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極限火力(第1/2頁)

作品:《限制級末日症候

22o極限火力

巨大的阻力從黑傘的前方傳來,緊接著數條銀色蛛絲穿透傘面,貫穿我的大腿、肩膀和腹部。我沒有理會,只要沒有刺穿心臟和頭顱這類即死要害,再重的傷也能借助灰石的力量復原。

這是

巨大的阻力從黑傘的前方傳來,緊接著數條銀色蛛絲穿透傘面,貫穿我的大腿、肩膀和腹部。我沒有理會,只要沒有刺穿心臟和頭顱這類即死要害,再重的傷也能借助灰石的力量復原。

這是對方最強大的一擊,也應該是防禦最薄弱的時候。

我用力推動黑傘,可是黑傘在這股銀河的攻擊下似乎要崩潰了。有一個聲音在心中大聲告訴我,你要叫出來出獅子一樣的怒吼,驅除心中的退縮和恐懼,將一點點凝聚起來的力量在這一刻爆出來。

去吧高川幹掉這個擋路石

眼前的世界似乎在這一瞬間變得緩慢。

我的……

意志好似從深沉的海洋中浮現,好似來自我,又好似來自那幽深處的某個存在。黑傘的崩潰似乎靜止下來。

鑽頭……

和這股意志一起凝聚,傘面向後收縮起來,在收縮中變得厚重,與其說是傘,更像一個鑽頭。

失去傘面的遮蔽,眼前的景物漸漸浮現,在銀色浪潮的下方,是宛如宇宙中心的男人,然後——

黑色的鑽頭旋轉起來

和黑色鑽頭一起旋轉的意志迸射出劇烈的火星,所有穿刺進之前黑傘中的銀絲被毫不留情絞斷。

“我的鑽頭能夠衝破天際啊”

時間倏然加快,鑽頭背面噴出一股充滿爆力的氣流,在這股力量的推動下,我只覺得自己化成了流星,不斷下墜,下墜

眼前的銀色被撕開一條巨大的口子,出皮革破裂的聲音。它想合攏,可是撕裂的度卻更快。

連念頭都無法來得及聚攏,連意志都無法來得及轉動。又一次輕微的阻力傳來,對視的目光似乎凝固了,佇立在下方的人形在眼膜上留下印象之前驟然向兩旁裂開,血色和塊狀的物體就像是爆炸一樣擴散開來。堅實的地面驟然出現在眼前,撞上去卻像是一團棉花,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覺自己蹲在一個大坑裡,雙手抓著一個長長的把柄。

把柄的另一端深深地陷入地底,直至看不清是什麼形狀。

腥風血雨從上方灑了下來,落在身周,出噗通噗通的聲音。

我鬆開把柄,呆呆看著這個方圓十米的圓坑,這裡就好似被隕石撞擊過一樣,真不敢相信是自己造成的。雖然那一刻的情景歷歷在目,但是當時的感覺卻猶如霧裡看花,越想要捕捉它,就越是朦朧。我所聽到的那個聲音,究竟是自己的心聲,還是深藏在體內的“江”在說話呢?

原來使魔能夠在意志的驅使下揮如此大的力量,可是也並非沒有弊端,身前的鑽頭武器好似揮一樣,從把柄開始一寸寸散開。它沒有再變回灰霧,就像是將維繫霧氣形態的最後一絲力量也消耗殆盡,宛如干涸的灰燼般輕輕在風中飄開。塵煙越來越薄,微粒越來越小,不到半晌就徹底失去蹤影。

最後,只剩下拳頭大小的一絲灰霧從深深的洞中逸出,凝結成一把匕落在我的掌心。一股疲憊和飢餓交加的感覺如潮水般從使魔感應中湧現,讓我的手臂不由得脫力般顫抖。

這一擊真是要了老命,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大的後遺症。要獲得遠常識的力量,就必須付出不菲的代價,這很公平,我也沒什麼好抱怨的。我哆哆嗦嗦地從口袋中取出灰石,可是等了一會都沒有補充力量的動靜,愣了一下才醒悟,在這個臨時資料對沖空間無法使用魔紋。我不由得苦笑起來,來自使魔感應的感知共享的反噬,讓自己的腦袋都不靈光了。

我將灰石塞進口中,就像吃藥一樣吞進肚子裡,堅硬的固體從喉管滑落,那種怪異的感覺並不怎麼好受,甚至令人懷疑胃液是否可以將其消化。這一招是從富江身上學到的,就算獲得魔紋之後,她也總是拿灰石當糖豆吃,真不明白她為什麼能露出那副甘之如飴的表情。

比起用魔紋消化,這種吞服的方式讓灰石力量的生效變得緩慢,每一絲力量的增加都需要更長的時間。不過,卻能清晰感覺到這股力量滋潤身體的過程,每一個細胞和內臟都在這個過程中變得更加強壯。也許,對富江來說,這種緩慢清晰的,逐漸恢復和強大的感覺,更能讓她產生愉悅感。

恢復行動的氣力後,我手足並用出了大坑。這個地方再呆下去很危險,這麼大的動靜勢必會驚動負責巡視計程車兵。

和在現實中不一樣,這些士兵曾經隸屬番犬部隊,身體經過**藥“樂園”的強化,作戰經驗豐富,冷酷無情,比起逞個人英雄主義,更注重團隊配合。加上他們在這個臨時對沖空間的身份同樣是精英巫師,擁有能夠使用法術的面罩,其威脅根本不是兩個穿便服的精英巫師所能比較。

之前在街道上遇到過幾位這種士兵,從路人的表現來看,無論是普通的黑袍巫師,還是便服的精英巫師,都他們都抱以洪水猛獸的態度,甚至寧願繞道而行,如果不得不從他們旁邊路過,也會忌憚地加快腳步,更不會他們面前攀談。現在回想起自己混在行人中,和他們擦身而過的情景,就不由得升出幾分慶幸,覺得沒有被他們識破,只是因為他們沒有像女酒保這麼獨特的鼻子。

根據之前被我們捕獲的那名黑袍巫師的說法,在繁華街道中巡視計程車兵數量不多,大多數士兵都在外執行任務,剩下的一大半通常會呆在街道的邊緣地帶。這個正在建設的區域很明顯就處於他們的行動範圍中。

當我揹著血繭躍出大坑後,立刻覺察出空氣中的異樣。自從加入安全域性之後,見識過的大場面不再少數,而且大部分都是絕地反擊式的慘烈激戰,可不是當初那個對潛在危險一無所覺的菜鳥了。雖然包圍此處的人已經儘量藉助建築和迷霧掩飾自己的行蹤,甚至連視線都沒有直接接觸到目標,但是他們身上散出鬣狗一樣冷酷殘忍的硝煙味,就就好似在酷暑中的一塊冰,讓面板都生起雞皮疙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