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欣豔眼含溫柔，看著江水澄提及自己的容貌時有點小別扭但卻又自信的表情，拍了拍小朋友的腦袋，“不要懷疑，你就是天生麗質。”

江水澄小臉微紅，哎呀小媽，已經是事實的事情就不要說出來啦！

“所以呢······我偶爾會有那麼幾個追求者，還是···嗯，就是說會存在的啦。”

“對。”

於欣豔附和一聲，“所以呢，你覺得，希晨對你，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江水澄暗歎道，小媽這問話的水平可真是厲害啊，直接就一招，直中紅心。

“就，咳咳，我覺得，他對我可能報以區別於朋友的那種······哎呀，說自戀一點就是，我覺得，他好像喜歡我·······”

江水澄說著，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賀希晨賀黑炭，於欣豔開心，自己的女兒啊，總算是開竅了！

“那，你呢？你對希晨，又是什麼樣的感情呢？”

什麼樣的感情？

“就，朋友啊。”江水澄摸了摸自己的心臟，這裡，很平靜，沒有一點起伏——

“如果硬要扯的話，朋友以上，戀人未滿？媽，你也知道，這幾年，很多朋友都和我，和我們，漸漸疏遠了，可就只有賀希晨，雖然不能說每次出事，他都幫得上忙，但最起碼，他都在，都給我加油。”

江水澄的聲音十分的溫柔，可給出的答案，卻對躺在床上那個昏迷的人來說，是那麼地殘忍——

“但我自己心裡清楚，我和希晨，只能是朋友，比較要好的朋友罷了·······”

於欣豔聽到這裡，也看了一眼賀希晨，隨後對江水澄道，“你能理清楚自己的感情，媽很開心。”

“水澄，那，你對修仁呢？從他回來以後，你們兩個一直都有在聯絡吧？你對他······又是怎樣的情感呢？”

又又又，又是一個直球！！！

江水澄放在心臟處的手還沒來得及放下，只是聽到摩羯的名字從小媽的口中說出，只是聽到小媽幫她詢問對他的感情而已，剛才還很平穩的心，怎麼就突然開始跳了起來呢······

“不討厭。”

“僅僅是不討厭而已麼？”於欣豔試圖再問，然而當她看到女兒那慌張的小眼神以及臉頰的緋紅時，便已知道，水澄對待修仁，是不同的······

“媽，我，我······”

相比於剛才回答對待賀希晨感情時的果斷，這一次江水澄的回應是斷斷續續又屢次說不清，於欣豔微微搖了搖頭，“好了，媽不追問了，你自己心裡清楚就成。”

江水澄別啊小媽！她還不清楚呢！

“走吧，你先去換一身衣服，剛才運動完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吧？渾身臭臭的~”

於欣豔嫌棄地捏了一下鼻子，江水澄見狀聞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不會吧，這麼誇張的麼······

“不會臭啊······”

“得了，快去快去——”

等到江水澄離開以後，於欣豔再次看向賀希晨，卻現那閉上雙眼的人眼角，一滴晶瑩剔透的“珍珠”，悄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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