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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大人藥別停!+番外

屋內沉寂無聲,李嘉飲盡藥,咳出些藥沫子,擦拭嘴角道:“你去把我的信送到武昌鎮去,記得必須由你親手交給呂佩任。”

高幸看著李嘉堅毅果斷的面龐,已經在嘴邊的話終是重新吞回肚中:“是。”

聽著牆外馬蹄聲遠去,李嘉放下書看著眼前人,慢慢道:“究竟該聽誰的想必你心裡清楚,我問你的話你務必如實回答,也務必不得洩露一字出。否則……”

“是是是,在下明白。”郎中擦著一頭冷汗。

“我這副身子受孕的機率究竟有多大?”

++==============我是被抽出同樣兩章的分割線,以下內容是一樣的,不用看!!!!

軟乎乎的李嘉,香噴噴的李嘉,溼漉漉的李嘉……

蕭和權的大腦被這香豔一幕衝擊理智所剩無幾,使勁嚥了口口水,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正人君子地伸過手去把人給抱了過來,抱著還唸叨著:“讓你不要玩水,冷了吧。”

李嘉被他訓得可不高興了,手一張堵住蕭和權的嘴:“煩!”

纖白的掌心沾著冰涼的泉水,沾著蕭和權的唇立即變得火熱。蕭和權鼻尖蹭了下,舌尖麻利地一捲,舔了口。意猶未盡,又舔了口,再舔下去就變成了帶著點曖昧意味的親吻了。

掌心的癢意引得李嘉耐不住地笑,邊笑邊嫌棄地想要抽回手,嘟囔道:“只有小狗才愛舔人呢!”

蕭和權這會子不僅捨不得鬆開她的手,更變本加厲地沿著她的手腕一路磨蹭上去,牙齒咬上那層在泉水作用下可有可無的中衣時惡狠狠道:“這可是你自自找的,老子讓你看看,老子到底是狗還是狼!”

蕭和權的心底還是有些發虛,但李嘉這丫頭也太瞧不起人了!肉都送到嘴邊來了,沒有不吃的道理啊!

下一刻,一臉無辜的李嘉就被推倒在了油氈上,油氈下有小石子,膈疼了她,立即惹得她不滿地皺起了眉:“疼!”

馬上你還會更疼,蕭和權在心裡禽獸地說,卻在忙著撕開彼此衣裳時仍抽空將她挪了個地。

縱然蕭和權有心憐香惜玉,但熬了這麼多年的火氣哪是這麼容易消下去的,憋著憋著還是折騰到了李嘉。

——“不要脫我衣服!冷!”怨聲載道的李嘉。

“抱緊我就不冷了啊,媳婦。”機智無雙的蕭和權。

——“你你你,不要摸那裡,怪難受的……”出聲抗議的李嘉

“那好,換你來摸我。對,就這裡,再往下點……”厚顏無恥的蕭和權。

——“疼!!!滾,滾蛋……嗚……”奮力抵抗最終被鎮壓低泣的李嘉。

——“……祖宗!我求你別動了,我也疼!!!!”進退兩難,同樣備受煎熬的蕭和權。

這一仗,兩人可謂是兩敗俱傷,各損八百,誰也沒討到個好字。

蕭和權的多年獸慾是得逞了,但一身紅紅紫紫的抓痕,顯然是李嘉不甘臣服身下的傑作。躺在油氈抱著李嘉,一身大汗望著滿天星子直喘氣,想吃扣肉得去半條命啊。

李嘉稍微好點,主要是蕭和權半是心虛半是憐惜,沒敢放開手騁歡,由她又掐又咬的。可她疼啊,尤其是蕭和權剛進去那會,簡直是撕心裂肺的疼,現在那兒還不舒服得讓她躺也不是,坐也不是。

