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兩個約定

作品:《我在大理的那些年

當我彈完最後一《奇蹟的山》,我看見李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在前臺的旋轉椅上,我將目光投向她,示意她可以過來了。我們的交流就在眼神中,她慢慢地走了過來,李菲今天穿的是我第一次見她的那一身,說實話,這一套衣服將她的氣質由內在外的顯露出來。

她坐在我身旁就一直看著我,弄得我臉通紅,於是問她“怎麼我臉上有鏡子?一直盯著我看。”

“哈哈,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看你含情脈脈的樣子大學沒少逗妹妹吧?怎麼到頭來還是單身呢?”李菲嘲笑地看著我

“少扯,我學吉他是單純為了享受音樂,跟那種背個吉他到處騙的不一樣,我是對音樂有崇高無上的敬意,而他們只是褻瀆音樂!”我一字一句的給她說,深怕留下什麼壞印象。

“你看看,我只是隨口一說,你還急上了,之前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男人啊,在我看來都是一個樣,沒一個好人”我聽後,直接驚呼“好傢伙,怎麼說都是你的理....”心裡一陣無奈,真的別試圖去和一個女人講道理,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現在我改變了這種看法,女人都是水泥做的,特麼的,越攪越渾!

這時,林奕也來了,我趕忙逮著林奕說“你要做證哈,我大學彈吉他就是純粹的彈吉他,絕對沒有其他非分之想。你說是不是!”我拉著林奕對著李飛說。林奕一臉懵地看著我,撓了下頭,然後開口就是暴擊!

“對對對,他大學彈吉他就是純粹喜歡音樂,至於後來嘛,嘿嘿,這就不清楚咯,誰知道他做過什麼禽獸地事情,我也只是有耳聞。”我聽到前半段,很是開心,後半段直接當場腦溢血!就看見李菲的表情變化很豐富!疑惑到震驚再到狂笑不止!

“我這輩子算是解釋不清楚咯,算了我人正不怕影子斜。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無奈的解釋

說罷,我點了幾個菜並對他們說“今天就不喝酒了,我明天騎長途,怕出事”李菲說她今天開車來的也沒有喝酒的打算。也就同意我的說法,林奕見我和李菲都不喝索性就點了一瓶可樂。

菜也很快上齊,我也沒有想到,我在貴陽的最後一餐竟然是和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女生一起吃飯,林奕不用多說,志同道合的好朋友,翔子今天加班就沒勉強他,只是李菲的出現是意外的,我對於李菲的情感從最開始的朋友經過這短短几天開始模糊不清。我不知道那一晚到底是夢還是事。我也沒去過多的探尋。我一直都相信雨果的這句話“撲朔迷離,必有天意。”

餐桌上,李菲對我說“去到大理,那邊海拔比較高,氣溫會比貴陽冷,因為洱海的存在晝夜溫差還是比較大的,別弄感冒了。”

“嗯,你是不知道我的情況,我自己照顧自己有一手的,這麼多年就是這麼過來的,身體嘛也很抗凍,沒多大事。你們有空就來玩。”我嬉皮笑臉的回答李菲。

“一定會來的,可能跨年我就過來了,嘿嘿,那時候你酒吧應該也開業了。我要去看看有沒有妹妹被你的吉他勾引”李菲笑著對我說。她的笑容和以往都不一樣,說不出的感覺,就像那種女朋友對即將出遠門的男朋友說的話一樣。話裡有話!我不知道說什麼場面就這麼尬住

林奕見況也是趕快補充到“對啊,你到時候酒吧開業要通知一聲,我要過來捧場的,那畢竟有哥們一番心血~。”

“那肯定,到時候都要通知的,我還想把我爹叫上,畢竟這是屬於我自己的酒吧。”

很快,今天的短聚也要接近尾聲,貴陽的生活也要就此結束,心裡也有一絲的不捨。

餐廳外,我們相互看著,我知道分別都是痛苦的,但我始終堅信分別都是為了下一次更好地相遇,我笑著看他們

“行了,又不是生離死別,過段時間還能再見面的,別弄得這麼傷感,到時候來大理聚。”

李菲最先開口“你一定要好好的,去那邊能不能..那個答應..我兩件事。”她吞吞吐吐的說道

“嗯?...什麼事”我有些詫異,因為她和我說話的時候從沒過這樣,林奕也在一旁看著,他好像知道些什麼。

“第一件事,去那邊好好地照顧自己,該加衣服就加衣服,不要覺得自己還年輕。你已經過了那個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年齡。其次再忙也要記得吃飯,騎車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有什麼困難,一定要給我說。”

“好我答應你,這算三件事情吧~哈哈”我這麼說只是想緩解下這個壓抑地氣氛,林奕在旁邊已經點燃一根菸。

“別臭貧,聽好了這是第二件事,去那邊不準接著機車,吉他,酒吧的名義去泡妞!好好弄事業!聽見沒?”她說的很堅決,我愣住原地想了一會說

“草,你又不是我媽,怎麼管的這麼寬,你家住海邊的?再說了我也老大不小了,要是能在大理遇見心動女孩也不錯喔。”我強忍著內心的想法。我已經差不多知道她的意思,只是我沒準備好,我現在這樣子完全配不上李菲。只能這樣子對她說。心裡不禁一陣難過。今天我終於明白我心裡那種莫名的悸動是什麼了,就是她。

我其實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所有的一見鍾情都是見色起意,所以我對李菲的那一種情感就埋在了心裡。不敢去正視這一份感情。就在我說完時,李菲又開口:“因為我喜歡你啊,非要我這麼說嗎,從上次見面,我就喜歡上你了,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我覺得你身邊如果有其他女生,我一定會很難過,所以你要答應我這件事,好不好”我看著李菲沒有說話,從包裡摸出一根菸,點燃,就這麼抽了起來,過了一會我緩緩的說出“好,我答應你。”林奕這時也開口說道“那我就做個見證人吧,這兩個約定,你既然已經答應了,那麼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做到,別辜負李菲了。”李菲在一旁呆呆地看著我們。我看著她,我說:“抱一個吧,算是我們約定的方式。”

李菲臉一紅,點了點頭,我就這麼抱著她,我知道這一刻我的生活又要生變化。

人生就是無數次選擇,我和李菲的相遇就是這樣,如果當時我沒有選擇伸腳,而是像其他路人一樣漠視,我們就不會相識,但是我沒有猶豫。或許一切都是命中註定。

我們擁抱過後,我又和林奕抱了一下,他還是那麼貧說道“這樣我算不算和李菲擁抱了呀。”此話一出,我和李菲都笑了。

隨後我先騎車離開餐吧,因為李菲今天開車,我也就沒送她。林奕也匆匆趕往酒吧。只是這一別可真的要很久才見面。

回到家小區,我看見父親房間的燈已經熄滅,我想著他應該睡了。我也就直接回家休息了

躺在床上,我回想韓劇《請回答1988》中狗煥的內心獨白:“搞怪的不是這紅綠燈,不是時機,是我數不清的猶豫。”這次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抓住了時機。由於時間原因,我也沒多想,強制自己就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