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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虐來虐去壓倒你+番外

楚青君靠在他耳邊輕笑道:“不要什麼,今日,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呢……你要拒絕你的妻主?還是說你更喜歡此時此刻玩弄你身體的是你心心念唸的三皇女?”

楚青君低下頭將吻落在溫初沐白淨光潔的胸膛上,一路而下,留下斑斑吻痕,綴滿白皙如雪的曼妙身段,以及吻過他手臂

上那顆耀眼的守宮砂。

她心頭一跳,一股奇怪的感覺瀰漫全身,就連碰觸到溫初沐的身體,她也覺得灼熱非凡。

“啊……”溫初沐弓起身子想躲避著,因為被對方的唇這樣輕柔的碰觸著,他覺得自己變得不由自主,竟然想要更多,渴望更多,他羞於自己的不矜持,雖然壓制著想將破碎的呻-吟聲嚥下,可它卻還是控制不住地破喉而出。

楚青君含住了溫初沐的茱萸,貪婪地吸啄品嚐那顆軟嫩的紅櫻桃,望著它在她的品味下越發的嬌嫩欲滴。而她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捏起,鬆開,揉搓,按壓著另一顆,眼神越來越暗,動作越來越洩憤。

“不,不要……”

楚青君鬆開口,望著那被玩弄至紅腫的茱萸,在望著強硬忍著,但還是發出細瑣呻-吟聲的少年。他的身上佈滿了粉色花瓣的印記,是這樣的誘色可餐。

楚青君解開她束縛他的髮帶,伸手摸了摸他的玉柱,他弓著身子呻-吟了一聲,噴出了白沫,灑在了楚青君的手上。

結束了?

鬆開髮帶後,溫初沐微微地喘氣,整具赤-裸的身體泛著攝人心魄香豔的潮紅,眼神朦朦朧朧,極具魅惑。

楚青君俯□子,將那些粘稠的白色液體塗抹在他的臉上,並用手掌拍了拍溫初沐有些呆滯的面容,嘲諷道:“沒想到看起來禁慾的溫大才子,竟然如此的淫-亂不堪。”

高-潮過後的溫初沐羞紅著臉但卻沒有半分情-欲,他綿軟無力地躺在床上,雙手依舊高高地舉於頭頂,這個動作讓他十分吃力,但自己怎麼掙扎也掙扎不開那個死結。

他一聲不吭,沒有怒氣,可以說幾乎什麼表情也沒有,就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是她的獨角戲。

楚青君微怒地抬起他的腿,一隻手指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戳進了他的後-穴,手指向內探索著。

“住手!”溫初沐臉色大驚,後面劇烈的疼痛竟然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她怎麼能將手指戳進他這個地方!

“怎麼,舒服麼?”楚青君戲謔道,“還是覺得不夠?”

見溫初沐瞪著她,眼中瀰漫著水汽和恨意,忽然他身子一顫,死咬著的唇瓣忽然鬆口,竟然舒服地呻-吟了一下。楚青君瞭然於心,便在他的敏感處重重地按了一下。

“別……別碰那裡……”

“溫初沐,真想讓那些

瘋狂迷戀你的人,看看你這幅淫-蕩的樣子。”楚青君精緻的薄唇透著完美的微笑,卻說著無比惡劣的話語,看著她身下的男人對著她求饒著,心情忽然愉悅了起來。

忽然,她的手臂一疼。

溫初沐喘著氣,目光飽含著羞憤和恨意。他將玉簪置在楚青君的頸間,斷斷續續道。“呵,我也想讓世人知道,楚青芸其實是個虐待夫郎的偽君子!”

