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天性使然。

底牌再多，也必須要有一張終極底牌。

那就是……自己！

自身，才是真正的，第一序列的底牌。

剛到東陽的時候，蘇牧的真實實力，其實已經可以與先天九階大圓滿古武者一戰。

而被胖爺寄生之後，得到了一級源液之後，他就是對上當時的師傅卓不離，也能一戰。

後續去了有蘇一族祖地，得到了世界力量種子，又被葉祖加持。

那個時候的他，實現了真正的三級跨越。

神境不出……！

他無敵！

再後來，他覺醒了信仰之力。

現在的他，完全不能用境界來衡量實力。

所以，他能清晰的感知到，佈置了眼前環境的高手，真正的實力，是英靈殿修煉體系的流星三月。

風氏皇朝的三星九月體系，有一個極其直觀的評判體系和標準。

這一套體系，蘇牧從胖爺那裡已經獲取了完整的資訊。

皇朝疆域所在的每一顆星球，都有一座特殊的殿堂。

殿堂之中，分列九鼎。

每一個修煉者，都可以進入殿堂之中，以舉鼎的方式，來判定自己的實力。

能舉起一鼎，就是流星一月。

能同時舉起兩鼎，就是流星二月。

以此類推，能完全舉起九鼎，保持規定時間，那就是恆星九月的最強者。

這九鼎極為神奇，重量是以幾何倍數式的增加。

當你舉起兩鼎的時候，自然是一鼎的雙倍。

但是當你舉起三鼎的時候，則是雙鼎的倍數。

能舉一鼎，也就相當於你擁有輕易毀滅一顆某種規格的流星的恐怖實力。

而一旦經過實力測評，就可以在你的衣服上，繡上代表你實力的圖示。

這圖示，不但是實力的象徵，也是身份的象徵。

圖示是日月相伴，顏色區分等級。

流星級為黑色。

行星級為紅色。

恆星級為紫色。

流星一月就一顆黑色恆星一道黑色彎月。

流星三月就一顆黑色恆星三道黑色彎月。

一目瞭然。

也已經摸到了神境的門檻。

其實即便是在風氏皇朝，三星九月體系之內的高手，相較於恆河沙數一般的帝國人口來說，也屬於是九牛一毛。

能修煉是一回事。

有資源修煉，又是另外一回事。

依然和地球一樣，絕大多數，都是普通人。

蘇牧算計風冥的時候，其實完全可以不用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