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日軍6航飛行員都知道o5o的戰績，沒有一架戰鬥機回到機場，只有灰溜溜的小粟仲道。接到全部出擊的命令後，他們滿是決絕的表情，甚至有些人臉上還帶著狂熱，為天皇盡忠的時候到了！

“死戰！”必勝的口號換成了死戰，因為知道此戰生還的可能性不高，他們終於瞭解到即使擁有了數量龐大的機群，在量變轉化為質變之前，仍舊不是華國戰鬥機的對手。一架架雙翼戰鬥機從機場騰空，就像撲火的飛蛾。

“我們的飛機度不如它們快，爬升效能差，只能引誘他們進入低空和其纏鬥，記住，和他們比勇氣，在低空用我們的戰鬥機和他們拼刺刀！”起飛前的作戰戰術佈置縈繞在日軍飛行員耳邊。

鹿兒島遠端對空雷達站，值守雷達兵現顯示屏上密密麻麻的光點，立刻進行分析核實，確認是敵軍機群后馬上將資訊傳遞給空軍指揮部。

期待已久的時刻終於到來，地面雷達站將資訊傳到空軍指揮部，空軍指揮部再根據敵情和華軍戰鬥機分部情況安排迎戰計劃。命令透過無線電波傳遞給前線的戰鬥機，很快，俯衝轟炸機胡亂扔掉全部炸彈後開始返航，油料、彈藥充足的戰鬥機調轉機頭，迎向日軍戰鬥機前進的方向，因為參與對地攻擊而致使油料、彈藥不足的戰鬥機無奈返航，希望再次出擊前，天空中還有日本人的戰鬥機。

幾分鐘後，華軍戰鬥機就出現在日本戰鬥機的上空。由於日本人的雙翼戰鬥機航程非常近，因此將野戰機場大部分佈置在靠近前線鹿兒島防線的地方，這是為了獲得更多的滯空時間。在地面雷達的引導下，野馬戰鬥機只需要一個加，就能準確的找到日軍機群。

晴朗的天氣讓日本飛行員的視野相當可觀，他們抻著頭，希望能在華軍起攻擊前找到敵人。此刻，華軍第十五中隊12架戰鬥機就像殺手一樣躲藏在雲朵裡，根據地面提供的指示和方位，敵人就在自己四點鐘方向的雲層下方。

部分戰鬥機返航補充油料和彈藥，讓第十五中隊力量消弱大半，不過鑽出雲層後見到的景象更讓他們大吃一驚。斜下方的目標至少有7o架日軍戰鬥機，中隊長和他的手下認識日軍的不同型別戰鬥機——簡報上有圖片和文字說明，下面的日軍戰鬥機大多是加裝了無線電的po1雙翼戰鬥機和安裝了射擊協調器的大正三年式雙翼戰鬥機，算是日軍最好的戰鬥機群。

“中隊長，怎麼辦？”

“涼拌！箭在弦上、不得不。雙機編隊，僚機掩護、俯衝攻擊，攻擊後迅拉昇，注意不要與敵人在低空纏鬥，保護好自身安全。他們數量佔優，如果在低空被包圍，危險不用我多說。”

“明白！”回應斬釘截鐵，蟻多咬死象的道理大家都明白，在成為王牌飛行員、級王牌之前，誰也不想因為這些落後的雙翼戰鬥機而喪命。

臨時編組的雙機編隊，很快分出長機僚機，現在不用爭搶戰果——目標多的是，輪換攻擊即可，也可以節省油料和彈藥。

俯衝前的野馬戰鬥機群立刻被日本人現，按照之前的部署，機群開始分散相低空轉移。即使有較完備的部署，當被野馬戰鬥機攻擊後日軍機群還是出現了混亂，雙翼戰鬥機左搖右擺，試圖擺脫攻擊的野馬，但還是被大口徑機槍子彈命中。脆弱的木質機體和結構不能承擔太多的打擊，就算沒有命中關鍵部位，也有失去控制的可能。

華軍飛行員們嚴格遵守了中隊長的命令，一擊即退、毫不戀戰，爬升到一定高度後立刻尋找新的攻擊目標。他們的僚機必須提高警惕，如果長機陷入低空纏鬥，他們將在第一時間前去支援。

兩次俯衝攻擊幹掉了十三架日軍戰鬥機，日本飛行員也在成長，多次與華軍戰鬥機交手的經驗教會了他們很多東西。比如用水平機動抵消華軍戰鬥機度較快的優勢——野馬的轉彎半徑比雙翼戰鬥機大得多，比如進入低空後用數量優勢抵消野馬俯衝和垂直效能優勢，一旦華軍戰鬥機經不起誘惑，日軍戰鬥機就會像餓狼一樣圍上去。

