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司清煜平穩地開著車，司清歡和溫雪坐在後面聊著天，司清煜在前面靜靜聽著。

兩個小姑娘靈動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聊得很開心。

雖然溫雪的表現與平常無異，但司清煜還是很快地鋪捉到了她眼裡的笑意帶著一絲勉強。

車子在s大校園門口停下，司清煜走到後面為溫雪開門，司清歡本來也打算跟著出來，被司清煜推了進去。

“好好待著，借你嫂子幾分鐘。”

司清歡“......”

好吧，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她戴上耳機打起了遊戲。

司清煜把溫雪拉到一旁，低頭看著她的眼睛，“有沒有話和我說？”

溫雪被他突然的靠近嚇得後退一步，然後搖了搖頭，咬唇小聲地說“沒有。”

“真沒有？”司清煜輕輕托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的眼睛，他知道小丫頭的眼睛最不會騙人了。

溫雪目光瞟到別處，還是倔強地搖搖頭。有些東西其實並沒有說出來的必要，感覺像是質問。更何況，溫雪是相信他的。

司清煜鬆開手，後退一步，語氣有些無奈又失落，“那我走了。”

最後一刻，溫雪還是忍不住從背後環抱住他，小腦袋靠在他的後背，聲音軟糯地開口“司清煜，晚安。”

司清煜的薄唇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微微翹起，轉身也回抱她，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小傻子。”

晚安，我的小可愛。

*

半個小時後，兄妹兩個送完溫雪也回來了，一進門就看見林曼還坐在沙上，沒有上去休息。

“媽咪，你怎麼還不睡呢？”司清歡跑過去坐到林曼旁邊。

林曼沒有回答，轉頭看向司清煜，“清煜你先上去，我有事和歡歡說。”

司清煜點點頭，邁步離開。

看到司清煜上了樓，司清歡開口“媽咪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呢？”

林曼的臉上難得出現了比較嚴肅的神情，“歡歡，你今天的表現讓媽媽不滿意。”

“啊？為什麼？”司清歡沒見過林曼這個樣子，一直以來林曼都是慈愛親切的，是她最愛的人。

林曼嘆了一口氣，“你自己想想，今天為什麼這樣針對欣然？你哥這樣也就算了，他就這個臭脾氣，可是你不一樣，名門淑女的禮節都忘了嗎？”

司清歡聽著，心裡的委屈泡泡不斷翻滾，“媽咪是不是不要歡歡了，你喜歡紀欣然當你女兒了嗎？”

司清歡說著，眼淚都要落下來了，小臉皺成一團，林曼看了立馬就心疼了，“你這孩子怎麼這樣想，媽咪怎麼會不要你？”

“那她為什麼叫你乾媽，她什麼時候成我乾姐姐了？”司清歡想到這個就生氣，紀欣然居然敢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搶走了自己最愛的媽咪。

“前幾年你和你哥都在國外，媽咪想你們了又沒有人陪，只有她會時常來看我。”林曼想起兩個孩子剛出國的那段時間，眼裡流『露』出很傷感的情緒，“再說她是你季伯伯的女兒，我們兩家本就有些交情，她挺喜歡我就認我做乾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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