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神農架(第1/2頁)

作品:《遊行在古代

據陳秋東所知,劉茂中陳強兩人手中的隱身服,除梅秋慧秀,娟媱羽毛四個人擁有外,沒遺失一件給第五人。三人都慎之又慎,龍生九子各不相同,何況曾經的自己亦是凡夫俗子,傳下的子女更不敢打保票。

還不等念花女綠女的名字,畹畹的女兒二十花說道“爹,給我在附近建個玻璃屋,白天我去潮汕海邊,晚上回來住,好嗎?”

“可以。”陳秋東點點頭,“你們紅花綠葉都要花點心思去把另一半找回來,允許你們帶回玻璃屋住,但是安穩大院他們就別來了,春節也不要來。你們還要叮囑他們,北崖和東邊颶風口,這兩個地方是禁地;我不認識,別給我一掌斃了,又要麻煩你們花時間重新找過。”

珍珠翡翠等人…娟兒春兒等人…抿唇忍住笑,趕緊把柚子塞入口中。

十五紅,二十一花,十綠,五葉共五十一個人答話“知道了,爹。”

很多人心裡盤算,住東春妹那裡安全些,給爹一掌斃了,又要花幾年時間浪跡江湖,太不划算了。五葉兄弟,心裡高興,我可沒打算回來住,珠峰安然無事。

晏晏的女兒一花“爹,我要回來住,跟爹孃分別太久了,我不想再離開娘。以後要是找到一個不聽話的人,給爹斃了,也是他活該。”

二花接著問“爹,要是給你斃了,還要不要再等一百年才可以找?”

“這個不用等一百年,這是特例。特殊的事情特殊處理,不聽話的不必惋惜。對不對?”

“對!”五十一個紅花綠葉齊答。

曾春娟以下到雪秀雲秀小芬十七個人的兒女,都有齊壽夫君和娘子,穩如泰山,心定似磐石。

“回來一趟不容易,各自與自己的孃親說說話,我就不佔用你們的時間了。”

又對曾春娟說“你母女今晚住一起,多聊聊天。”

曾春娟急站起,扯住想走的陳秋東卻對陳東春說“女兒,咱娘倆明天再說話,娘累了,扇了一年的扇子了。”

確實,從去年八月份建安穩大院開始到現在,算來是有一年多了。

陳東春滿臉委屈,怎麼有個比我還要童真的娘?口裡說想女兒,卻從沒好好陪過女兒。孤寂寂去三樓曾春娟的房間裡就寢,也不想跟誰說話了。

其餘六十七個當孃的為曾春娟的‘膽大妄為’深深佩服,苦笑搖頭。終於明白沒有娃們的羈絆是多麼灑脫和然,曾小妹的灑脫是然,屈一指。

眾孩兒哪一個不心知肚明,自己都是河溝沙蟲,略談了半個時辰各自安寢。想多待兩天的娃們,一早四散回‘家’。

當眾夫人悄悄在幸福居飄上萬米高空宇宙艙時,曾春娟正在唱《一千零一夜》這歌,看到姐姐們來了,非常樂意把高音喇叭讓給姐姐們繼續唱《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

這時候的曾春娟才想起自己的女兒陳東春來,飄下進自己的臥室吵醒陳東春說話。

陳東春哪裡睡得著?給曾春娟一頓搖晃,故意剛醒,迷迷糊糊說“娘,你還沒洗澡就想爬上床來,不怕爹怪你邋遢嗎?”

“哦!”曾春娟走進浴室,不承認的說“還不是想你這個寶貝女兒想得太急忘了嘛!”

“娘,你就別蒙我了。”

陳東春側身看著曾春娟“娘,你真美。”

坐在浴缸裡的曾春娟聽女兒誇讚自己,心裡高興“寶貝女兒,你也一樣美。”

“你的膚色欺霜傲雪,白玉無瑕。我哪能及得上你美?”

