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當引以為鑑,遊玩(第1/3頁)

作品:《戾王嗜妻如命

禍害沒有半點禍害的自覺,別人的目光永遠不會對他造成影響,而有勇氣找上來的,肯定都是不怕死的,如此,又何必對這種人客氣呢,直接送其一程就好了。

李鴻淵將自己的那盞蓮花水燈給了靖婉。

你寫的我放,寫的全是你自己吧?——靖婉不伸手,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

李鴻淵像是讀懂了她眼中的意思,分外不要臉的點點頭,“婉婉心裡沒有本王,本王就只能自己來讓人知道,你心裡有本王,只有本王。”

靖婉極度無語,本姑娘就算是將來愛上你,心裡也絕對不會只有你,更遑論現在。不過,靖婉也見識過他在某些方面的固執,與他僵持沒啥作用,大概只會引來更多人的圍觀,接過他手中的蓮花水燈,“王爺怎麼這會兒就出來了?”問完之後,靖婉就意識到自己犯了蠢,“王爺當臣女沒問吧。”

某人本來還想說“婉婉當真想知道嗎”,媳婦兒這麼熱情他也不好拒絕,唉,可惜了,說出來的話怎麼能收回去呢,不過,婉婉臉皮薄,當真在大庭廣眾說了不該說的話,她就該惱了。“走吧,去放燈。”

靖婉瞥了一眼旁邊的兩位好友,表示,本姑娘才不是因為男人就拋棄閨蜜的人。

李鴻淵倒也只是順著她的目光瞥了一眼,原本還有點被男色所迷的兩姑娘,頓時頭皮麻,估計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這男人果然不會變成好人,被他迷惑了,等著死無葬身之地吧。一個讓她們留,一個讓她們滾,話說,身為好姐妹,自然是萬事為著自家姐妹著想,所以……蹲了蹲身,麻溜的滾了。

靖婉瞧了瞧被自家表姐留下的水燈,真是太不講義氣,為什麼自己要“被”是那種人呢,所以,果然是禍害,禍害別人就算了,卻連她也一起禍害。

靖婉拎著兩盞水燈走向河邊,踩著石梯到最下面的位置,水面只比腳下的石梯矮一根手指,蹲下身,將水燈放入河中,在河水輕微的漣漪中,跟其他人放的水燈一樣慢慢的飄遠,水上的燈火世界,水下的“燈火世界”,水面的星星點點,靖婉靜靜的看著,希望家人都好好的,好吧,勉強算上身邊這禍害。

李鴻淵站在靖婉旁邊,她看水燈,他看她。

她們左右兩側,過三丈的距離都沒有人,更遠處的某些地方,分明是人擠人。

有那麼一瞬間,天地間彷彿就只剩下他們二人,周遭的喧囂似乎都消弭無蹤。

果然,有她的地方,總能讓自己內心安寧。然而,這份安寧卻沒維持多長時間,他低著頭,視線範圍並不寬,可就是這樣,卻有人闖了進來。

離靖婉兩步遠的位置,自認為優美的蹲下身,放了水燈,然後還雙手合十,似是很虔誠的祈願,整個過程中,都微微的低著頭,整個後頸展露無疑。

在燈光下,顯得很白皙,也很柔弱,讓人有一種想要……狠狠擰斷的*!

看到原本心情很不錯的主子在轉瞬間被戾氣籠罩,沐公公一眾侍衛想要跳河自盡,不過在那之前,只想將最闊禍給先剁了。

——你是眼瞎還是怎麼著,沒見這麼多人沒一個敢過去的嗎?當別人看不出你是什麼意圖嗎?賤人就是賤人!沐公公在心裡咒罵,只是現在怎麼辦,總不能當真駱姑娘的面將人給拖走。不過最惱恨的就是,他們怎麼就讓她過去了呢,這麼多人難道就沒一個人想要將她攔住嗎?這要萬一是個想要行刺的刺客呢?他們到底是幹什麼吃的幹什麼吃的幹什麼吃的啊。一個個面色陰沉,內心暴躁。

