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門的自我修正主義

作品:《雜的文:期待我們往日的靈魂附體

有北京的報紙提出了他們細心觀察的結果,就是我那篇《卡門》文章發表在鄭鈞的兩篇文章之前許多個小時,難道我已經未卜先知對方要寫什麼,並質疑這是我和鄭鈞的聯手炒作。

其實是這樣的--以前在筆仗上,我是看見你寫我再寫,但這樣的缺點就是礙事,因為我經常在外面玩,也不能分分鐘上網,容易貽誤戰機。隨著遊戲經驗值的增長,我突然發現,和windows一樣,我升級了,已經可以做到預判。那天半夜寫完順帶提了鄭鈞一句的《最近的一些安排》後,正要睡覺,但我突然感覺鄭鈞會在當天按捺不住,說些類似高曉松當時的怪話。不過我白天有事,沒空陪人玩,索性就先寫好了文章,存在word裡,起床後覺得似乎存在bolg的草稿箱裡比較方便,於是就放到了草稿箱裡。此時鄭鈞還沒反應,我就出門玩了。玩到半夜還在外面,用手機上網一看,應了,就打電話給朋友,告訴我的bolg密碼,修改幾個字,發了。但新浪一直有個奇怪的設定,就是發表時間按照放在草稿箱裡的時間為準。這就導致了細心朋友們的誤會。

至於修改了哪,就是我唯一沒有預料到的地方,我草稿箱的原文裡是一篇,不料他一下發了兩篇。我就稍微加了點話。

先預判準備好,再用手機上網,再電話遠端發射,真是最新的技術。也是我的第一個發現。這樣我才能覺得好玩一點。如果魯迅梁實秋知道2007年的筆仗是這麼打的,不知道什麼感受。

但是,這次是絲毫沒有價值的筆仗。兩個男的毫無觀點在那裡婆婆媽媽。但是,鄭鈞的理解顯然有問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裝不懂,我說的“立牌坊“是指他的那個關於為什麼在罵完超女後還要去做評委的一個宣告。太裝了。他幾個月前罵超女和多看不起這類節目的評委工作的言論歷歷在耳。其實你誠實誠懇一點大家都能理解的,新唱片要出了那節目收視也挺高的,那邊的出場費也不錯(當然你現在可以馬上再發一類似的宣告說你沒拿錢,真是去挽救音樂的)。但你那宣告太次了,居然道貌岸然地辯解說自己是去以正健康視聽。不知道你們公司怎麼想的。你還一再轉移視線,說自己指責超女和阿牛是我所謂的立牌坊。我不知道你什麼邏輯,那說的是你正在做嫂子。牌坊是你的宣告。為了讓你理解我覺得我自己 嗦死了。

鄭鈞的文筆我就不說了。

不過我發現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地方,鄭鈞發回應文章,都是一次成雙,呈人格分裂狀,第一篇先過了過嘴癮發洩一下,第二篇就開始修正裝逼了,這難道就是修正主義?我怎麼覺得更像修正沒主意。a1中,他意淫奚落我一下,a2裡馬上表示自己要專心做編曲做音樂,b1裡大篇幅地再逞了口舌之快,一分鐘後的b2裡馬上表示自己太無聊了應該愛誰誰,不搭理我。這太好玩了,像極了電影裡癮君子吸完爽過後表示自己再不吸了。可你爽都爽了,有種就在犯毒癮的時候能忍住,那就真成了。這也是他一貫的作風,做嫂子立牌坊,而且不用從他的語句裡看出來,大家從他發表文章的模式裡就能看出來。這堪稱史上立得最快的牌坊,也是建築史上的奇蹟。

其實,如果我是他,我就把那篇b1刪了,空留b2,這樣顯得好看和搖滾精神很多,也能突顯出我的絮叨和不大方。論戰就是這樣,他寫得長,你一定要回得短。當然,這短句一定要精闢,對方就會很難看。以你對文字的把握和如今的精神狀態,我判斷是寫不出來的。所以我放心。其實到現在已經夠無聊了,因為我們不是在談論一個觀點的,純粹個人恩怨,這是我就你這事的最後一篇文章。你應該不回應,這樣還能酷點,因為我才寫了一篇加一句,你就四篇了,而且看得出來你有點急,強裝嬉笑怒罵。這樣不好,心平氣和,別再理我,才能挽回車軲轆事件損失的形象,也免得你車軲轆話來回說。

當然,我也是逞逞口舌之快而已,是男人,就約一個時間,約一個地方,約一個房間,選好武器,cs。還有,今天的文章我是現寫的,如果能預判到這程度,我就成史搞飛了。

我還有另外一個大發現,就是徐靜蕾的部落格連結裡的男性朋友大多和我有過節。徐靜蕾是我的好朋友,她是很義氣的一個人,所以這點我有點過意不去,讓她有點稍微難做。我不是故意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我腦子裡冒出來的情景是雅典娜和她的聖鬥士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