剛才溫初沐無意識地摸到了頭上散落的玉簪,他迅速用玉簪劃開手上的腰帶,他不管手腕處的劇烈疼痛,條件反射的自衛著在楚青君的手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對方的動作太過過分,過分的溫初沐原以為只是對方撒撒小脾氣,喜歡玩閨房樂趣,畢竟嫁人的時候,爹爹有囑咐過,楚將軍從未有小侍,在某些反面是新手,要他多多擔待,好好盡一盡夫郎的義務,早日為楚家誕下子女,這樣以後楚將軍在納小侍,他也有一席地位。

爹爹苦口婆心,所說的話他也懂。畢竟女子三妻四妾者太多,所謂的喜歡,又能維持多久。

而且,剛才也是因為自己不情不願大概惹怒了對方,又或許三皇女的事讓對方誤會了,溫初沐才一直悶聲不響。

自己不會主動,雖然看過幾本爹爹給的春宮圖,卻還是什麼也不會,也不知道該如何做。既然對方主動,不管她做什麼,既然成親了必須洞房,他也是會洞房的。

可是她接二連三的挑戰他的底線,他並不是隱忍不發的人,他也有自己的怒氣,也有自尊,也有自傲。誰喜歡嫁人第一晚就被妻主各種辱罵羞辱,誰喜歡好好的洞房之夜卻被各種折磨。

這樣想著,心底湧上一陣委屈。可是,不能哭。哭了就讓對方更看低自己了,哭了,就更沒有尊嚴了。

溫初沐的雙眸瀰漫著水汽,原本在楚青君看來原來清澈淡泊的黑眸,漸漸渾濁了起來。但是,他卻強忍著沒有哭,沒有求饒,只是握著玉簪,絕強地望著楚青君。

那樣的玉簪她根本不看在眼裡,況且溫初沐的手不停地抖著,有沒有勇氣朝她刺過來都難說。

“我是不是虐待夫郎的偽君子,你以後就知道了!”

楚青君面無表情地深入了第二隻手指,眼裡皆知那難以描述的憎恨和一閃而過的痛楚。

她的脖頸一痛,她抬起眼,見溫初沐握著玉簪的手更加的抖,她摸了摸脖子,左手上一片血色。

青君冷笑道:“溫初沐,你可要知道,我是你的妻主,今日可是我們的洞房之夜!如今,你對妻主動手,甚至於想要殺死我,你覺得我死後,你能活下來嗎?殺妻可是重罪!”

她望著他不停顫抖的身子,在他耳邊輕笑道:“你也不想連累你的爹孃吧……”

在溫初沐晃神的時候,楚青君伸進了第三隻手指,殘忍地將他的後-穴擴大到最大,面無表情地抽-插著,隨後帶出一絲粘膩稠滑的液體和間雜其中的血絲。

他不想有感覺,特別是在對方變冷的目光下。溫初沐顫抖地低著頭,掩飾著自己急促而灼熱的呼吸,在這樣的挑逗下,他竟然想要更多……他竟然想要她……給他……

溫初沐厭惡這樣的自己,可偏偏自己怎麼威脅,自己說什麼,楚青君的手一直施虐著,而自己的聲音越來越顫抖,甚至夾雜著呻-吟,連握著玉簪的手也鬆軟無力。

“你……怎麼樣才能饒過我……”溫初沐因劇烈的疼痛皺起了眉頭,說話聲斷斷續續的,有氣無力的,玉簪“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被楚青君一腳踢開。

今日大婚,按照規矩,女子在外應酬,男子呆在喜房。所以他根本沒有吃晚膳。房裡準備了小點,他也準備想等妻主來了才吃。因為他心中忐忑,甚至有些話想要說。而中午時,心情煩悶,胃口不佳也吃了一點稀粥。

所以,剛才他只不過是強弩之末,其實他幾乎連握著玉簪的力量也沒了。

此時,溫初沐面色潮紅,眼神朦朦朧朧地望著那個貼在他身邊的女子,那個原本應該是溫柔如水的女子。然而對上她冷漠如冰的黑眸,原本想要說的話就啞在了口中,因為對方的目光裡滿是恨意,那灼熱的火焰幾乎將他焚燒至盡,他竟然有些不敢看著對方,特別是被她這樣折磨竟然還動情-欲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