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全收拾了(第1/2頁)

作品:《戾王嗜妻如命

拂曉猶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收了起來,隨手就擱在了枕頭邊上,或許是狠狠的哭了一場,此時覺得心俱疲,閉上眼睛,很快就陷入了夢鄉,只是睡得不算安穩,合上的眼皮微微**,眼睫上還微微帶著溼潤,看著看著就讓人止不住憐惜兩分。

青竹擰了帕子給她擦了擦臉,坐在她邊,靜靜的注視了她片刻。

心中哀嘆一聲,紅顏命途對舛,旋即面上又露出了笑,日後想來不會如此了,王妃是再好不過的主子,寬和,仁厚,只要不生出不該有的心si,安安分分的做自己該做的事,她們這一輩子都不會差的。

拂曉之後倒是漸漸的安穩了,大概是心安穩了,做好了準備,迎接新生。

拂曉這一覺,睡了兩個人多時辰,醒來之後,神看上去好了不少,而且給人的感覺也了些,似乎不再那麼淡漠,有了些人氣兒,就好像死去的心又開始跳動。

不過,有這種化倒也不奇怪,離開了那種地方,等同於跳出了火坑,而她也不是以姨娘侍妾之類的份jin ru宅,不用擔心會有妻妾相爭的雞飛狗跳,安安分分的,總能過舒心安穩的日子。

拂曉側頭,看到枕邊的匣子,紋絲不動,可見,在她沉睡的這段時間,沒有任何人伸手,裡面的具體數額她雖然不知道,但是,一萬兩一張的面額,匣子裡至少有幾十萬兩,正所謂財帛動人心,為晉親王府的下人,都能對這麼多錢財絲毫不動心,是跟主子一樣富足,甚至連半點好奇之心都沒有嗎?肯定不是,只能說明是她們心好。

拂曉緩緩的笑了,似乎上的傷痛都減輕了很多,雖然依舊是痛,可是她心裡舒服。她此舉倒不是故意試探什麼,拂曉也是不怎麼在意錢財的人,所以就隨手那麼一放,然後,意外得出了這樣的結果。

在川周府滯留了足夠長的時間,按照計劃,也會在近幾日離開,前往下一個府城,至於白芍跟拂曉,要麼留在川周府養傷,要麼跟隨一起走,畢竟之後也多是水1u,在靖婉他們出行的時候,也可以滯留在船上。

趁著還有兩三日功夫,她二人可以再多養養,到時候走不走,隨她二人的意si。

龔九自然還在忙著製作不老丹,從第一批成藥出來,他就知道,這藥方不假,的確是那張古方,而且仔細的研究了裡面的用藥,也百分百肯定,確實有礙子嗣,而且,只要吃上十顆,至少就要養十年才有生孩子的可能,而且這種藥帶來的損傷,一般況還看不出來,龔九在一番斟酌之後,將藥方稍稍的進行了改動,原本十顆的量,五顆下去就得養十年二十年,還得方法得當,如此,一百人份,能少用將近一半的藥材,還省時省力,何而不為呢。

期間,李鴻淵倒是見了兩個人,一個鐵鹽頭,一個蘇婷。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兩人一起見的。

鐵鹽頭的傷還沒有養好,依舊是肥得跟豬一樣的軀體,只是面上少了彌勒佛一樣的笑容,只是周的戾氣,在見到李鴻淵之後,才稍微的收斂了一些。想他鐵鹽頭,十歲出頭就開始跟隨父親跑商,那時候不過是小商小戶,吃足了苦頭,也學會了“乖”,三十四年下來,他自認為自己要手段有手段,要城府有城府,卻不想,最後會栽在一個人手裡。

當然,在他暫時不知的時候,這個人自然指的是白芍。之後麼……

李鴻淵要收拾鐵鹽頭,而且是準備將他勢力跟家族連根拔起,如此,自然不會大張旗鼓,畢竟江南這麼大,而且,鐵鹽頭說是江南的第一鹽商,生意範圍卻不僅僅是江南,如果驚動了他背後的勢力,那些人指不定就逃哪兒去,毫無疑問,還會捲走大筆的銀錢,李鴻淵不差錢,但是也不會嫌棄錢多,畢竟,他若是真坐上了皇位,用錢的地方上可就太多了。