蕭和權任她在懷裡搗騰,現在火下去了他有些不敢面對李嘉了,畢竟這事算是他強要的。想起剛才李嘉那哭聲,他心難受得發皺,後悔,還有些苦澀。她哭就是不願意,他沒想到她牴觸情緒會這麼大,她就那麼討厭他碰她麼……

縮頭烏龜做了會,蕭和權心理大致調整好了,預備著找李嘉好好談一談。做也做了,左右他是一定會娶李嘉的,不過把洞房花燭這個步驟提前了點,現在就要探探李嘉的意思,什麼時候把梁國這事給了結了,把他兩的婚事給辦了。琢磨間,蕭和權突然發現懷裡的李嘉沒聲了,剛剛不還哭得歇斯底里的,活像受了酷刑是的,這會怎麼這麼安靜了?

一低頭,發現李嘉正冷冰冰地瞅著他,那眼神要多鋒利有多鋒利,就差在蕭和權臉上剜個洞了,腮幫子鼓得和塞了兩包子似的。

蕭和權戳了下她的臉,她也不躲,只那眼神愈發地狠厲起來,裡邊分明寫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丫給我等著!”蕭和權樂了:“媳婦你瞪我就瞪開心了啊?”

李嘉哼了聲,把臉扭到旁邊去,一副“多看你一眼我都懶得”的冷豔模樣,顯然是鬧起了彆扭。經過剛才那番劇烈運動,又被蕭和權用他衣裳裡外包了個嚴實,她是不冷了,還鬧彆扭地扯著衣裳嫌熱。

蕭和權制服她搗亂的手,強行又把她給裹了起來,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汗溼的額髮撫到腦後,沉沉地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委屈,是我衝動了點。不過,我從一開始我就奔著娶你的目的去了。”他腆著臉道:“這事早晚都得發生是不,現在疼了,以後就不疼了是不?”

“哼!”李嘉對蕭和權的話是一個字也聽不進去,為表示憤怒還用雙手堵住耳朵做鴕鳥狀。

“……”溝通失敗,蕭和權頹廢地嘆了口氣,把李嘉的衣裳一件件替她穿好,光著膀子連著油氈一把抱起她:“得,反正我人也是你的了,等你想理我時要打要罰且隨意。”

李嘉死活不理他,蕭和權這時候終於察覺出了不對勁的地方。要說李嘉是裝,這也裝的也忘我吧,全然是兩個人了。都到這份上了,還裝什麼瘋賣什麼傻啊。

扳過李嘉的臉,蕭和權看著眼神清澈到純淨的李嘉,試著問了句:“我叫什麼名字,媳婦?”

“你是不要臉的蕭和權。”這是兩人分別前,李嘉對他說得最後一句話,也是唯一一句。

“……”很好,很符合李嘉一貫毒舌風格。

不要臉……這句話對現今的蕭王爺已經算不上打擊了。他真正地思考了下,對李嘉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只能更不要臉地問你一句,媳婦,你啥時候嫁進我蕭家啊?”

一柄袖箭嗖地扎斷了他的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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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佩仁和節鎮數位將領在武昌鎮等了數日,遲遲不見李嘉率人前來,派人去打聽了,才得知中書令櫃體抱恙,留在原地休養。早不病晚不病,偏在這個時候病,看在有心人眼裡,頗有些給節鎮下馬威的意思在裡頭。

“大帥,這小子也太不把您放在眼裡了!”堂上一名將領握拳憤起:“這分明是在給您擺譜!”

“噯,他是朝廷特使,又是新上任的宰相,擺點譜立個威也不是不可理解的。”呂佩仁麾下的一名謀士插嘴了一句。

“可是!”將領們顯然仍是不服。

坐在上首的呂佩仁眼神明滅,捻著手腕上珠串,喃喃道:“我倒寧願她只是擺個下馬威。”蕭和權突然出現,李嘉抱恙,這其中的聯絡實在不得不令他生疑。

“啊?”

呂佩仁和煦一笑,三言兩語安慰了諸位將領。待人散去,立即喚來一名心腹,低低吩咐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