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大婚1(第1/2頁)

作品:《戾王嗜妻如命

便是一些只是比較熟的人也登門,如此,駱家進進出出的人絡繹不絕,送給她的東西也相對貴重,不過,被李鴻淵送來的東西“洗眼”之後,再貴重的東西,靖婉也能處變不驚了。

下午,嫁妝一抬接一抬的出了駱家的大門,這麼豐厚的嫁妝,也夠不少人津津樂道很長一段時間,而作為皇室的諸多宗親,擺在明面上的東西,倒是不至於讓她們如何,而箱子裡的,自持身份,也不會去翻看,不過她們都非常的肯定,箱子裡有很多很多好物,晉親王送到駱家去的東西還能差?

皇室宗親,從上到下除了皇帝這一支,其他人別看頂著一個國姓,同樣是越拉越遠,爵位一等一等的降,最後也就是一個平頭百姓,自身不努力,最後或許連庶民都不如,皇帝富有天下,難不成還管你出了五服的宗親?這一代一代的繁衍下來,不知道有多少,他又不是吃飽了撐的。

如此,就算有些人還頂著郡王的爵位,其實家裡也窮了,尤其是不受九五之尊待見的人,作為家眷,原本出身其實不算高,見過的好東西有限,對於這些自然是垂涎欲滴,然而,自持身份,她們都必須端著,不僅不能失態,還要一副淡然不屑一顧的模樣,如果丟了臉面,被趕了出去,後果絕對不是她們能承受的。

靖婉的幾個大丫鬟中,青竹與青蘭帶著其他的陪嫁人員先行。本來還有點拘謹,擔心王府的規矩大,出了差錯丟了姑娘的臉面,誰知,王府的人將他們安排得妥妥當當,姑娘的嫁妝也早就收拾了專門的院子出來擺放,完全不需要他們動手。作為主管的沐公公,更是圍著青竹、青蘭不要臉的姐姐前姐姐後的,比駱家的小丫鬟還殷勤。

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如此反倒讓兩人更加的警惕了。

沐公公摸摸鼻子,頗為無語,那什麼,他不就是想提前跟王妃身邊的人打好關係,隨便誰在王妃面前幫他說句好話,或許對他都是莫大的好處。

可是人家不知道你是要刷她們主子的好感度啊,她們只知道,你是王爺的近侍太監,王府的總管,在她們眼裡算得上是高高在上,通常情況下,自家主子過門之後都要給三分臉面,該獻殷勤的是她們,啥都還沒做呢,你先做了完全不合身份的事情,可不就渾身豎起刺兒,謹防你圖謀不軌。

沐公公如果知道了二人的想法,大概就兩字——好冤!

說起來,幾個丫鬟中,就屬於青竹的年齡最大,原本是要在靖婉出嫁前給她找個能託付終身的人,只是計劃趕不善變化,靖婉出嫁的時間比預期早了至少一年,不過,她就算是出嫁了,最後應該還是會成為陪嫁的人員。

晚上,張氏過來靖婉這邊,揮退了伺候的人。

“娘,這麼晚了,有事嗎?”靖婉有些疑惑的問道。

張氏偷偷摸摸的拿著一樣東西,看著自己閨女支支吾吾的。

靖婉一看她這樣,再有手上用錦帕包著的東西呈現出的形狀,大概明白了,這是出嫁前成人教育,不過顯然,她娘不是個合格的教導者,期期艾艾半天,一個字都沒說,最後在靖婉“疑惑”的目光下,只匆匆的將東西塞她手裡,“婉婉,你好好看看,娘先回去了。”像是有什麼追趕她一樣,張氏腳下走得很快。

靖婉失笑,不過還是拿了起來,想看看啟元的春宮圖是什麼樣的。拿掉外面的錦帕,隨意的翻了兩頁,講真,人物不夠美型,但是重點地方比預料中清晰。

不說靖婉前世時,對這方面的事情並非空白,就算是現世,有某個不守規矩的混蛋,即便是沒到最後一步,你以為他就不會說了嗎,一邊故意壓低了嗓音在她耳邊訴說,一邊還動手示意,將靖婉弄得火燒火燎的。

靖婉一下子將書冊扣起來,扔在邊上,裡面的男人比起某人差得太遠了,看他有什麼意思。而且,靖婉挑了挑眉,這本書冊或許還是一個禍害,依照某人神奇的腦回路,他會不會因為自己看了“其他男人”的身體,又亂吃飛醋?遭殃的還是她。

等龔嬤嬤進來的時候,靖婉正用銀籤子撥弄著燈芯,聲音清淡的開口,“嬤嬤,把這冊子拿去燒了吧。”

龔嬤嬤走上前,拿起榻上的冊子,就知道是什麼東西了,“姑娘,這壓箱底的東西可燒不得,這可是嫁妝的必需品之一,沒了可不吉利。”

“哦,那嬤嬤就壓到箱底去吧。”靖婉聲音還是淡淡的。

不過,對靖婉性子比較瞭解的龔嬤嬤卻知道,自家姑娘只是用淡定來掩蓋她不想談論這件事的本質,而不想談論,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因為害羞了。

姑娘馬上就要成親了,王爺也終於能得償所願了,雖然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有些開心,又有些悵然若失。

只是靖婉萬萬沒想到,某人居然又來了一次夜襲,說好的成婚前三天不能見面的?

索性,除了抱著靖婉睡之外,也沒做別的事情。

想想也對,明日靖婉沐浴穿嫁衣可不是身邊的人動手,萬一身上有痕跡,才是真的會出大麻煩呢。

他沒動作,靖婉也就迷迷糊糊的,沒有完全清醒,好下意識的往他懷裡靠了靠。

在快要睡著的時候,靖婉想起了一件事兒,“今晚不是應該有個男孩兒陪你同睡嗎?你就這麼跑了沒關係嗎?”

關於這一點靖婉也覺得挺有意思,成親前一至三天夜裡,由一個父母雙全的小儇賠伴新郎同睡,而且是睡於床的裡邊,稱“伴郎”。晚上要給這個小儇吃包子、花生、雞蛋,寓“包生兒子”意,待正日那天早晨離開時,要給紅包,俗稱“挈出尿瓶”。

伴郎啊,幾歲大的小孩子,跟她前世可是天差地別。

“我們的床,怎麼可能讓不想幹的睡了。”李鴻淵理所當然的說道。

“所以……”

“給那小孩兒餵了點安神藥,丟到其他地方去了,反正本王也是個不守規矩的。”

靖婉抬眸瞄了他一眼,這麼說他,他還當真是言行如一了?

沒再打理他,明兒還有得累。

李鴻淵移了移靖婉的身子,力求讓他誰得更舒服些。

他之所以來找靖婉,純粹是因為他睡不著,越臨近婚期,他晚上就越的難眠,不是緊張的,是興奮的,他從頭到腳都亢奮的叫囂著,他沒想著控制,反而放任自己,只是,他這幾天確實是沒休息好,雖然他自己沒覺得如何,但身體上多多少少有一些對映,他跟婉婉的大婚,自然是想拿出最好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