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軍望著她嬌小的某樣，忍不住笑了，“那就試試看！”

顧傾城立在他身邊幾公分的距離，少女抬頭，清冷的目光與他對視，臉上甚至是帶著淺淺的微笑，卻莫名的讓他感到心慌。

追溯根源，他也沒有找到心慌的理由。

他安慰自己，不過是個小丫頭，一定要跟自己作對，他也只能殺了她，再為程琳續命。

“程琳不知道你乾的那些事情，她被你寵著很幸福。”顧傾城突然轉移了話題。

尹軍吶吶地點頭，嚴肅的臉頰立即溢位了幾絲溫柔。

“我愛她！”

“所以，你愛她的方式，就是讓她活在別人的痛苦中。你有沒有問過她願不願意？”顧傾城握緊雨傘，繼續道“那個山崖下十幾條人命，你是以這種方式愛他的嗎？說到底，你還是太自私了。”

尹軍眯著眼，目光冷若冰霜，“你懂什麼？你愛過嗎？”

顧傾城輕笑，“我是不懂，但是我知道，程琳肯定不會接受，她的命，是用無數條無辜的性命換來的事實。而她病重的原因，是因你而起。”

“那又怎樣，我別無所求。她活著，與我一起，我們長長久久地在一起。這天這地，都無法干預我們。顧傾城，你一定要跟我作對嗎？”尹軍毫不退縮地與顧傾城對峙。

顧傾城不是跟他作對，而是度化他。

回頭是岸，好好修煉，它或許能擺脫這時間的苦。

可是，他卻執迷不悟。

“你會害了她！”顧傾城想不明白，在一起就有那麼重要嗎？犧牲所有，只為那一刻偷歡？

“我知道，但這一切都與你無關。”尹軍道“明天早晨，若是你離開了，一切相安無事。若是你不走，就別怪我無情。就算是殺掉整個村子的人，我也絕對不許你傷害程琳。”

顧傾城想不到，他還會給她一個期限。

她拿著傘，突然笑了。

“尹軍，現在是我給你機會懂嗎？給你機會，繼續做她心中沒有瑕疵的丈夫。給你機會，懺悔你犯下的錯誤。之謎不誤的下場，你會害了她！”

顧傾城的右手中突然出現一把劍，抵在尹軍的咽喉處。

不管，他有多少不得已，為了一己私慾，殘害無辜的性命，他死一百回都不足惜。

“哈哈哈！”尹軍突然大笑，多少年了，竟然還有人拿著劍對著他。

他從來都不怕，甚至是有恃無恐。

“我本來給你時間，看來，你連最後的時間都不要嗎？”尹軍話落，他的身體快後移，頃刻間地上的落葉打著旋，快朝著顧傾城攻擊過去。

顧傾城很失望。

她以為，勸說可以讓他明白，他做的事情，不是在愛程琳，而是在害她。

程琳揹負著別人的性命活著。

她知道的那一天，肯定會生不如死。

可以，尹軍，他好像從未意識到自己的錯。

既然如此！多說無益！

她快念決，身上的靈氣陡然暴漲，手中的劍泛起了青藍色，將夜空照亮。

尹軍退到安全距離，同樣雙手捏訣，手指間綠色的妖氣凝聚成巨大的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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