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二第17章 痛快承認,結果(第1/2頁)

作品:《戾王嗜妻如命

就這樣的局面,之前李鴻淵跟白謹容還不知道怎麼談到一塊去了。這會兒下來,肯定是因為下面的事情驚動了他們,當然,按照時間來算,他們其實應該算是姍姍來遲,就是不知道他們的事情談完了沒有。

其他的人面對這樣的場面,或許會尷尬,但是李鴻淵才沒有這樣的意識,很冥想,在別人各種不自在的時候,他照樣得怡然自得,他有那個心情的時候說不定還瞧瞧別人的樂子。

不過瞧著白謹容的模樣,好像也是個中高手,端著一杯茶,偶爾喝一口,看上去不要太悠閒。

周圍的人,大部分已經被驅散,不過還是有少部分的人,不想就這麼離開,不管是唐七少,還是白三少,平時你都是難得一見的人物,現在碰上,豈能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放棄機會。

本來瞧著他們好像冷了場,就準備藉著機會上前,聊上幾句,不過很顯然,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骨感的,直接被保鏢擋在外面,給人的感覺就是,他們就算是不聊天,也不代表就有跟其他人聊天的慾望。不是誰都有資格跟他們聊一聊。

按理說,遲晉身為娛樂圈的人,各方應酬肯定是不能少的,為人處事必然有幾分手段,想要暖場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不過他也知道現在沒有他說話的份兒,他很有自知之明,他本身也不想說話,現在就告辭其實是最好的選擇,不過他覺得還是有必要跟“侄媳婦”打聲招呼。調節一下自己的心態,然後就若無其事的繼續那麼坐著,感覺好像神經特別粗壯。

至少他的經紀人,看到他這模樣,也只有佩服的份,誰讓經紀人現在,總感覺如坐針氈,尼瑪,這兩位主兒的氣場太強,別看他平時八面玲瓏,但那也是面對的人不同而已,現在這兩位,他這樣的小人物實在承受不起,不過瞧瞧自家藝人,沒有離開的意思,他又不能將他一個人丟在這裡,自己開溜。如此這般,也就只能繼續硬著頭皮坐著。

白謹容低眉斂目,想著自己的事情。

說起來,唐淵不愧是商人,在經商方面天賦滿點,他白謹容各方面的能力不錯,但是到底沒涉及過這方面的東西,在之前的一場談話中,或者說是一場利益交換,他顯然是處在了下風,不過就算是如此,他依舊沒有丟了風度,或者說有些東西失去一點,他其實也不怎麼在意。

“白謹容,你應該挺喜歡我家婉婉的吧?”李鴻淵突然開口。

聽得白謹容著實一頓,便是他這樣的人,也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什麼,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不過唇邊依舊揚起一抹淺笑。“對於六少夫人,我確實挺欣賞。”

“白謹容,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沒必要跟我打馬虎眼兒。”

白謹容失笑,“所以這就是六少對我不太友好的原因?”在跟自己未婚妻有關的事情上,唐淵這男人還真是敏銳的可怕呢。“我對六少夫人的確有那麼一些喜歡,六少作為她的未婚夫,應該比誰都清楚,她這樣的女人,總有那麼一些人難以抗拒,不過就算是喜歡,也未必就要一定拿到手,六少跟六少夫人感情甚篤,瞧著就不容他人插足,我自然不會去做那種破壞別人姻緣的事情。”不過這言下之意,如果他們的感情出了問題,他說不定就會橫插一槓子。

李鴻淵“呵”了一聲,說不出的嘲諷,“今晚是你第二次見她吧。”

“嗯,所以,第一次的時候就一見鍾情,我那時候就知道他是你的未婚妻,心裡還有幾分遺憾。不然,那一次不至於連招呼都不打。”白謹容很怡然,半點沒有避諱的意思,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絲毫的勉強。

旁邊的人卻是聽得心驚肉跳,白謹容雖然身體不好,但是在這個上層的圈子裡,他依舊被很多女子所喜歡,想與他聯姻的同樣不計其數,白謹容一向是潔身自好,當然,他的潔身自好,在別人看來完全是為了修身養性,畢竟心臟不好,就不該有過於激烈的情緒,只是他的病還沒到那種隨時可能英年早逝的程度,好好的保養,活到個六七十歲,還是不成問題的,所以談談戀愛什麼的,其實完全沒有問題,不過據說這位白少對另一半的要求非常的高,哪怕不以結婚為目的,僅僅是純純的談個戀愛,達不到她標準的,似乎讓他多看一眼都不行。

所以說現在,唐淵的未婚妻恰好符合了他的一切標準?

