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四章 最終處罰(第1/2頁)

作品:《皇宋錦繡

韓琦有理有據,不是從心理或者別的方面出,而是從實際出,說服了仁宗,仁宗也沉吟了起來,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定海軍會在這麼短時間之中,展到這個程度。

說趙信一點想法沒有,恐怕連他都說服不了自己,可是還有很多的疑點,比如說,如果說趙信有這個想法的話,幹嘛會參與到廣南之中呢,還有之前,對於北宋收復幽雲的支援,對於財政,甚至是仁宗本身的這些支援。

這些支援,都不是口頭上面的,那是實打實的,真金白銀的支援,要是有別的想法,沒必要這樣。

當仁宗把這個疑問問出來之後,韓琦也木然了,他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也是他思索了很久等到,自相矛盾。

如果,趙信的心態,更加的激進,有取而代之北宋的想法的話,他根本無需對北宋支援,對於仁宗,也只是負擔起仁宗和苗妃的用度就好了,其他的,完全沒有必要。

支援北宋,更是一切之中的核心,哪怕是有一丁點,想要登頂的心態,就不可能支援那麼多,在韓琦的記錄之中,定海軍對北宋支援的總的金額,高達8ooo多萬貫。

如果按照北宋的財政收入,沒有大規模的提高的時候,這個數字是北宋4年的財政收入,就算放在現在,也是過一年8o%的淨收入,單純這個一點,就可以讓北宋解決無數的事情。

廣南更是講不清楚的地方,定海軍暴露,也是從廣南開始的,當時樞密院提出的,只是讓定海軍支援一批運輸艦,只要能夠把4萬人,還有2萬多的民夫,送到廣南就可以了。

這對於定海軍來說,是非常容易的,定海軍在一年多之前,就派遣運輸艦,支援北宋在遼東半島的行動,現在,雖然數量多了一點,路程遠了一點,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定海軍沒有派遣運輸艦,而是直接派遣了這個神秘的軍艦,在解了廣南之圍的前提下,也暴露了自己的真正實力。

要是有謀反或者是逆運之心,這些實力,藏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暴露出來。

這個矛盾韓琦也知道,可是知道歸知道,只要人口和實力無法解釋,那就是一個大麻煩,仁宗可以說服韓琦,可是一旦這個誰都能夠分析出來的資料暴露出去,對於定海軍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能不能想想辦法,讓那些人回來!”仁宗終於好半天,打破了寂靜,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在仁宗看來,人口是一個大問題,如果定海軍沒有那麼龐大的人口,就算是在武力強大一點,也無所謂,就如同一個將軍,他可以給他護衛隊,每一個一把神兵,只要有錢的前提下。

就算是最頂級的將軍,護衛隊的數量,也不會過5oo人,5oo手持著神兵利器的精銳,可以在戰場上起到相當的作用,比如說,以點破面的攻堅作用,可是拿著這5oo人造反,那是開玩笑。

只要定海軍,把人口降低都三四十萬的程度,就是個人的裝備強大一點,也最多亂個一時,不可能徹底的動亂。

仁宗把握住了核心的地方,本以為找到的解決的辦法,卻沒想到,韓琦卻苦笑的說道“很難!”

韓琦也是無奈,從看到這些結果開始,他就嘗試著聯絡一下跟定海軍走的近的,想知道定海軍的確切情況,卻沒有任何的結果,他也調動皇城司和其他的一些線,雖然時間還短,還沒有太多的情況反饋過來,可是想來,可能性不大了的。

彩錦動人心,這一點說的一點都不錯,再怎麼堅定的信仰和紀律,也會被腐化,受過嚴格訓練的尚且如此,普通的民眾,就更是如此了,有奶便是娘,雖然是一個貶義詞,何嘗說的不是人生百態。

定海軍開出的薪水太高了,高到他都有些羨慕的程度,以他所知道的,定海軍在汴梁,在四京的一些店鋪,工資水平高的嚇人。

比起尋常店鋪,高出兩三成的收入,已經算是非常好,東家良善了,可是定海軍,直接翻出了1o倍,還不是普通的夥計的1o倍,是整個汴梁,最出色的掌櫃的十倍。

聽到一個普通的夥計,一個月就可以獲得12o貫到18o貫的收入,韓琦甚至的沒辦法去說,他作為參知政事的薪水,單純固定的,一個月也才3oo貫而已,比起夥計高兩倍。

夥計尚且如此,掌櫃的就更可怕的,以汴梁為例,汴梁的那個店鋪,掌櫃的是不拿固定工資的,基本的5o貫的生活費,加上銷量兩耗。

聽起來不算高,可是要知道,東京,定海軍店鋪,銷售最不好的,也可以達到月銷量在5o萬以上,2耗的意思的,也就是每月上千貫。

這個尋常可以用財富驚人來形容的次,卻只是其中一個掌櫃的工資的。

按照之前所聽到的訊息,似乎工部一位鐵匠,似乎在某些方面,合乎的定海軍的要求,直接去定海軍,就能夠拿到萬貫的薪水。

韓琦所說的是牛大力,最初的時候,薪水和獎勵加起來,肯定是有萬貫的,之後展起來,薪水就更多,只不過到了現在,牛大力追求的已經不是薪水了,當錢多到一定程度,帶來的意義就很小了,除了購買能力之外,其他就是一個層次和地位方面的東西。

定海軍也不只是錢,錢之後,不管不顧,讓物價飛漲,定海軍的錢,是有實際購買的價值的,甚至很高。

同時,除了滿足生存需要的錢之外,其他的方面,定海軍一點都沒有漏掉。

除了有錢之外,還有很多的享受,在這種條件下,除非是生了更大的變故,有大的變故出現,否則的話,想讓這些在定海軍已經習慣,甚至已經安居樂業的人,離開定海軍,回到自己的家鄉,繼續去過苦日子,對不起,那是不可能的。

韓琦知道這一點,稍稍解釋,特別是拿北宋汴梁的例子,這是沒有隱藏的,稍稍查了就知道。

仁宗不同於從小就在皇宮之中長大的,一點民間疾苦都不知道的皇帝的,他可是知道錢的購買力,12o貫的月薪,足以讓好多人過上不錯的生活了,如果定海軍本身更多的話,那就很可怕了。

在明白了,去定海軍的人不可能離開之後,仁宗默然,他也沒辦法了。

按理說,孩子成了氣候之後,家長和父親,應該是欣慰和高興的,可是趙信所處的情況,還有的仁宗的身份,讓這一個事情蒙上了一層陰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