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皇帝家吃晝

作品:《遊行在古代

陳秋東邊應付邊靠近小妹耳垂說“小妹,莫怕,怕個鳥?現在哥是皇上,你是我的皇后娘娘。你願不願意做我的皇后娘娘?”

曾春娟附耳低聲說“哥皇上,我願意做你的皇后娘娘。但我還是覺得跟你坐在家裡吃飯幸福。”

陳秋東又釘了五個人的足,這次換了長釘,穿過腳面釘入地下一捺。

“小妹,我們在做戲。肯定是我們的家才幸福,這是別人的家,我們到他家來玩玩,把東春苑的損失讓他賠回來給我們。”陳秋東攬住她的腰,給她鎮定。

那兩個拿白板子打屁股的又上前剛才位置“敢問閣下是…”,剛說嘴唇就張不開了,感覺嘴唇粘粘稠稠的,用右手一摸,右手也跟唇粘在一起,抬起的左手半路退回,左手心裡說關我鳥事?要我救你,怎麼可能?平時挖洞抓饅頭都是你右手在幹,由於老子左手沒那麼靈活,十次都沒有一次我。你看看,這樣的口腔洞也是你一馬當先。

大壂中,兩個前排最大官的左丞右相,右手掩著嘴,作哈氣狀,莫非昨夜蜆味仍留存?

曾春娟感覺鎮定了許多,以前在腦海中望塵莫及、高不可攀的皇宮也不過如此;還不如甜蜜谷我的小家呢!也不如我坐在家裡主位的那種幸福感強。

“哥皇上,你有沒有當皇上的感覺?我沒有當皇后娘娘的甜蜜感,哥,要不咱倆喝酒吧?喝酒就能感覺到了。”曾春娟仰頭望著這個心裡的皇上。

“小妹,這個以後再說,好嗎?我先問問坐在地上的這個人。”陳秋東左手抱住她的腰。

“嗯,哥,你去問吧!我坐矮一點。”曾春娟伏在陳秋東腿上。

陳秋東這時候才覺大殿上六十多個人,只要是面朝太極龍椅方向的,個個盯著曾春娟看。是她的衣服太好看嗎?還是她的悄悄話給你們聽到了,弄得你們也想喝酒?

本來就想趕他們出去了,不想跟他們辯論。最近覺,自己的口才只適合桃紅李白,不適合與這些盯著小妹看的人大談子不語怪力亂神。

現在又不想趕他們走了,恍然大悟,原來大家是同類項啊!這些人跟自己一樣是假正經一隻手搖著說不要,一隻手卻往外伸。

還是他們厲害,當了大官,自己里正都沒做過,真失敗。

揚起右手,罡風旋轉,氣流像針尖尖一樣鑽入六十六個大明朝朝臣和十三個暗衛的膝彎窩,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陳秋東再拔動氣流,讓他們的身體全部朝龍椅跪拜,當然,也包括娟兒春兒芬兒三姐妹的爹劉懷祖在內。什麼時候放他們?等皇帝與我吃了御膳再說。

殿門外已經密密麻麻布滿了御林軍,擠塞了每一個空隙,彎弓搭箭,把皇宮裡珍貴的名種花卉踩踏的支離破碎,香消玉殞。

陳秋東左手抱起曾春娟,右手拎著周圓章,讓他帶著去御宴的地方,到了地方,把他放在下座位,不要老是高高在上,坐那麼高,民間疾苦卻一絲絲都看不到。

叫他吩咐上菜;須臾,菜飯就上來了。擺放了七七四十九個菜,有湯有稀,有煎有炸,有蒸有燜…琳琅滿目,星河璀璨。本來有皇后,貴妃,陪吃的午宴,只剩三個人坐在珍饈佳餚面前。現在那些“很貴的人”聽聞了皇上身邊貼身太監們的稟報,有兩個“怪人”敢把皇上拎起來,從金鑾殿一直提到御膳廳,六百米的距離,這得該有多大力?轟隆隆拿著戟、鉞的御林軍跟在後面也莫可奈何;皇后和眾嬪妃站在御膳房門外團團轉,搓手頓腳,驚慌失措。