祈願完的顧姑娘回頭,看向靖婉,露出一個柔美的笑,“靖婉……”

靖婉很想翻白眼,姑娘,你想看旁邊的人就直接看,想認識還是想勾搭,都直接去找他,你這想看又忍住不看的模樣,說實話,真心不怎麼好看。

李鴻淵伸手將靖婉拉起來,“走吧。”他現在不想被不相干的人壞了心情。

靖婉點點頭,如果是袁巧巧周應霜她們,靖婉倒是很樂意把這男人丟一邊,不過現在這位,她寧願跟這活閻王呆在一起。

被無視了一個徹底的顧姑娘憤恨又不甘,她已經知道了,這位十有*就是駱靖婉的未婚夫,身份尊貴,有權有錢,長得還這麼好,簡直就是她最理想的夫君人選,就算他是別人的未婚夫,就算她如何都不可能成為他的正妻,還是不想就此放棄。

一咬牙就跟了上去,不過所謂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已經被主子那恐怖的眼神凌遲過的人侍衛們表示,再讓人靠近,回去就不是受罰那麼簡單了。

沐公公死死的抓著這位顧姑娘的手臂,那眼神,當真是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事實上,跟著李鴻淵這麼個主子,就沒有一個人會是純良的,沐公公就算沒接觸特別血腥的東西,他骨子裡也早就被染黑了。

“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

沐公公反手就捂了她的嘴,駱姑娘跟主子走了還沒多遠,若是驚動了,自己就該吃不了兜著走了,“把她扔河裡去,留著一條小命就夠了。”

顧姑娘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嘴裡唔唔唔的,可是根本就掙不脫。

旁邊接手的護衛也半點不客氣,毫不客氣的撕了她一塊衣裙,塞她嘴裡,她想用手去取口中的東西,立馬就被折了雙手,掐住她後頸,一用力,就從石梯上滾了下去,噗通一聲掉進水裡,她在水裡撲騰,可是手被折了,沒辦法著力爬上來,撲騰了半天,才現水並不深,不過才齊腰,不過腳下歪了一下,差一點踩空,驚魂未定,嘴巴還被堵著,雙臂的痛更是讓她難以是忍受,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混合著頭上滾落下來的水珠,腳下小心翼翼的往裡面挪動。

在她向岸上的人求救時,那個侍衛走了下來,她驚恐的往後退,那護衛卻快的伸手,一把揪住她的頭,一用力就把她摁進水裡,過了一會兒,又將她拉起來,如此的反覆數次,顧姑娘再沒有掙扎的力氣,變得奄奄一息。

侍衛將她託上來,扔在石梯上,拍拍手走人了,從始至終,面上沒有一絲波動。

而整個過程,被河兩邊的很多人看在眼裡,這些人,包括駱家的幾位兄長。

有些膽小的姑娘不敢看,匆匆的離去,有些雖然也害怕,但似乎又很好奇而後留了下來,自然也有那看得興致勃勃的。

只是這心頭各有各的紛雜情緒。

要說這些人中,算上那麼點親戚情分,駱靖博與她的關係是最近的,不過他此時此刻面無表情,別說同情憐憫什麼的,那眼神簡直在看一件死物。

小妹不想有第三個人插足在他們夫妻之間,那麼她自己應該也是一樣的,對這些企圖靠近未來妹夫的人,他自然是半點好感也沒有。

“靖博,還是讓人送她回去吧,畢竟是從我們家出來的,放任她死在這裡,即便是晉親王的人下的手,對我們家的名聲也不好。”洛靖德小聲的說道。

駱靖博可有可無的點了一下頭。不過,她全身都溼答答的,還半死不活,不能叫家丁護院給抱回去,那樣,毀的不僅是她的清譽,駱家也會被人詬病。

如果說那位顧姑娘是靖婉的尾巴,那麼她侄女顧憐兒就是駱靖博的尾巴。

駱靖博側頭,果然看到了臉色下得慘白的顧憐兒,眼淚像斷線的珠子,完全控制不住,看到駱靖博看過來,像找到了主心骨似的,“表哥……”可憐巴巴的就想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