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你是想起什麼了嗎？”林湧輝也看出林知暖的不對勁，雖然女兒之前招人喜歡的性子讓他們都很懷念，但是並不是建立在讓她痛苦的基礎上。

“沒有。”林知暖搖搖頭。

“只是剛剛他和我說了些小時候的事情，想明白了一些道理而已。”林知暖想起9年前自己再次從病房裡醒來時，姚薇早已哭腫的雙眼以及緊握著自己顫抖的雙手。

那時的他們也是很愛自己的吧。可是最後爸媽為什麼要放過那個犯人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嗯。”

林湧輝回答了一聲嗯，轉頭回了客廳。

姚薇看著申少毅緊握的小手，再看看女兒的笑臉，眼神像一把刀子一樣再一次看向林湧輝。

林湧輝像是在思考什麼並沒有看見姚薇的眼神。

“小申啊，我的那些芍藥都很漂亮吧？”

“伯母，都很美。”

“那就好，喜歡過幾天再來伯母家玩，回頭我讓暖暖給你打電話。”姚薇說完一臉滿意的看著申少毅。

真的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好，伯母，時間也不早了，我還要回家一趟就不打擾了。”

“暖暖，送送小申。”姚薇吩咐道。

林知暖點點頭和申少毅一起出了門。

“唉，你這是怎麼了，突然變得沉默了，剛剛你的‘敵人’拉著你女兒的手，你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姚薇看著林湧輝此刻的表情再看看他剛剛異常的反應就覺得不對勁。

“剛剛暖暖叫我爸了！”林湧輝小聲喃喃的說道。

“這有什麼的，自從我們上次出差回來，暖暖的態度好像就不一樣了，之前對我們一直是冷淡，現在她還會來主動關心我們。”姚薇當然把女兒的變化全都記在腦子裡。

“我知道，但是我今天晚上現她好像是記起來什麼了剛剛我在門口，聽到了那聲將近1o年沒有聽到的甜美清脆的聲音。”林湧輝看向姚薇，眼睛裡早就沒有了激動的神色，早已被擔憂取代。

“你的意思是，暖暖可能是想起來什麼了？”姚薇十分不確定的問道。

“對，剛剛在門口暖暖和我說申家的臭小子和她說了些小時候的事情。我懷疑可能刺激了暖暖。”林湧輝神色擔憂的看向姚薇。

房間裡突然陷入了沉默。

“你也別多想說不定只是性格方面恢復了，你不覺得的那樣很好嗎？暖暖之前的性格可愛，頑皮，你再看看現在，冰冷，沉默寡言，說到底我還是更喜歡之前的小暖暖。”

“是啊，我也很喜歡之前的女兒。”

林湧輝的思緒飄到了1o年前，那個小糰子撲到自己的懷裡撒嬌的樣子，回頭想想自從在醫院那次暖暖再也沒有和自己撒過嬌了。

“那不就行了，這個冰冷的性格也陪著她1o年了，但是有恢復的傾向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我們也不要太但心了。”姚薇知道林湧輝雖然是一個男人，但是想事情的時候未免想的會有點多。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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