陳秋東隔開三米遠坐在桌子一側,那個主位看也懶得看。每一樣菜都夾一些給小妹嚐嚐,好吃的記下來,回去後做給她吃。碗筷都是自己腋下掏出來的,這皇宮裡的碗看著光潔,但還是用自己帶的好,畢竟是討吃嘛,討吃肯定要自己帶碗了。

“你叫什麼名字?”陳秋東問。

“周圓章。”周圓章本來想拿出威風嚇一嚇這兩個膽大包天的“怪人”,卻覺得手軟腳軟,沒了脾氣,只能先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時風平浪靜了。

“銀庫裡還有多少銀子?”陳秋東很忙,邊說邊幫曾春娟和自己夾菜,順便也往周圓章碗裡夾了些,叫服侍的太監站遠些,彆口氣噴到菜盤裡。

“銀庫裡還有多少銀子孤也不知,這都是內務府的人在管理。”周圓章肚子餓了,夾了些菜吃起來,雖然驚嚇得腹中濁氣飽脹,但吃還是要吃的;誰知道接下來有什麼變故。

“你做皇帝真失敗,掌握整個大明朝,卻不掌管金銀,不去了解金銀調配用度,你如何為大明朝百姓謀福利?”陳秋東真不想跟他聊這些,這些都是他的專業,自己別聊著聊著然後指導起來就變成越權了。系統“叮叮”作響,左手拉著曾春娟右手,把所有瓷器、書畫、雕塑精美的藝術品全掃入儲物櫃。銀庫裡的銀子陳秋東也不想要了,一是,自己拿來實在沒地方花;二是,人家一大家子人也要養活,給自己捲走了,大明朝又多許多落難人,到時還不是自己於心不忍解救他們?這叫做脫褲放屁……多此一舉。到時把這些精美的藝術品帶回甜蜜谷,擺在一千米的情侶路兩旁,如此悅目賞心的雕飾,倒是可以收穫不少來自十二個海棉體的衝撞呢!

“兩位高人,仙居何處?可否賜告尊名?日後可日日祈禱!”周圓章見外邊的御林軍近在咫尺,咋就進不來啊?又見陳秋東一點都不客氣,在幫自己打掃御膳廳;頓時覺得大家都是“一家人”,真想過去幫他倆擦擦額頭的汗。對了,還有那個姑娘,身上怎麼就那麼香呢?蒙臉露出來的那雙眼睛多美呀,秋波盈盈,狐目流轉;我的心呀,我的魂呀,莫名的全附在她身上;這個殺千刀的鬍子鬼,老是跟她摟摟抱抱,也不知累不累?累的話,換孤抱抱行不行?行的話,孤帶你去其它殿堂,那裡還有許多你喜歡的“爛瓷舊罐”。

剛剛想得口角流涎,就被陳秋東拎起來,一間間寢室掃過去,掃得乾乾淨淨的;明天開始雜役婢女可以放假三天;不對不對,可以失業了。

一直掃到酉時初,整個皇室才掃了三分之二。陳秋東停了下來,捏開周圓章的嘴,拋入他口中五顆藍色藥片,逼他吞下。說道“這是猛性補藥,不是毒藥,你放心。”然後指指二十幾米外跟著一大叢花花綠綠的衣裙,說道“她們就是你的解藥,彌補你今天受到的驚嚇。好了,明天我再過來,還有些話到時要問你。”也不等周圓章回應,抱起曾春娟走到轉角巷道,用了半炷香的一半時間回到甜蜜谷,自己的疾飛比曾春娟快多了。

在甜蜜谷擇一空曠瓷磚地方,先鋪上一百平米的核膜,防止回潮;再在上面墊上厚一掌高的海棉,防止瓷窯東西碎裂;把瓷器書畫卸為兩堆,第三堆卸的是金釵步搖,歡喜得早就圍在旁邊的十一位夫人和蘭花芍藥撅著馬屁屁在細細挑選。她們頭上插的雖然更精美,但都是仿製品,不知是什麼材料做的;而地上堆著的全是真金真銀,女人當然更喜歡金子;插得滿頭盡是閃閃光,脖子都給壓得縮短了一節。陳秋東有種感覺自己好像成了江洋大盜,在坐地分贓?看來剩下的東西明天不能再要了,這種分贓的感覺實在怪怪的。

第二天辰時,經過昨夜的洗髓活經的陳秋東,滿臉紅光來找“志同道合”的周圓章,看看他今天會不會滿臉春色?

