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瘋狂病嬌,把師尊化為奴隸?(第1/21頁)

作品:《我的女徒弟,個個居心叵測

雨還在落,打在雨傘上,出啪啪的聲響,是那般沉悶,那般蕭瑟。

一切都顯得無比的淒冷。

楚憐兒抱著琵琶站在風雨之中,定定的望向女帝。

如果她不是青樓女子,也沒有像現在這般卑微,是不是也能夠存在著一絲絲的奢望,和魔尊在一起?

有時候,她的內心深處往往會生出這個想法,但很快又迅的掐滅,畢竟,這世上從來沒有如果。

女帝高高在上,註定青史留名,女帝看上的男人,又有誰能夠爭奪呢?最起碼不是她這位卑微的花魁能夠染指的。

是正當她暗自嘆息,思慮萬千之計,風雨之中,幾名華服青年緩緩走了過來,面帶冷笑,就這麼淡淡的望著她。

“記得一會兒要做的事吧?魔頭一向心狠手辣,殘忍無情,這些日子來到京都,只不過是在偽裝罷了。這才蠱惑了女帝,讓女帝對他傾慕有加。”

她生的很美,肌膚如雪,眉眼如畫,幾乎沒有任何的瑕疵,在這秋雨之中,簡直美的驚心動魄。

而其他的修行者二代們,同樣緊緊的跟隨著,言語間盡是讚賞。

細雨朦朧,幾名華服青年的目光都投到了楚憐兒身上,帶著巨大的威懾力。

畢竟……

“女帝可是唐國的聖君,難道你也想眼睜睜的看著女帝毀在這個魔頭的手裡嗎?為今之計,只有當著女帝,當著整個長安百姓的面,揭露那魔頭的真面目,才能夠讓女帝和那魔頭一刀兩斷。讓唐國國本變得更加穩定,明白了嗎?”

鄭恆看著那群蠢貨依舊在洋洋自得的吹噓著,不由搖了搖頭,內心竟然生出了一陣寂寞感。

墨珂提著燈籠,燈籠微微搖曳著,散著淡淡的光芒。

不過哪怕如此,她依舊緊盯著司徒淡月,防止自己這個三師妹暴起傷人,畢竟據她瞭解,三師妹的性格,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聽勸的。

關清寒是清冷,葉青鴻是驕傲,而這名女子眼裡的寒意則是真正的殺機。

或許是察覺到了司徒淡月背後那幅畫帶來的巨大威脅,燈籠身後又出現了無數的影子,這些影子皆是燭火,不斷搖曳,遍佈在墨珂身後,庇佑著墨珂的安全。

就在剛才,玉湖之上,這幅畫燒了最少幾十條性命,而且都是修行者的性命,一個個強大無比。

當年在血雨教,就沒有任何師姐妹能夠勸說的動三師妹,如今自己,又如何能夠勸說得動呢?

丫鬟撐著傘,擔憂的望向自家小姐,眼裡盡是濃濃的悲傷。

“沒錯,魔頭以為到達長安之後,憑藉著一些蠱惑之術就能夠拿下女帝,實在是痴人說夢。”

算無遺策?

司徒淡月沉默了,火紅的長裙在風中肆意地飛舞著。

魔頭沒有什麼好名聲,但女帝可是有的,一旦自己這個棋子楚憐兒落下,那麼女帝就會陷入兩難境地。

到時,魔頭依舊一得死,可謂是一箭雙鵰,萬無一失。

對方身上還有自己留下的禁制,天劍宗的禁制一向詭異無比,而且流傳了數百年,擁有著強大的底蘊,可沒有那麼容易解開。

明明是在和魔尊做對,但到現在竟然連魔尊的底細都沒有搞清楚,甚至不知道魔尊的實力究竟有多麼的強大。

小姐太可憐了,這些大人物,怎麼就把主意打到了小姐身上?

雨水不斷落下,猶如一層紗霧,將一切都給遮蔽,在眾人的注視之中,楚憐兒緊緊的咬著嘴唇,懷裡抱著琵琶,身姿柔弱,向眾人行了一禮,緩緩點頭。

歲月似乎都安靜了下來。

哪怕魔尊真的中計又如何?哪怕女帝庇佑了魔頭又怎樣?

“原來如此,但,那又如何?”

“……”

彷彿一團炙熱的火焰,熊熊燃燒。

任由女子走到她的面前。

但……

如今,計劃的成敗就懸在楚憐兒身上,一旦楚憐兒當著全天下百姓的面揭露那魔頭的真面目,棋局便自然而然的盤活了。

另外一個身著道袍的女子,在風雨中走了走出來。

長安百姓,文武百官都在這裡,一個聖明無比的帝王難以掌控,但一旦有禍國殃民之兆,他們這些修行者宗派就能夠出手了,輕而易舉便能夠將女帝給掌控。

風雨中,司徒淡月背後的那幅畫徐徐開啟,這是副山水畫,自稱一方世界,看起來平平無奇。

鄭恆咬了咬牙,內心已經做出了抉擇,他自認為是一個聰明人,而聰明人最重要的便是在合適的時機做合適的事。

念及至此,他向四周掃了一眼,現並沒有什麼人注意之後,手指掐訣。

雖然他們沒有刻意的散殺機,但身上那股凌厲的靈氣,就已經讓人聞風喪膽了,更別提面前只不過是一名凡人,一名弱女子罷了。

在這群二代中,惟有煙雨樓的少樓主,也曾是關清寒的追求者鄭恆冷然一笑,看向這些人的目光,簡直跟看智障一樣。

但如果有神識格外敏銳的修行者,在看到這女子的剎那,便會瞬間察覺到那濃濃的血腥氣。

女子揹著一幅畫,在秋雨裡徐徐地行走著,同樣沒有雨水落在她的身上,反倒是讓她那本就紅色的長裙,在這秋雨中顯得更加刺眼。

女子提著一盞燈籠,眉眼如溪,目光是那般平靜,就如摘星觀中的葉子一般。

那可是血雨魔尊啊?

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