼翼地問道。心想,二叔真是太不像話了,二嬸這麼好,他怎麼還能動手打人?

前頭趕車的何二郎身子一僵,手裡的馬鞭差點兒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