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這是備孕?(第1/2頁)

作品:《戾王嗜妻如命

靖婉跟李鴻淵倒是依舊悠閒,不過,靖婉覺得自家夫君最近好像有點奇怪,一度懷疑自己對他是不是失去了吸引力,因為某人禁慾了。

靖婉這話可不是說說玩玩的,從成婚之初,她對某人某方面的能力可是深有體會,在她小日子之外的時間,雖然也不會不知節制的夜夜笙簫——下一次的時間主要取決於上一次周公之禮時間的長短,連續兩晚上的有,連續三晚的都相對較少,而間隔時間最長也就四五天,這種情況也就在西北的時候比較常見,因為忙,每一次也不會放縱,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已經過十天了,某人有要事,很忙?完全不是,可以說因為處理了李鴻銘,事情更少了。

可真要說她對他沒有吸引力了,好像又不是,該黏糊的時候依舊黏糊,該膩歪的時候依舊膩歪,除了沒有零距離的肌膚之親,一切都很正常,更沒有什麼小妖精存在。

靖婉心裡覺得奇怪,然後,稍加註意,某人對她也不是沒有慾望,只是每每點到即止,絕對不會過分,連成婚前的程度都達不到,有時候瞧著眼中黑沉沉的一片,恨不得將她生吞了,不過最後都忍了。這一點上來講,還是沒有問題的。

靖婉單手託著下巴,手指一下一下的在臉上輕點,現在這是唱的哪一齣?

靖婉那點並不很強烈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雖然很大一部分是因為閒的,而且物件又是自家夫君,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的去求證。於是,靖婉開始“作死”,時不時的撩撥活閻王,甚至將去年送給他生日禮物都再一次的拿了出來。

活閻王從來就不是柳下惠,捉住靖婉狠狠的收拾了一回,但是,依舊沒“收拾”到最後,扣著靖婉的腰,狠狠的拘在懷裡,捏著她的下巴,“婉婉這是寂寞了?”

靖婉衣衫半解,紊亂的氣息還沒有平息,眼角明顯的泛著潮紅,聞言,斜眼瞪了李鴻淵一眼,不過她現在這模樣,實在沒啥殺傷力,反而讓才洩過的男人又蠢蠢欲動。

李鴻淵在靖婉的嘴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後將靖婉抱起來,準備去沐浴,而且看他的意思,是又準備“休戰”了。

如此這般,靖婉就越的不明白這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就因為得不到答案,靖婉反而越挫越勇,繼續各種花樣“作死”,比如給活閻王燉點壯陽補腎之類的湯湯水水,李鴻淵心裡邊的邪火本來就夠盛,有時候真想直接將人給扒了,狠狠的打一頓屁屁啊,不過,靖婉這樣偶爾使使壞,總是帶著開心的笑顏,李鴻淵心裡邊雖然有邪火,心情其實不錯,至於一再的被逼問,到底要幹什麼……

李鴻淵要做的事情,其實一直到現在都還在猶豫,這對於他而言,是非常少見的事情,不過,他還是堅持了下來,好吧,事實上,這樣的堅持,非常不好受就是了。而最後的結果,他這一次選擇聽從命運的安排,至於是他想要的,還是不想要的,什麼是他想要的,什麼是他不想要的,這些問題,他沒有答案,因為,不曾好好的想過,在他看來,其實也沒有必要。

李鴻淵在靖婉面前沒啥定力,但是,他當真想要做什麼的時候,這個男人的定力,絕對彪悍,所以說,靖婉每次“作死”,被收拾得很慘,最終依舊沒能達成目的。

玩得差不多了,靖婉也就消停了,反正,自家夫君到底想幹什麼,總會知道的,不過是早晚的事情,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

靖婉恢復了種花草,畫畫,養寵物的日常,跟李鴻淵之間的親密依舊,只是不會再刻意的去撩撥他,這對於李鴻淵而言,可就意味著少了不少情趣,要知道,能等到媳婦兒主動一回,著實不是容易的事情,好不容易當了一回小妖精,現在又成了駱王妃。

外面一場一場的明爭暗鬥,而李鴻淵已經很久沒出王府的大門了,至今依舊以為李鴻淵是一無是處的那些人,對此自是沒有意見,畢竟是個大殺器,他不出現刷存在感,對於某些人而言,實在是太好了,然而,對於那些暗中效命於他的人,感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那就好比一群臣子心力交瘁,伺候的卻是一個縱情享樂的完全甩手不幹的昏君主子,不要太心累。

大概是真的與外界“隔絕訊息”的時間太長,就有人開始抗議了,別人不好來晉親王府,靖婉的孃家嫂子卻完全沒問題啊,孫宜嘉帶著駱家大家長的某些委婉的問候而來,孫宜嘉現在挺著肚子,因為是二胎,這一胎的情況也很好,所以,就沒有第一胎的小心翼翼,而且,孫宜嘉現在是越過越隨性,那些融入骨子裡的禮儀規矩似乎在一點一點的消散,至少不再說教科書一般的一板一眼規規整整。

靖婉瞧著她走路挺快,頗有點風風火火的架勢,而她後面伺候的人,那叫一個心驚膽戰,好像就怕孫宜嘉一不小心就會摔了一般。

“行了行了,這王府的路平平整整的,也不會出現溼滑的情況,我還能摔了?”孫宜嘉對伺候的人擺擺手,也不講那客套虛禮,徑直的就坐了下來。

生活環境對一個人的改變,果然非常的大。最初相識的那個孫宜嘉,何曾想到會變成今日這般,不過,感覺上半點不壞。

“嫂子怎麼想著上王府來了?”靖婉將桌上特意給孫宜嘉準備的飲品推了推。

孫宜嘉也不客氣,端起來喝了一口,天氣熱了,懷孕之後體溫本身又要高一些。“還不是因為你們躲在王府的時間太久了,家裡邊的人都聽擔心的,我就來瞧瞧了。”

靖婉無語,“不過是天氣漸熱,不想出門而已,有什麼可擔心的。”

“我倒是不擔心,可是祖父祖母擔心啊。”孫宜嘉瞧著靖婉說道。“尤其是祖父啊,最近事情多,他在我眼裡,絕對是好修養的一個人,最近都顯得有點暴躁啊。”

好吧,靖婉聽明白了,“你們勸著點祖父,別太辛苦的。到現在都還沒動靜,瞧著今年怕是又不會去承德避暑行宮了,等到六月六的時候,我回去瞧瞧。”

孫宜嘉點點頭,“婉妹妹不出門,成天干嘛呢?”

“修身養性呢。”靖婉喝了一口特製的花茶。

孫宜嘉微露詫異,她一度懷疑靖婉沒明白她的意思,“婉妹妹,你確定?”

“確定。”靖婉瞧著她笑了笑,“跟王爺一起侍弄花花草草,再畫點畫,喝杯茶,看看書,偶爾對弈一局,不沾酒,早起早睡,晨練日日不綴,這些還不算修身養性。”

“那還真是難得。”活閻王竟然乖成這樣,可不是難得麼。

某人近段時間真的是乖的不像話。

六月六乃是姑姑節,接回出嫁的閨女,應個消災解怨,免災去難的吉利。

距離上一次五月初五,所以說,在王府裡窩了足一個月。

雖然在六月六有外嫁女回孃家的習俗,但也並非都會遵守,就好比晉親王妃會回孃家,那麼駱家的一眾媳婦就不會回去,而駱家的其他出嫁女,肯定都會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