牽著曾春娟的手,慢悠悠走到早朝議政威武殿。看到七十九個跪姿人,膝蓋上都墊了蒲團。昨夜抬到御醫院,一夜針灸推拿,沒有一個御醫可解,無奈,天將亮時只得又抬回了太極殿。

陳秋東曾春娟站在入殿門檻,皇位空空如也,料是還在後宮犁田耙地;不得不說,這一方面,還是挺“勤政為民”的。

運起罡氣,把劉懷祖吸出大殿,放在殿外廣場上,用汽油為他清洗兩唇粘住的兩指寬彈膜,再運氣把他雙腿復原。昨夜回去也沒有說給娟兒春兒芬兒三夫人知道,擔心她們知道了後影響高難度動作的訓練課程。曾春娟也不認識三位姐姐的爹,所以也不能未卜先知地提誰誰誰的爹跪了一晚上的事情。

劉懷祖嘴巴釋放後連聲稱謝,兄弟畢竟是兄弟,你看那七十八個人還在大殿內跪著,兄弟感情就是好,先把我“救”下來。卻不知道自己的三個女兒也叫過他哥,關係真是一團糟。

“仙尊兄弟,我現在說話不會封嘴了吧?兄弟,你怎麼會來皇宮呢?莫非皇上冒犯了兄弟你?”劉懷祖活動著手腳,想起草原兩軍對陣時,斜眼看到仙尊滅三千蒙古兵的恐怖,一下子那些人就全睡覺了;還有後來傳回來蒙古大營被仙尊三人搗毀的軍侯情報,處處令人恐懼。這次在薩爾虎城百里外駐紮的軍營裡,接到聖旨,要求火趕來皇宮,面聖皇上,一起與眾朝臣商討剿滅石源村東春苑妖孽的軍情。自己隱約猜到這“妖孽”會不會是仙尊,又覺得仙尊不可能住在這種貧瘠鄉間村鎮;左右不決,昨晨朝會,剛剛進入剿滅東春苑話題,仙尊就進來了。

劉懷祖現在還不知道,東春苑已經不存在了,眾臣要商議的是三萬多兵馬在二十天前,前去圍剿東春苑的時候,全體兵馬消失不見了。有驚慌膽小的臣工建議息事寧人,賜金賞銀安撫善待;有好戰又疾惡如仇的武將,嚷著堅決剷除蛀腳沙蟲,頭蝨跳蚤。

陳秋東不答反問;“知道你三個寶貝女兒現在在何處嗎?你和你夫人可有惦記她們?”

劉懷祖忘記了剛才問了什麼問題,聽了陳秋東的話。忙忙說“兄弟,你神通廣大,幫老弟找找她們回來,可好?她娘天天流淚,說回來就把她仨丫嫁了,別再在外邊野得四、五年還不知道回來。”

“你回去告訴你夫人,別擔心別惦記了,她三姐妹已經找到好夫家了。三姐妹現在開心幸福得樂不思蜀,明年吧,明年春節我勸她們回家去見見你們。”陳秋東沒有提娟兒三女的名字,還不想給曾春娟知道,忙完這些事的時候再慢慢告訴她這個老是彎腰作躬的老頭子就是娟兒三姐妹的爹。

“仙尊兄弟,果然神通廣大,手到擒來,茫茫人海中都能找到。做兄弟感謝你了,我派出上千兵卒出去找了五年都渺無音訊。兄弟,可否告知哪戶人家?過幾天辭程皇上後就去看看她們,給她們送些衣物銀子,免得她娘掛念。”劉懷祖嘮嘮叨叨,關懷之情忘了來皇宮的大事。

“該忙什麼你就去忙什麼吧!進去告訴他們,等會我用完膳後再過來幫他們醫治,讓他們別急啊!”牽上曾春娟的手去往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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