“可能我喝的仙芝湯比你多吧!女兒,你也不錯了,光潔泛紅,細膩滑溜。”起身穿上絲綢睡衣,坐在床榻上晾乾雙足。

“娘,爹有什麼絕招?你教教我。”陳東春想,娘要是肯教,回到神農架就可大展身手了。

曾春娟鑽進被子,摟著自己的女兒“讓你爹親自教你。”

陳東春白眼一翻,這也可以嗎?就算我願意,爹也會一腳把我踢到北極去冰凍。說道“娘,小時候你很寵我,真不想長大。”

“現在我也寵你呀,在我眼中,你永遠都是我的娃。”曾春娟看著這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女兒,起身去把門閂好,那個人進來分不清就麻煩了。

陳東春看著孃的操作,心裡一陣笑剛還大方說讓自己親自去學武術,現在做的事又擔心自己‘偷’學。幫曾春娟掖好被子,說

“孃親,你真幸福,爹最寵愛你。”

“娘累了,睡覺吧!”曾春娟聽女兒老是羨慕自己幸福,你不是一樣很幸福嗎?扇了一天扇子,的確有點累,攬住陳東春的腰一忽兒鼻息寂靜。

聽著樓上樓下許多姐妹跟自己的孃親住在一起的說話聲,談什麼事情的都有,陳東春迷迷糊糊睡著了。夢裡回到小時候爹教自己彈琴唱歌,打爵士鼓,跳踢踏舞;潛入海底摘珊瑚,說以前他和孃親也在海底裡摘過珊瑚;衝浪玩耍的時候,姐妹們都在一起玩,爹卻跟在我的身後,擔心自己遇到危險;那時候,爹多麼寵溺我,其他姐妹只有我跟娘在一塊的時候,她們才有機會得到父愛。爹常說,你娘是一條水蛭,現在又來了一條水蛭;那時候自己不知道什麼是水蛭,總覺得有爹的寵愛真幸福,於是天天黏膩著形影不離。‘害’得所有娘都飛去附近的海島,說是採些野果回來給我們小娃兒吃;我們都信了,乖乖的在艦船上等自己的孃親帶果子回來……後來,不知不覺長到十五歲了,爹把我們都趕了出去,連最寵溺的我也不能倖免。我來到恩生崖住在二叔家裡,在海上就圍著我轉的哥哥弟弟,看到我,歡喜無限,連住在皇宮裡的二叔家的哥哥弟弟也來到恩生崖。

給爹‘趕’出來,鬱鬱寡歡的我給這些哥弟哄得開心極了,忘記了海上的爹孃,天天在哥哥弟弟的身影中驕傲自豪,原來離開爹孃,也一樣可以快樂,一樣幸福。吃食從不用自己動手,羞人的是,他們還搶著幫我收疊晾曬的衣服。有一天,有個叫劉思南的哥哥要帶我去捉水蛭,我太好奇了,瞞著二叔偷偷的與他來到五千裡外的農田,這時候我才知道什麼是水蛭。他甜言蜜語,在矮禾苗的遮掩下,我在田埂上滑了一跤,把衣裙都弄髒了……回到恩生崖後,他把事情告訴了二叔,二叔開心得哈哈大笑,‘氣’得其他哥哥弟弟垂頭喪氣,這才把眼光轉瞄到綵鳳、彩蓮姐她們身上。

這時候二叔告訴我才知道,當初爹是要把我和娘‘隱藏’起來,不讓兄弟們爭風吃醋,產生鬩牆相爭,誶帚不和。這些鬩牆誶帚的事雖然沒有生,就是不明白,當初爹要把我和娘“隱藏起來”的念頭一到了我十五歲的時候怎麼就改變了呢?

……

第二天一早,頭暈乎乎的陳東春在千米空中樓閣找到陳秋東,向這個‘狠心’的爹告辭回到神農架。

劉思南迎了上來,一把抱起陳東春旋轉“寶貝,辛苦你了。爹可有說什麼時候過來幫我們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