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翔的家我們查了不下三遍，都已經把他的房子翻了過來，根本沒有現。”

“有用的證據我們都蒐集了，這房子裡面根本就沒有第二個人。”

“我承認王局您在某方面很厲害，那天的中年女人屍體在房間裡面被現。 但賴翔本人的屍體，根據我們調查的資料推算，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在下游！”

黃尋還是認為賴翔的屍體已經被衝到了的下游。

雖然案件已破，但屍體必須得找到。

我倆再次來到賴翔家樓下，此時正好見到鄰居阿姨大包小包提著東西，帶著家人離開。

“阿姨，這是要搬家嗎？”我問道。

“那不然？對面死了人，不搬家等著遭殃嗎？晦氣！”鄰居阿姨謾罵道。

的確如此，那天這麼大的陣勢，附近的小區都已經傳開了。

這房子甚至可以定義為凶宅。

我和黃尋再次進入賴翔的家中，這裡的東西已經毫無利用價值，可以隨便移動。

“還是有臭味，戴口罩吧。”

黃尋遞給我口罩和手套。

“不用，我抽菸就行了。”

我謝絕黃尋的專業工具，叼著煙在屋內重新檢查。

換作之前，我早就用尋屍術了。

可惜的是，這術法我並沒有教會薛津，這也是我為什麼沒有帶薛津來。

反覆檢查了半小時，毫無收穫。

“我說啥來著？白來一趟！”

黃尋讓我死心算了，查案這種事情，還得講究科學。

“黃隊長，這不是普通兇殺案，這是已經越過人類認知底線的懸案。要不然749局有啥用？你可別忘了，按照官職，我可是你的上司。”

我不肯放棄，滯留在客廳冥想。

黃尋毫無意見，他願意陪著我一起等。

我曾說過，我的直覺很準。

三番四次猜測賴翔的屍體就在家裡，那就一定在！

我重新點燃一支菸繼續思考，左右觀察客廳，目光有意無意落在牆壁上的觀音菩薩神像身上。

“王局，這兒沒人，其實我有件事挺好奇的。既然大隆考不是人，那他應該畏懼神佛吧？這又是觀音又是地主，又是財神爺的，這合理嗎？”

黃尋也現房子裡有幾尊神像，對此提出疑惑。

“有些邪祟修煉到一定的程度，不畏懼陽光，不害怕神佛。你和我處在不一樣的崗位，對這種事情固然不知情。”我解釋道。

話說期間，我來到觀音菩薩神像面前。

越看越不對勁……

我把觀音菩薩神像拿起，看了一眼它，又看了一眼擺放的位置。

這一刻，我把觀音神像扔掉，用拳頭敲了敲牆壁。

“咚咚咚……”

我又敲了敲其它牆壁，其它牆壁出的聲音不一樣。

“空心的。”我淡定的說了一句。

有著經驗的黃尋意識到我想表達什麼。

他從賴翔的家中找到鐵錘，對著牆壁猛地砸下去。

一下！

兩下！

三下！

連續十幾下砸下去，牆壁終於出現了裂縫。

黃尋用棍子把裂縫捅開，突然一隻血紅突兀的眼睛出現！

死死地盯著黃尋！

“我草！”

黃尋嚇得往後退。

“不用擔心，人已經死了。”

我開啟手機電筒，照著這雙眼睛。

瞳孔已經擴大，血紅色是因為鮮血在眼中已經凝固。

我拿著錘子繼續砸牆，直至牆壁被我砸出一個大洞後，映入我眼簾的不是一具屍體，而是一個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