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散場之後，蘇牧又和阿爾薩斯見了一面。

兩個人密談了一些事情，他這才回到房間，陪著寧教授吃一頓燭光晚餐。

cosy一定是沒有的，但是其他的，寧教授還是閉著眼睛忍了。

就當被狗啃了。

折騰了大半夜，等第二天等寧教授醒來的時候，蘇牧已經離開。

哈布斯堡家族的私人機場已經準備好了送她回東陽的專機，蘇牧一個人去了英格蘭，幾天後回國。

這是昨天晚上說好的。

這個時候，蘇牧已經登上了直飛倫敦的飛機。

下飛機的時候，寧教授的專機正好起飛。

帶著寧教授，很多事情不方便，還會把她置於致命的危險之中。

要是對手的是朱榮華之類的角色，蘇牧絲毫不擔心什麼。

但是，出手的是魯道夫，這就不一樣的。

魯道夫的背後，有教廷，還有血裔會。

這兩者任何一方，都足以讓蘇牧嚴陣以待。

華國和扶桑之間賭國運那一場暗戰，顯然背後還牽扯到了更多的東西。

而阻止自己參戰的唯一辦法，就是幹掉自己。

那麼，在西方和在東方，哪裡幹掉自己的機會多？把握大？

顯然，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蘇牧送上門來。

請殺。

只要你們有這個本事。

斷龍計劃也好，天網計劃也罷，這大概只是世俗層面的東西，甚至就算是世界大戰，對隱藏在這個世界背面的那些傢伙，也不過就是一場收割而已。

或者，稱之為一場賭局更合適？

誰輸誰贏，不過就是他們棋盤上的棋子。

但任何一個層面，都有屬於它相應的規則。

世俗，有世俗的規則，

隱世，有隱世的規則。

蘇牧相信，哪怕是血裔會，英靈殿，也有屬於它們的規則。

這一套規則，是建立在某種東西之上的。

以前蘇牧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

但是現在，他認為他知道了。

因為，他已經擁有了那種東西。

生物電波能量。

也就是……靈魂之力。

胖大爺說過，那東西，是這個宇宙最頂級的能源，沒有之一。

這玩意兒的效果如何，蘇牧深有體會。

所以，規則就是必須存在，且每一個階層都必須要遵守的。

換言之，人類對於英靈殿或者血裔會來說，就是什麼？

圈養起來，收割靈魂之力的……牲口。

所以，他們不允許有人過度收割。

韭菜這玩意兒，也要一茬一茬地收割才行，斷了根，他們上哪裡去收集靈魂之力？

這就必須要讓每一個階層，都要在一個可控的範疇之內。

為什麼古武宗門，明明是不死不休的世仇，除了正大光明的決鬥之外，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宗門的前輩高手，隨隨便便對另外一個宗門的繼承人下死手。

至少，明面上不行。

一旦有人這樣做了，大家也別幹其他的了，直接瞄著對方繼承人下手就行了。

都那樣，和特麼的全世界相互丟核彈玩兒有個球的區別啊？

除非，有一個變數存在。

這個變數，會影響到更高層次的佈局。

現在，蘇牧就是這個變數。

如果他不參加那場大戰，他就不是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