因此,鐵鹽頭被帶過來,還沒成為階下囚。

因為鐵鹽頭是被抬進來,李鴻淵倒也沒有迫使他起行禮。

李鴻淵坐在主位上,有點漫不經心的呷著茶水,然後茶杯擱在桌子上,出輕微的響聲,他的目光倒是半點沒給鐵鹽頭,而是在跪著的蘇婷上,只是那目光,看上去猶如四神的洗禮,蘇婷就算是低著頭,也絕對如芒在背,止不住瑟瑟抖。

李鴻淵單手托腮,“算計到本王頭上,你這膽子倒是不小。”

如果之前還有一點僥倖,蘇婷這會兒已然是抖如篩糠,她知道自己借dao殺人,其實是兵行險招,不過她實在是受不了鐵鹽頭那般折磨,上的傷從來就沒好過,而因為自己“骨頭硬”,一次又一次的咬牙挺了過來,反而激起了鐵鹽頭更深的興致,蘇婷實在是受不了了,可是她又沒膽子反抗,對鐵鹽頭有懼,更有恨,想脫離他的掌控,又想狠狠的報復。

鐵鹽頭對黑妹見起意,但是明晃晃伺候在晉親王邊的人,鐵鹽頭也不會腦抽,她就把主意到跟黑妹長著一樣臉的白芍頭上,反正鐵鹽頭沒見過白芍,當然,她自己想要脫,就不會傻傻的自己將人送到鐵鹽頭手上,為了掩蓋白芍的份,不僅拿了她上代表份的東西,還餵了能讓人短時間失語的啞藥,就算是撐過了鐵鹽頭的凌,她也有辦法叫白芍很快命喪黃泉,一切都安排好了,可沒想到白芍是個武藝甚好的練家子。

只要白芍活著回來,蘇婷就絕對逃不掉。

鐵鹽頭還一頭霧水,還沒明白李鴻淵是什麼意si,目露疑的看向李鴻淵。

李鴻淵沒搭理他,倒是沐嘲諷的哼笑一聲,“傷了你這庶民的,乃是王妃娘娘邊的貼丫鬟,被你邊這人算計了,才到你手裡,王妃娘娘對邊的人一向得緊,人傷成那般模樣,險些沒了命,王妃娘娘非常生氣呢。”

鐵鹽頭原本還想著,勢要將那傷了自己的賤人找出來,不活剮了,不消心頭之恨,現在麼,哪有還不明白的地方,看向蘇婷,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他果然是栽在人手上,只是,漏算了一個,這個還是罪魁禍。那肥胖的軀,猛地翻滾起來,上的痛仿似都消失了,撲過去,死死的掐住蘇婷的脖子,“賤人,賤人,賤人……”

蘇婷被掐得翻白眼,拼命的想要將鐵鹽頭的手給掰開,可是,恨到極致的人,爆的力氣也是非同小可的,蘇婷的臉得慘白,掙扎的力度也越來越小,眼瞧著就只剩下一口氣了。

不過,李鴻淵又怎麼能讓人輕易就死了,只一個眼神,暗一就上前,不過是在鐵鹽頭手臂上輕輕一下,鐵鹽頭就撒了手,蘇婷癱軟在地,緩了一口氣,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起來。瀕死的感覺絕對不好受,蘇婷只覺得劫後餘生。

“灌了啞藥,送去榭舫,告訴舫主,切莫‘虧待了’,還有,不能贖,不能離開榭舫半步。”

李鴻淵一句話,就徹底定了蘇婷日後的命運。

而還沒緩過來的蘇婷,眼瞳驟縮,“王,王爺……”喉嚨的疼痛,讓她說話根本就不利索。

後面的話,她也說不出來,直接被堵了嘴,拖了出去。

李鴻淵的目光到鐵鹽頭上,那眼神跟看蘇婷差不多。

鐵鹽頭一哆嗦,慌忙跪下來,“王爺,王爺,此事草民實在不知,若是知道,給草民一百個膽子,草民也萬不敢肖想王爺的人,請王爺息怒,請王爺息怒……”

“一句不知,一句息怒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