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出手(一)(第1/2頁)

作品:《抗日之浴血沙場

隔天,獨立大隊大隊長李洪山徵得政委同意後打算把欠下的十塊現大洋交給金寶順。

此時金寶順見到李洪山過來了他立刻轉過身去打算溜走。畢竟昨天那個事兒他那個婆姨讓他在鄉親們面前丟了大面子,再說那頭耕牛意外跌進水渠也並非戰士們願意的,所以他覺得抬不起頭來打算溜走。

結果他剛轉頭快走幾步李洪山從後邊兒叫住了他,“哎,寶順同志你跑什麼,是不是又遇到什麼難處了?”李洪山見此情景也十分的疑惑。

過了一會兒金寶順轉過頭來支支吾吾的剛要開口,就被剛從操場上下來關大刀叫住了。

“哎,我說寶順你能不能有點兒骨氣?你還是咱明明隊裡的組長,這在外邊兒你本事比我都大,怎麼一回家成了慫蛋包了呢?”關大刀在一旁冷嘲熱諷的說。

金寶順知道自己婆姨幹了缺德事兒也羞愧難當的把腦袋深埋下去。他過了半天不吱聲,關大刀剛剛要接著說結果被走過來的政委程慶奎打斷了。

“行了,少說兩句吧!大刀,你怎麼說也是咱民兵隊的副隊長啊,你可不能帶這個頭兒。再說了那頭耕牛是保順家最重要的一筆財產,誰希望這事兒生啊?行啦,對了你跟副隊長再去周圍幾個村兒轉轉,我有預感小鬼子這幾天肯定一直沒少搞小動作。你帶上幾個熟悉地形的隊員出去打探一下,如果敵人要是有想掃蕩的苗頭咱們還得早做準備。”李洪山對他吩咐著。

“是,大隊長一定完成任務!”關大刀轉身給兩個人進入的軍旅之後朝著大隊部走去。金寶順這時才開口說“隊長,政委我請求你們撤了我這個小組長的職務,我現在心裡有愧啊!”金寶順連連道歉說。

“行了,思想上別太有包袱,再說老鄉家有什麼困難,我們也得幫啊!行了這是剩下的十塊大洋,你改天再去城裡弄頭耕牛回來。”

政委程慶奎靈機一動說“哎,我看到不是這樣,你把牛買來之後先替村兒裡的相養著,當然這頭牛你還是有使用權的,全村兒這幾頭牛要是都能利用起來那等來年糧食就得翻一翻兒了,這法子你覺得如何?”程慶奎轉身徵求金寶順的意見。

“這法子不錯,有了這頭老黃牛村兒裡的老百姓下地的時候都能輕鬆些,這件事兒我擁護!可是政委,你也知道我們家那口子脾氣實在太沖了……”他低頭訕訕的笑著,程慶奎一眼就知道這裡邊兒是怎麼回事了。李洪山過了會兒也笑了說,“行了,這事兒你不用擔心了,等過段時間政委會給村兒裡的鄉親們講講咱們八路軍的來歷,以及咱們為啥抗日打鬼子,相信鄉親們的顧慮遲早會化解的。”

兩人把銀元交到金寶順手上之後,也在著手製定此後一段兒時間的作戰計劃。自從小澤佔領了縣城之後,就相當於鬼子把心劈成兩半兒了。此外城裡的守備隊也不定期的光顧底下的村子,就這幾天以來方圓幾百裡的範圍之內的幾個村子也都被日軍光顧,獨立大隊是這一片兒地區唯一的抗日主力,現在兩個人正琢磨著如何教訓教訓這幫日本鬼子呢。

“大哥,你說咱這都出來快一個月了也沒個固定落腳的地方。這日子過的是一天比一天難,要我看咱要不跟大當家的服個軟得了!”此時,熊瞎子帶著自己僅剩的五六個弟兄天天鑽林子。這幾個人沒吃沒穿的,手裡的傢伙也沒剩多少了!

熊瞎子走了幾步停下來靠在一根兒樹幹邊罵罵咧咧的道,“靠,他媽的想讓老子服軟兒老子偏不?要是在山上頭把交椅也只能是我坐!現在咱們日子過的是慘了點兒,可是你們誰能忍受得了白眼?”熊瞎子用手摸著快要流出來的鼻涕反問著。

“大哥,您說的是沒錯,可是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別說十年了,就咱們這幾個兄弟能活過今年就不錯了。想要報仇先咱得活著吧,如果咱們都死在這兒那還怎麼找大當家,啊呸!黃麻子報仇啊!”

聽了手下這麼一說,熊瞎子覺得也有幾分道理。不過他這個人生性高傲,再說他這又混跡於江湖把信用看得比什麼都重,這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的水永遠也回不來了。

“除了咱們不能回山,其他無論有啥法子都行!”他們正說著,身旁的一個土匪小嘍嘍整嘀咕著說“大哥,我看咱不如投靠日本人嗎?我聽說縣城裡的徐爺被日本人委了個大隊長的官兒。你想想,就您這忠肝義膽的一身本事的,這要是咱們真到了日本人那兒還愁得不到重用?”

“哎,這事兒可以,我看這未來很有可能是日本人當家做主,咱們放著好好的官不做,為啥還要回那個小寨子。我看等您日後東山再起時,帶著咱的弟兄把那個小山寨直接給他踏平了。”

一說這個,熊瞎子犯了心思!不用說,這事兒啊用腳後跟都知道,他肯定是動了要投靠小日本的主意了。其實他們幾個這是走的一條不歸路啊。

“行,改日咱們進城拜會一下徐爺,咱們現在身上還有多少家當,託人辦事兒總得買幾樣緊俏的東西吧。”熊瞎子把一把匕放在手裡反覆摩挲著。

他身旁的幾個小嘍囉把身上翻了個遍也就找出來五塊大洋。看著手下手裡的五塊大洋熊瞎子心想,“哼,這可不行徐爺的嘴挑著呢這五塊大洋哪兒夠使。不行無論如何還得再弄點兒錢回來,只要讓他滿意了那老子的官兒可就穩了。”他喃喃了幾句後,又轉身跟幾個手下反覆嘀咕著什麼事想必他又動了啥不好的念頭了!

昨天帶著幾個兄弟離開八路軍的時候,李鐵鷹也是有負氣的成分在作祟。他昨天想了一宿,直到今天凌晨他才睡著。

幾個人暫時沒有落腳的地方可以去,於是幾個人連夜又趕回了那座土地廟裡。現在幾個人落腳的地方也就只能在這座破廟裡了。

他忽然渾身一抖醒了,他睜眼時看到其他五個兄弟就靠著土地廟的土牆,身上蓋著一章草蓆子他的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

“排長,你醒了!”夏飛和另外的幾個人正在收拾著,一晃他們又半個多月沒回來了土地廟裡又掛了一層灰。

李鐵鷹起來之後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出去了,此時武昌坐在牆根兒拿著一支鋼筆和幾張草紙不知道在畫什麼,這也讓其他幾個人有些好奇於是都圍過來看著。

“哎,小武兄弟,你這橫七豎八的畫什麼呢?”大個子好奇的問道。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這叫科學!這不是嗎我正在畫如何翻新膛線的圖紙,剛才他們給我看了看你們在這裡好像帶下來的幾支老槍。他們跟我說有一支打不響有兩支打不准我這也沒啥事兒乾脆就給你們修修試試。”他此時正從兜兒裡掏出一把用來鑽來復線的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