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悠閒,焦頭爛額(第1/2頁)

作品:《戾王嗜妻如命

“具體情況。1xs52o”意識到靖婉的非同尋常時,李鴻淵就想到,工筆畫可能不是她開創的,因為靖婉在最初作畫的時候,畫風就相對成熟,她自己也從沒說過是出自她的手,可是那又如何呢,這是她帶來的,不管是啟元的史上,還是別國,都不曾存在,那麼,就是屬於她的,她將這份名利讓給了她兄長,他心裡不爽快,卻也不會橫加干涉,現在卻有人想要插一手,不管是什麼目的,都絕對不可原諒。

“流言初起,只是有那麼點苗頭,根據初步掌握的情況來看,應該是王妃當初在齊安府的畫作流了出去,落到了外人手中,此番不知道是被人利用,還是自身存了野心而被人利用,後者的可能性應該更大,對方若是不將畫作拿出來,就不會有人知道,若是早有預謀,事情可能有些不好處理,兩三年的時間,足夠對方製造整個過程,齊安府沒有王妃其他的畫作存在,對方很可能倒打一耙,大概也是認定了這一點,才敢如此的肆無忌憚,事情鬧大,駱三公子的名譽將會有損。”

“駱老夫人當初都在防止王妃的畫作流出去,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出了這樣的紕漏?”李鴻淵面無表情的說道。

“屬下等該死。”暗一低頭認罪,“還請主子讓屬下等將此事解決了再領罰。”

“此次幕後人是誰。”

“睿親王。”

李鴻淵冷笑一聲,李鴻銘的目的顯而易見。

要說,這樣的事情,一旦有點風吹草動,很快就會傳開,尤其是謀而後動,即便是李鴻淵在第一時間掌控了情況,都很難控制,可事實上,此事蔓延的度並不快,顯然是有人在故意壓制,除了幕後主使,基本上不會有第二人選。

“你若老實點,這次給你放點血就算了,既然偏生撞上來,不讓你傷筋動骨,我李鴻淵把名字說倒過來寫。——讓人彈劾沈書韓,要麼讓沈書韓將右都督的位置捋掉,要麼將沈家的其他人全部剪掉。”

暗一心中一震,這可就真的狠了,沈家乃是睿親王的鐵桿,右都督手掌兵權,沈書韓被捋,睿親王幾乎等同斷了左膀右臂,而沈家的其他人,所處的位置,可謂是方方面面,真的全折了,損失說不得更加巨大,可不是就傷筋動骨。

事實上並非僅僅如此,在之前的計劃中,可是準備對睿親王的錢袋子下手的,現在的情況,可不是放棄了前者而執行後者,分明是兩者疊加。睿親王為什麼就要如此的想不開呢,屢屢的招惹主子。說起來,這也是不知暗中藏著巨獸的悲哀。

只是這樣一來,睿親王與康親王之間的平衡就打破了。

然,這不是暗一需要考慮的事情,他只需要執行李鴻淵的命令即可。“是。”

區域性的圖紙靖婉並沒有完全的畫出來,相信有那直觀的效果圖,下面的師傅們肯定能自己完成,現在要確定的就是這小型遊樂場的位置,是給妹妹們玩的,建好之後肯定還有其他的小豆丁,建造在這個莊子上是不是不太好?某人的領地意識似乎有點強。

靖婉打了好奇心爆棚的三個小丫頭,回頭找李鴻淵,詢問他的意思。

“沒什麼不好,你現在建造一個,給孩子玩的東西,也不會涉及什麼利益之爭,用不了多久,其他人都會爭相效仿,多建造幾個都無所謂,沒什麼事了顧忌的。”

“說得也是啊,等幾年,我們的孩子也可以玩兒。”

“婉婉想的可真夠遠的。”李鴻淵帶著點調侃的輕笑。

“說什麼呢你。”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她要獨佔這個男人,自然就有義務為他生兒育女,畢竟,在這裡,男人豈能無嗣;不,這不僅僅是義務,如果他們心意相通,孩子就是他們愛的結晶,生命的延續。

至於某人會當皇帝,可能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她現在不想去想那些沒生的事情。

“我說什麼婉婉不清楚嗎?”李鴻淵見她有些惱了,“好吧,不說了。跟你說件事……”關於之前的事兒,他沒打算瞞著她。

靖婉微微的蹙眉,她很清楚,這件事處理不好,對三哥的影響將會非常大,搞不好會毀掉他的前程,對駱家亦是如此,因為這件事,誰都不會認為是三哥一個人做的。

“別擔心,這事兒有我呢,告訴你,只是讓你心裡有個數而已,可不是讓你憂心煩惱的。”李鴻淵用手指撫了撫她的額頭,“如果媳婦兒孃家都被算計死了,那麼本王也就不用混了。”

靖婉釋然,是啊,有他呢,再說,就算是自己,這事兒也無從下手,畢竟,對方的地位是她無法撼動的。

不過,她雖然不能做什麼,卻可以出點主意,靖婉沉思,掩蓋流言蜚語的最好辦法就是製造一條更轟動的流言,而且,倒打一耙這種事,可不是什麼人的專利。

“不是說了有我嗎,這種事兒,本王早八百年就玩剩下了。”

靖婉洩氣,算了,自己還是一邊兒玩吧。不過,她之前在齊安府畫的畫,應該能起到一些作用,只是,這樣一來,有些事情就必須要解釋清除。有了這樣的想法,靖婉也不再猶豫,告訴李鴻淵工筆畫最初出自自己的手。

然後,並沒有在他臉上看到半分異樣。

“阿淵好像一點都不吃驚。”這是早就已經知道了?

“婉婉冰雪聰明,做出什麼事兒,我都不會吃驚。”

“別給我扣高帽子。”雖然是出自她的手,但是,可不是自己開創,提到這個就已經很讓人無地自容了。

“好,不說了。——你剛才說,以前的畫作包括那些廢棄的畫稿,都帶來京城了?”

“嗯,當初離開齊安府的時候,祖母叫帶上的。”

“駱老夫人還真是有先見之明。”李鴻淵淡聲說道,“不過,駱靖博如今在工筆畫上頗有造詣,卻還比不過你,後面那些教習畫冊,都是你臨摹他的,與你以前那些可有不小的差異,但凡懂畫的人,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來,那是出自兩個人的手。要破了謠言不難,可是要徹底的洗乾淨他,千難萬難,因為他本身就不乾淨……”

“什麼叫不乾淨,別亂用詞兒。”靖婉不滿的說道。

“你對駱靖博倒是好得沒話說。”李鴻淵眼神有點幽深的說道。

靖婉哭笑不得,“他是我親兄長。”

“我還是你夫君呢。女子三從,可沒聽說過從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