不準低空纏鬥並不意味著野馬戰鬥機低空效能差，即使機動性不如f1o9和噴火等戰鬥機，也要過那些雙翼戰鬥機不少。高俯衝和爬升也不是野馬戰鬥機的主要攻擊方式，它是各方面效能完美均衡的產物，可以使用的戰術多得很。不進入低空，主要還是考慮數量的絕對劣勢，但日軍戰鬥機進入低空後野馬戰鬥同樣可以繼續攻擊——它們在設計時就被考慮了對地攻擊的使命。

o4號戰鬥機王牌飛行員林奇駕駛著自己的戰鬥機，輕車熟路的鎖定了一架日軍大正三年式戰鬥機，他比對手更熟悉雙翼戰鬥機的效能，在野馬戰鬥機服役之前，林奇有7o個小時的雙翼戰鬥機飛行時間。在他看來，日本人最新式的戰鬥機比華軍曾經服役的雙翼戰鬥機差得遠了去了。

對於他來說，眼前的一切根本不能讓人興奮起來，他更期待在戰鬥機上安裝機炮，與野馬戰鬥機類似的敵人交戰，用自己的瞄準裝置套中對手的飛機，然後輕而易舉的開炮，擊落這些不斷做出無謂掙扎的可憐蟲們。看著那中略顯笨重和老舊的灰白色飛機在空中炸出一團絢爛的火焰來，林奇就覺得空戰索然無味。

日本人驚駭的現即使進入低空，華國那種擁有可怕度和俯衝效能的漂亮戰鬥機仍舊可以肆意攻擊，然後在被日本戰鬥機纏住之前輕鬆的爬升，離開交戰範圍。低空不再是安全的區域，日本人沒有辦法了，這樣下去遲早會全軍覆沒！

林奇是如此輕鬆的攻擊日軍飛機，他輕鬆的加俯衝，用大口徑機槍輕而易舉的將對面的日本戰鬥機打成碎片，然後甚至都懶得再次拉起飛機找回自己的高度，就和另外一架日軍戰鬥機纏鬥在一起。

這位莽撞的、不聽從中隊長命令的王牌飛行員用自己天才的技術證明了不是誰都可以違反命令的。他用一個漂亮的轉彎調整了自己的飛行方向，在轉彎的過程中將自己的機頭對準了一架日本戰鬥機，然後他利用自己的經驗在一個詭異的角度突然開火，子彈因為機動動作太過劇烈，摻雜在機槍彈中的曳光彈從槍管裡飛出之後就顯示出了一個弧度頗大的飛行角度，不過經過短暫的飛行之後，這些子彈就好像長了眼睛一樣，打中了那架可憐的大正三年式戰鬥機。

甚至連看一眼那架冒出濃煙的日本戰鬥機的意思都沒有，林奇就駕駛著自己的飛機追向了另外一個目標，那架冒著濃煙的戰鬥機開始向地面墜落，濃煙滾滾在沒有墜毀之前就燃燒成了一團耀眼的火球。這邊的罪魁禍已經在向第二架大正三年式戰鬥機開火，取得另一個戰績了。

如果硬是要說今天與往日有什麼不同，那就是在平常的任何一個時刻，日本空軍也不可能集合這麼多的飛機，來給華國飛行員千里送溫暖。不過今天這種事情卻是真真切切的生了，而且規模是如此之大。

不僅僅是林奇在屠殺自己的對手，其他的華國戰鬥機也在繼續著他們的攻擊殺戮，他們沒有林奇那麼天才的技術，駕駛著戰鬥機在日本的戰鬥機上空來回俯衝拉昇，一架接著一架的擊落著日本的雙翼戰鬥機。不論是大正三年式還是po1，在效能上還算不錯，只是和野馬戰鬥機比較起來，就明顯要差了幾個檔次，就像落後的地球人抵抗外太空先進文明，戰前日本人耗盡腦汁也想不到華軍戰鬥機的樣子。

林奇最終還是不太情願的駕駛著自己的飛機返回到了高空之上，俯視著凌亂又充滿硝煙的空中戰場，戀戀不捨的加入到了返航大軍之中，他在最後一次俯衝攻擊的過程中打光了自己飛機上僅剩的幾彈藥，擊落了一架笨重緩慢的po1戰鬥機，完成了他今天的全部戰鬥。

第二批支援的野馬戰鬥機中隊終於趕到，25架戰鬥機替換了第十五中隊，他們給前來支援的戰友留下了31架日本戰鬥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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