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大膽估計(第1/2頁)

作品:《皇宋錦繡

在四個人之中,最受趙信的信任的,肯定是孫吉和薛玉,可是最讓趙信看好的,卻是另外的兩個人,這兩個都是在大名府跟著他的文人,並且都是舉人功名。

定海軍政治培養,跟其他的有一定的不同,特別是這四個大區,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就是趙信培養人的所在。

港口和工業區,重要麼,重要,這兩個區,一旦生問題,就會影響到整個定海軍的全域性,甚至一定程度上面,會讓整個定海軍展停滯。

可是,這兩個區,距離定海候府太近了,定海軍,最長的寬度,也就是6o公里左右,定海候府,又相對偏靠一方,距離港口差不多有17公里,距離工業區,也不過是的21公里。

在擁有四輪馬車和便利的交通條件的話,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傳遞資訊的時間,不過是半個多小時。

趙信肯定不可能全面放開,類似北宋政壇那樣的無為之治,府或者郡,對於下面的縣的管理,不過多的干涉,只有關係到國家大事的,比如說,稅收,比如說,攤派之類的,才會干預的。

一府四區,這是全面的管制,在一個規則的框架之內,讓他們比較自如的展,這種情況之下,兩個人能夠從眾多的官吏之中脫穎而出,肯定是有相當的能力的。

果然,薛玉和孫吉先表達的自己的意見,他們或許在最近的一段時間,在趙信的有選擇的培養之下,施政的能力有所提升,卻沒有高到可以看透一切的程度,他們更多的,則是在趙信強調的範圍之中展,所提到的意見,更多的是之前,趙信所講過的。

比如說,進一步的減少定海軍的勞動力浪費,在經過初級的培訓的人員,讓他們儘早的接觸到定海軍工作,算是一個提前介入吧,另外一方面,就是老生常談,那就是展海洋,加強造船業。

不能說他們沒有說到點子上面,這兩點,是趙信的目的之一,確切的說,是現在的目的,未來,更加深遠的東西,並沒有表現出來。

薛玉講完,並沒有在趙信的臉上,看到什麼不同,他也不知道自己講的是對還是錯,可是作為殿前將軍的素養,讓他依然坐直,準備聆聽的趙信命令,反倒是另外兩個人,趁著兩個人講述的時候,在觀察,在思考。

雖然,趙信沒有表露出任何的態度,甚至連任何一點的表情都沒有做出來,到了目前的情況,已經做了2年的領導,這一點基本的東西,還是可以。

周重和王雪兩個人,能夠在上千人之中,脫穎而出,都是有才能的,不但才思敏捷,同時,特別的適合定海軍的整個體系,他們不約而同的,從剛剛的講述之中,明白了一點,那就是趙信並不滿意,很自然的,就向更深處去想了。

趙信一直所鼓勵的,就是這個,定海軍的展,不能夠以常理,以慣例來形容,說句不客氣的話,到現在,整個定海軍的展,幾乎每一步,都是在前人和後世的基礎上面,跨越式的展,需要的,不是穩紮穩打,更多的是的海闊天空的想象力。

周重作為港口區的區長,他本身就跟海洋接觸的比較多,從最開始,只是動用了一號港口,甚至連一號港口的一半都沒有用到,定海軍當時最重要的問題,就是原材料跟生活必需品的。

有時候,明明知道,這一批原材料,一旦運回來,就必然會獲得巨大的收益,定海軍的工廠,就如同一個個神秘魔法師,把這些一文不名,甚至很多人聽都沒有聽過的材料,變成一個個價格高昂的產品。

周重也算是經歷過官場的,28歲的他,在7年前考中舉人,就進入到了一個世交的幕僚隊伍,對自己的能力深深認識的他,很清楚,他透過進士考核的可能性很小,他更多的是想要進入到體系,然後透過鎖廳試,最終步入官場。

這種考試,在北宋官場地位不算很高,卻也是資質不佳的人的一種方法,在幕僚之中,他做過農事,管理過戶籍,也從事過刑名,可以說見識很廣。

可是到了定海軍之後,他才現,自己之前掌握的東西,真的是太少太少了。

一個吞吐量完爆整個北宋的港口,就算是目前北宋最大的港口,泉州和廣州,都無法比美,一個不斷展,蓬勃的城市。

東京汴梁,百萬人口的城市,已經得到了整個北宋,甚至是世界的側目,可是跟定海軍比起來,那完全不能比。

從無到有,2年的時間,在一個一文不名,完全是荒地的海島,建設起來了一個百萬人的城市,這多多少少有些不可思議的,可是他確實存在。

在定海軍,每天都有新的東西,哪怕是他努力去學習,不停的去吸納,也感覺到差的太多太多了,更別說現在,頂在一個區的位置上面。

這個吞吐量在上百萬噸,直接控制了過千萬噸級的倉庫,1o萬以上的人員,周重可以說是如履薄冰的,可是在短短6個月的從政生涯之中,他獲取了很多。

一些匪夷所思的管理方法,一些看似毫無的關聯,可是實際上卻緊密無比的管理方法,以他之前在幕僚時候的從政經歷,來回對比起來,他才知道,以前積累的經驗都是錯的,很多事情,哪怕感覺再怎麼的不合理,只要按照趙信所囑咐的方法來處理,結果是一定完美的解決。

周重也度過了從試著乾乾,到逐步的接受,再到主動學習的過程。

到目前為止,周重的層次和級別,還不知道趙信的真正身份,可是他很明白,定海軍,如果按照這個,來繼續展的話,幾乎沒有任何問題,他會成為的北宋的第一強藩。

北宋對於節度使的控制非常的嚴格,大部分的節度使,都被封到了邊境軍州,這些地方,面積都是非常之小,哪怕是在邊境,也不會讓他龐大到足以的動搖北宋的基礎的。

地盤代表著什麼,代表著實力的,再加上備戰和跟遼國,西夏之間的摩擦,北宋的邊境軍州展的都一般,一些熬不下去的,甚至主動請求卸任,一些節度使,更多的時間是待在京城,軍州的事物,都交給了中樞派來的官員來處理。

這種方法是整個北宋的慣例,卻在這裡被打破了的,面積和土壤肥沃的程度,代表著一個地方的富裕程度,這一點,在北宋政壇,可以說是不容懷疑的真理,在定海軍這裡,被打破。

一個貧瘠的,原來只有幾百戶,人口充其量一兩千人的地方,就算是得到一些資金支援,還得到了廂軍,又能夠展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