這位寧婉寧女士,他們剛才也已經見過了,她的確氣質不凡與眾不同,可能,骨子裡還很兇悍,不過除此之外,感覺上好像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與她條件不相上下的,應該是一抓一大把,怎麼就能被頂層圈子裡頭號二號黃金單身漢同時喜歡上了呢?唐淵多年單身,身邊從來就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就那麼突然的陷了進去,之後聽到就是他跟未婚妻如何的恩愛,跟她已經已經定下了訂婚的日期,說不定結婚的日子都已經選定了,就跟心肝寶貝一樣的捧在手心裡。白謹容呢,直接一見鍾情,雖然這一份喜歡得喜歡應該還比較淺,但是他以前就沒喜歡過任何人啊。

因為身份的特殊性,這兩男爭一女的戲碼,可是比唐小叔喜歡上一個男人還要來得勁爆。

所以說,白謹容所言沒有插足的意思,完全被他們忽略了。

李鴻淵不置可否,到底是已經經歷過了一場衰老,性情還是沉澱了不少,而且靖婉一直在身邊,他的“病”就算沒有痊癒,你至少去了那麼幾分,而且,白謹容跟孫宜霖終究還是不一樣的,同是情竇初開,年齡層的不同,閱歷的不同,身體狀況不同,就註定了,白謹容就比孫宜霖的感情更為內斂,更重要的是,白謹容遇到靖婉的時候,靖婉已經名花有主,不會跟他產生任何的交集,那麼,他那淺淺的喜歡,也會被他剋制住,不說消散,至少絕對不會往深層裡增加。

若非必要的接觸,白謹容大概都不會出現在靖婉面前,這樣的人李鴻淵也懶得跟他計較。

當然讓,不得不承認,其實背景大環境也是阻礙的一個因素,畢竟在啟元的時候,他是至高無上的皇,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無需考慮什麼,他能輕而易舉地決定一個人的命運,但是現在不一樣,就算有能耐搞死白謹容,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

白謹容什麼都沒做呢,如果非要將他當成情敵看待,就屬於沒事兒找事兒,婉婉真的都要跟他生氣了。

李鴻淵心裡嘖了一聲,放下了心裡的那點不痛快,單純的跟白謹容聊聊,其實感覺還算不錯,能跟上他思路的人,其實還真不算多。不過現在這會兒,其實沒有繼續跟他說話的慾望,注意力難得的放在了遲晉身上,“遲先生不想說點什麼?”

遲晉原本打定了主意當背景板,等靖婉回來之後,打聲招呼,然後就告辭。不知道現在又是什麼情況,使得這“大侄子”想起了他來。說,說什麼?好歹給一點提示才是。不過倒也鎮定,“不知道唐先生指的是什麼?”

遲晉的稱呼倒是挺有意思,可以說在國內還從來就沒有人這樣稱呼過他,大概有就是出國的時候,各界名流或者生意上的合作者會這樣稱呼,不過對於遲晉而言,這大概是最為恰當的稱呼。

“婉婉這個人愛憎分明,被她認可的人能得到他十二分的友善,而她最痛恨的就是對於感情不忠誠的人,你要麼一開始的時候就是個遊戲花叢的人,她的感官一直保持平平,如果一開始表現得很痴情,博取了她的好感,日後卻做出一些讓她反感的事情,那麼,好感就會瞬間歸為惡感,有多深的好感,就會有十倍深的惡感,她不高興了,不痛快了,我自然也不會高興,不會痛快,那麼這個讓人不高興不痛快的根源,勢必要將之拔除掉。遲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話說的還算和顏悅色,但是裡面不乏危險的內容。

在靖婉的觀念裡,感情沒了,淡了,或者不和,可以和平分手,但是這些絕對不能成為背叛的理由,吃著碗裡的,還想跟鍋裡的勾搭,就該被狠狠的給剁了。

不僅遲晉驚訝,就包括白謹容都有點意外。

遲晉點點頭,“我明白唐先生的意思,請放心。”

而白謹容輕笑,“六少對於尊夫人還真是無微不至細心體貼。”明明是一個對於無關緊要的人,連話都懶得說一句的脾性,還是為了他的未婚妻願意說那麼長一段話,僅僅是為了杜絕日後可能存在的,某些讓他未婚妻不痛快的事情生。一個男人會對妻子做到這個地步的,就白謹容而言,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李鴻淵不鹹不淡的看了他一眼,“難道不應該?”

“應該。”或許是人都不會想到,唐六少還是個非常難得的痴情種。

等到靖婉從洗手間裡回來,沒有現什麼不對的地方。

至於她腳上踩的,肯定是已經換了一雙鞋。就跟在啟元的時候一樣,但是出行的時候,李鴻淵還是習慣性的讓人給靖婉多準備一些可能會用到的東西,顯然,這是非常明智的決定。

等靖婉坐下之後,遲晉直接開口與她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